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三儿子抱操,高潮狂喷水,含着精液过夜
身体被上上下下耸动,男人胯下用力往上顶,双重碰撞的快感激烈异常,每一下都捅在了体内最深处,那口淫靡的子宫穴口几乎要被男人操穿,一下操进子宫里。
楚玉白在晃动中看着镜面中的自己,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男人手臂上,玉足在空中不住来回晃动,因为强烈快感的关系脚趾都疯狂扭曲在一起。
小腹上被自己红肿的性器来回拍击,每一下都发出清脆肉击的“啪啪”声,屄穴口的软肉被操得通红,阴唇肿胀外翻起来,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次次贪婪吮吸着对方的性器。
这画面太刺激太淫靡,楚玉白瞧了一眼就险些要射出来了。
自己也是男人,通常他也是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动物,骤然看到自己这般淫浪的模样,当真有种”哇我看起来好好操”的感觉。
吸引他目光的并不是只是自己,还有身后的男人。
薛元龙肤色黝黑,就算在黑暗中,楚玉白也能看见,男人脸上挂着潮红,眼尾眯起,一脸享受的表情,这样硬朗的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的表情,当真是令人看了心悸。
有种道不明的意味在心口扩散开,薛家的三个男儿,和自己都有染。
薛家的产业做的很大,周边几个城市都在用他家生产的传统酿造酱油,工厂就在自家院子后面,每每到了要去搅动腌酱的日子,薛家三个兄弟就会亲自下场。
别看就是这么简单的工作,可是干起来非常费时费力,更是需要男人有强迫的体格才能完成。
三个男人脱掉上衣,在炎炎烈日下,赤膊拿着耙子在木桶中挨个搅动。精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在搅动,就像搅动在他身体里一样用力,亮晶晶的汗珠在肌肉上滑动,就像楚玉白贪婪舔弄着他们的躯体一般。
楚玉白很讨厌那些大豆发酵的味道,他总觉得是一股腐烂的臭气。
一晚上被操弄了许久,楚玉白此时也体力尽失,可惜身后强健的男人好像一点儿累的意思都没有,他呼吸平稳,双臂爆发力量,不断上下摆动着楚玉白的身体,不亏是每天都要搅动腌酱的男人。
楚玉白胡乱想着,穴内的痒意越发厉害,恨不得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撑破身体,一下下捣穿那些软肉,才能解了那些痒。
他仰起脆弱的脖颈,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靠在男人肩膀上,喉结滚动呻吟:“呃……好痒……要痒死了……啊……元龙啊……要到了……要到了啊……”
被操得狠了,高潮的快感再次袭来,性器淅淅沥沥吐出汁水,已然无精可射,屄穴里源源不断留下暖意,穴肉在绞紧,身体在收缩。
薛元龙咬着他的耳朵:“嗯,来,喷水给我看,小骚货,喷出来,喷给我。”
男人的眼神在黑暗中泛着光亮,目光落在镜面里,两具交媾在一起的身体就像是交配的野兽,毫无道德伦理,他们是亲人,是爱人,跨越了辈分,可他又是自己心底所有的缱绻,明明是这样喜欢的东西,偏偏要和别人分享,只要这么一想,就让薛元龙心底的暴怒越发猛烈。
操死他,操得他下不了床,把他肚子里的野种弄掉,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男人胯下向上像是发了狠般的顶弄,没几下楚玉白就受不了高昂尖叫着喷出了大汩大汩淫液。
今夜小娘的身体似乎格外紧致,高潮时穴肉几乎绞得薛元龙无法呼吸,男人粗粗喘息了两下,张口吮吸着楚玉白几乎透明的脖颈,粗糙的舌苔用力在他动脉上来回剐蹭了两下,口中低声含糊道:“嗯……操……真他妈的要把老子的魂儿都吸出来了……嗯……”
抽插在那口湿儒喷着淫水的屄穴里,就像是插在软烂的西瓜果肉中一般软濡多汁,鲜红的软肉被操得翻了出来,甜腻的汁水不断喷溅出来,在鸡巴的猛烈抽插下淫水和精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砌在性器的底端。
薛元龙看着镜中的画面,看着楚玉白淫靡的模样,那张脸真是欠操的厉害,真的恨不得日日夜夜让他这般哭着雌伏在自己身下。
男人猛不丁感到精窍一松,真是要被这个妖精吸死了!大力的抽插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插穿,薛元龙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唔……哈……啊……哈……”
体内再次被白浊粘液冲刷,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滴淌,薛元龙沉声道:“都射给小娘了,骚货,吃够了吗?”
楚玉白从凌晨三点被干到几乎天明了,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性爱,他整个人如一坨瘫软的棉花,虚虚躺在男人怀中浅浅喘息。
薛元龙将他重新放回床上,男人还恶劣地将他屄穴里流出的精液都用粗糙的手指塞了回去,口中还自语道:“好好含着我的东西,别流出来了。”
给他盖上棉被,薛元龙临走前还不忘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楚玉白真的疲惫极了,顾不上那些黏黏糊糊的难受,他阖上双眼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晌午了,楚玉白才慢慢悠悠在床上转醒。
没了老爷之后,好像这个家就没人再管着他的,竟然早上不起床也没人来催促了?
楚玉白蹙着眉清理了身体,换了干净素白的衣衫,才推开房门。
远处再次飘过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楚玉白泛白的指尖扣在老旧的门框上,目光遥遥看着远处的工厂。
密密麻麻的黑色酱缸暴晒在烈日之下,清明过后,天气一天天升温,这个时节正是制曲和暴晒的关键,家里面出了事,这几天整个晾场上都少了薛家三兄弟的身影。
看着远处工人门一缸一缸搅拌检查着,楚玉白用力捂住鼻息,阻挡那味道窜进肺腑。
慢腾腾晃去了饭厅,薛家三兄弟已然坐好在等他了。
楚玉白落座,看着满桌子的菜和放在手边那道酱油鸡,鼻息间传来那酱油的味道,他忽然喉咙泛起一阵酸涩,口中没忍住当即发出一声干哕声:“呕……”
霎时间,满桌子的人都向他投来了不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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