乌发红唇的少年蹲在地上仔细地寻找草药,母亲的肺病愈发严重了,每天都需要吃很多的药,所以白夭找得格外细心。
忽然,明亮的天空投下乌压压的阴影,接着是狂风刮得少年站不住脚。
白夭抬头望去,只见不知道哪门哪派的修真者朝着村子这边飞了过来。
来者不善!要赶紧回去告诉父母。
白夭朝家里拔足狂奔。
修真大陆上什么正的斜的门派都有,最怕盯着普通人屠村屠城的,白夭跟着父母已经不知道逃了多少个村子,却总没有结束的时候。
临近家门,白夭突然摔了个跟头,背篓里的草药撒了大半,白夭心疼地都捡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的小脸脏得灰扑扑。
“爹!娘!又有修真者来屠村了,我们赶紧……跑……吧……”
白夭顿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失了声。
传送珠在空中翻滚,而父母和白杞依然站在了柱形传送阵法之内。
“不,爹,娘别丢下我。”白夭冲到爹娘面前,大喊着拍打传送阵。
白夭看见爹露出不忍、不舍的神色,控制传送珠的手微微一颤,传送珠的光芒渐渐黯淡。
忽然,一只手强硬地握住了爹的手腕。
是母亲,她柔弱苍白的脸上露出狠戾的表情,她弱弱说道:“传送珠如此珍贵,你难道要把它作废吗?还有,今天说了,不能带这个小畜生走就是不能带,没有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夭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泪水逐渐模糊视线。
在传送阵最后一束光消失前,白夭清楚地看见父亲对他说,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有什么用呢,难道是让他在黄泉路上还能记得你的一点好、你的一点愧疚吗?
白夭缓缓跌坐在地上,背篓掉在地上,药材全撒了一地。
他又悲哀地想,或许自己没有摔那一跤,没有回去捡那些撒掉的药材,是不是就能早点回来了,是不是就能赶上他们使用传送阵,死皮赖脸跟上去呢?
想再多也没有用,他已经没有家了。
白夭控制不住大哭起来,泪水和灰混在一起,更加脏兮兮了。
哭了一会儿,白夭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自己先撞死算了。还没等他撞上柱子,就先被人拎了起来。
那是个姝丽的女子,她随手拿了块布擦干白夭的脸,见他面容姣好,便娇笑着说:“这里有个小孩,跟姐姐走呗,姐姐给你吃糖。”她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白夭大喊:“放开我!”
细细嫩嫩的嗓音没有一点威胁力,反而惹得女人大笑:“真是惹人怜爱。”
接着白夭脖子上受到重重一击,头一昏就失去了意识。
月光幽幽倾洒在昏暗的屋内,白夭身上只有一件勉强可以蔽体的衣物,他白嫩的纤细的如同小鹿般美丽的双腿可怜地裸露在外。
一名调教司的教习被这景色迷惑住,私自开了锁钻进白夭的房内:“可怜的小美人,你一定很寂寞吧。这夜多冷啊,让我来给你暖暖身子。”
白夭听到这话,睁开双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扇翅膀。
“滚。”他眼神里满是怨恨,直直刺向教习。
淬毒的眼神更让教习欲火焚身,偷尝禁果的刺激感瞬间达到顶峰,让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少年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蹂躏。
“进了合欢宗这淫窟,你就别想着什么守身如玉了,”教习按下机关,白夭手上的锁链瞬间收紧,双臂只能悬挂在空中,“也就预备炉鼎的身份能再保你几年,待你身子成熟,变成软烂可口的桃子,谁都能上来啃你一口。”
教习一只手探进衣服底下,分开白夭滑嫩的双腿,在湿热的穴口处握住玉势轻轻抽动,来回几下就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褶皱缝隙里渗出来,流了教习一手。
白夭能明明白白感觉到汩汩热流是如何从肠道中分泌,然后往外吐的,可他被抓来合欢宗不过也就三日,后穴是如何就从不能容纳一指变成三指玉势都能轻松纳入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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