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畅从高潮中缓过神,看着身前抬着他大腿亲亲摸摸的叶慈鸢,难耐的用脚勾了一下他:“你进来啊。”
“天太黑,看不清。”叶慈鸢脸蛋蹭着何畅的大腿内侧,眼神无辜的看着他。“你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那么差吗?”何畅有些不信。叶慈鸢叹了口气幽幽说到:“我幼时勤学,常常挑灯夜读到后半夜,那时便落下眼疾,之后就算医治好但在暗处还是有些看不清。而且……”他伸手摸了一把何畅的小批:“你这儿又合上了。”
何畅拿他没办法,只好用手弯处勾起膝盖,摆出两腿大张的姿势,两手一左一右将那小花掰开,将藏在里面的娇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能、能看清了吗?”太羞耻了,何畅把头侧到一旁不敢去看叶慈鸢,只感觉原来只是虚扶着他腿根的手握紧了,手指陷入的肉里。
滚烫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大开的小批上“嗯啊!”何畅腰一弹呻吟出声,刚想开口就感觉到那龟头在批上滑来滑去,一会戳到阴蒂一会又顶着女穴的尿孔,就是不去往该去的地方。他喉间发出一连串的低吟,掰着小批的手抖得扶不稳,两片糊满了精液的花瓣在手里有些打滑。
“抱歉……我好像找不着该从哪进去。”美人秀丽的眉皱起:“帮帮我好吗?”“你、你怎么……”听到叶慈鸢的话何畅又羞又气,脸红得要滴血。
叶慈鸢低头用鼻尖去蹭他的脸,语气有些委屈:“那天你点了我的穴……”何畅理亏,本想说叶慈鸢笨,最后还是忍下了。美人抬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何畅心软了,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寻叶慈鸢的阴茎,他一手掰开穴,一手扶着叶慈鸢的鸡巴往穴里送。
“就、啊哈——就是这里。”龟头卡进穴口,不等何畅再说些什么,叶慈鸢将他一条腿压上肩头,就狠狠往里顶去。“啊啊啊——”突然被一插到底,何畅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叫出来。
叶慈鸢抱着他的腿操干,层层叠叠的内里被龟头凶狠的破开,滚烫的肉棒烫得内壁一抽一抽。在龟头擦过深处的一块软肉时,何畅腿猛的夹紧叶慈鸢的腰,握住了他的手臂。“不、啊哈,要那里……啊”敏感点被抵着冲撞,何畅有些失控地摇着头。
嘴唇被点住,叶慈鸢凑到何畅耳边喘息:“嘘,小心被听到哦。”何畅一惊,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叶慈鸢轻笑一声,呵出的气息撒在他耳廓。
他直起身子,把滑到身前的发丝撩到身后,双手握着何畅的臀侧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又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他干得很凶,每次都拔出一半再狠狠往里送,插入时,手掐着何畅的腰,把他的屁股往下摁,肥硕的屁股拍打着叶慈鸢的胯上,荡起层层臀浪。
穴肉在叶慈鸢的操干下变得软烂,水润润的含着粗大的鸡巴,拔出时带出点点嫣红的媚肉,狠操进去时整个小批都微微往里陷。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紧绷的边缘薄薄一层箍着狰狞的鸡巴,好像如果那鸡巴再大一点,脆弱的穴口就要裂开。
何畅眼泪流了满脸,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意识有些模糊,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腿间那个不该属于男人的器官上。原本紧致的穴肉被暴力撑大,在操干下紧紧贴合着男人的形状,变成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在叶慈鸢又一次狠肏后,龟头擦过敏感点顶上了一个肉嘟嘟的小口,本来渐渐适应了的何畅突然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捂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被叶慈鸢顶到了宫口。
脆弱的宫口又被狠顶了几下,何畅哭着摇头双手去推叶慈鸢的腰腹:“呜……不要顶那里,好奇怪。”叶慈鸢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摁在何畅头两侧,低头去吻他。下身的动作却更凶狠了,对着宫口一下一下快速的撞击,何畅一连串的哭呻被他堵在口中。
何畅觉得自己宫口和腰一样被顶得又酸又疼,但是酸疼过后竟然有一丝快感从宫口蔓延到全身。紧闭的宫口在凶狠的顶弄下软了姿态,微微打开一个小口,讨好的吸着硕大的龟头。叶慈鸢将何畅的腿掰得更开,腿根的韧带处紧绷着,又往里挺进了一点。
察觉到叶慈鸢想法的何畅慌张地推着他的肩想跑,被叶慈鸢猛揉了几下阴蒂后又软了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变成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间克制的呻吟着。就在何畅被叶慈鸢揉捏着阴蒂放松了警惕时,叶慈鸢腰胯猛的一使劲,龟头冲破了娇软的宫口,顶进了何畅小小的子宫里。
何畅仰起头无声的呻吟,眼神涣散眼泪止不住淌,散落的几根鬓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他在被肏进宫口的瞬间到达了高潮。整个小逼都痉挛着颤抖,宫腔里喷出大股的淫水淋在叶慈鸢的龟头上,但被粗长肉棒堵住了宫口,全积在小小的胞宫里。
叶慈鸢将何畅搂在怀里,吻去他脸颊的泪和被咬破皮的唇,一只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不要了,我不要了,叶慈鸢你快出去……”何畅紧紧搂着叶慈鸢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哽咽。看到何畅这么壮硕一个人,如今脆弱缩在他怀里,依赖的抱着他向他求饶,叶慈鸢心软之余更多的是想再狠狠地欺负他,想看到何畅崩溃失去理智,那样子一定特别可爱。
窄小的宫口随着何畅的哽咽夹了一下叶慈鸢,叶慈鸢低喘一声:“可是我还没射,现在出来那毒可不就没法解了?”
“那、那要怎么办,像上次一样叫你哥哥吗。”
“这都听过了,你就叫我……夫君吧。”
何畅踌躇了一下,凑到叶慈鸢耳边小声的叫了声:“夫君。”“好乖。”叶慈鸢掐住何畅的下巴凑过去亲他,下身又缓缓动起来。
胞宫里小小的,全是水,只吃了个龟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叶慈鸢顶着宫壁用龟头打着圈研磨,何畅被磨又痒又麻,腰不自在的扭了扭,双腿攀上了叶慈鸢的腰,挺起小批迎合着他的动作。
“好痒,夫君动一下。”何畅蹭了蹭叶慈鸢落在颈窝的长发。被胞宫含着的龟头开始浅浅抽插起来,搅动着内里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待到他渐渐沉沦在情欲中后,叶慈鸢双手紧掐他结实的腰,大开大合肏起来。
那胞宫太小,每次抽插龟头都要从窄小宫口拔出,再狠狠冲撞进去将小子宫顶出鸡巴的形状。何畅又受不了的咬住叶慈鸢肩膀,抓着他披在背后的长发,随着抽插的动作手指收紧又松开。
逼口处的淫液因为快速的抽动,变成白沫黏糊糊的粘在小批上。何畅被顶得晕晕乎乎,嘴里胡乱喊着夫君,浑身软绵绵,身下那口穴在粗暴的对待中好像失去了正常的知觉,他现在除了近似灭顶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叶慈鸢又一次突破被肏得软烂的宫口,顶进已经变成他鸡巴套子的胞宫,龟头贴着宫壁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射满了窄小的宫腔。被子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何畅浑身发抖,内壁死死的绞紧还在射精的鸡巴,腹部肌肉抽搐着,穴里又喷出大股的淫水。胞宫里含着的精液和淫水一直被穴里的阴茎堵着出不来,把小腹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是已经有孕的妇人。
就在何畅以为叶慈鸢结束要拔出来时,他就着阴茎还在穴里插着的姿势,将何畅翻了个身,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何畅发现穴里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吓得往前爬,但又被身后的人掐住腰拉回来,摁着他的后颈大力肏干起来。
何畅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昨晚他不知道被叶慈鸢按着干了多少次,肚子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到最后竟被他肏晕过去。
一只手臂横在何畅腰间,叶慈鸢熟睡着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赤裸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何畅动了动酸疼的身体,感受到腿间的异样,他伸手往下摸,发现叶慈鸢的肉棒半插在他穴里,他一晚上小穴里都含着叶慈鸢的鸡巴。
何畅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的扶着叶慈鸢的阴茎缓缓拔出,生怕把他吵醒又被摁在床上猛干。当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卡住了,穴口软软地咬着冠状沟处。他抿着唇用力一起身,只听到“啵”的一声,随着龟头的拔出,之前被阴茎堵在穴里精液混合着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淅淅沥沥的让何畅以为自己失禁了。
看着被他小批里流出来的精水弄脏下身的叶慈鸢,何畅耳朵通红,刚下床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他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就从窗户翻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吃早饭时,因为小批被草肿何畅觉得椅子怎么坐都不舒服动来动去,叶慈鸢还关心的问他:“何少侠是哪不舒服吗?”何畅僵着笑脸:“哈哈,多谢叶公子关心,我只是昨天不小心闪着腰了。”
夜晚何畅泡在浴桶里搓洗着下身,早晨他回房后没叫店家提水沐浴,毕竟大清早就洗澡也太可疑。他只能拿屋里的茶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但是射在深处特别是宫腔里的精液,还是会随着他走动时不时的从小穴里流出,最后他只能寻了块丝帕塞进穴里堵住。
红肿的小穴含了一整天的精,穴口处的精液都已经干掉了,何畅把帕子抽出来时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着叶慈鸢禽兽不如。他伸手进穴里清洗时突然愣住:昨晚我是不是不小心在叶慈鸢面前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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