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季清的缓缓抽动,穴肉哆嗦着,却死死紧贴着那根滚烫的性器,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许许多多顾玉宁招架不住的快感。
疼痛被人遗忘在脑后。
顾玉宁睁着眼,只觉得自己在晃动着,穴肉无意识吸裹着季清的鸡巴,好烫好烫,比什么都要烫,在这一刻,顾玉宁想,这就是萧沉说得洞房吗?
的确好舒服。
烛火摇曳着。
昏黄的屋内,季清不断操弄着身下的小傻子。
紫红色的性器进入又退出,每一下摩擦都能够给两人带来无穷的快感。
顾玉宁呜咽不停,声音又哑又娇,他不会说话,在数不清难耐的快感中,顾玉宁已经忘了自己该怎么说话,呜呜咽咽地呻吟不断被他发出,透过门框,传递到屋外的两人耳中。
萧沉站在屋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耳边传来地呻吟声无比耳熟,可他却连进去都做不到。
这究竟是顾玉宁太过快乐被人弄出来的声音,还是那名公主主动坐上去玩弄着顾玉宁?
萧沉不知道。
他想离开这处,但脚步像是生了根,使他只能站在这里听着屋内传来的暧昧声音。
“啊……不……不要……”
声音沙哑,很容易就能够令人听出这是谁的。
顾憬眉眼深邃,常年征战沙场让他浑身肌肉线条流畅却又不夸张,此刻藏在暗中听着自己儿子和儿媳的床事,面上生出了几分不太自在。
但顾玉宁的声音又实在是动听。
让人无端端在脑海中想象着他是怎么被人弄出这些声音的。
骑乘还是其他姿势?
同样没有过这方面知识的顾憬波澜无惊地在心中思索着,现在已是半夜三更,按理来说他应该离开的,可耳边的叫床声实在是娇,使顾憬连身下的衣衫被什么东西顶起了都没有离开。
顾憬眉眼更加凶,紧紧蹙着,不知是因为觉得屋内的两人太过猛浪,还是在羞恼自己竟起了反应。
“不……”
顾玉宁眼中含着泪水说道,他要不行了,分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可花穴却死死咬着自己娘子的鸡巴不松口,淫水浸湿着身下的被褥,顾玉宁哭得有些可怜。
季清不是什么好人,于是顾玉宁越是哭,他就越是兴奋。
“夫君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啊……唔……不要……不要……”
花穴汁水淋淋,被迫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性器,每次进入,都狠狠磨弄着穴道的最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痒得骚水不断喷出,怎么都止不了痒。
原本长相透露着高不可攀的顾玉宁被季清操入了凡间。
浑身雪白的皮肉被男人留下许许多多暧昧的痕迹,甚至连胸口那两颗粉嘟嘟的乳头季清都没有放过,毕竟顾玉宁是他的,是明媒正娶了他的夫君,所以理所应该被他操。
鸡巴狠狠朝深处顶了一下。
“唔——!”顾玉宁浑身紧绷。
穴肉哆哆嗦嗦地靠近着滚烫的柱身,一下下吮吸着,娇嫩的软肉每一寸都紧紧挨在鸡巴上,爽得季清鼻息粗重,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松开顾玉宁的手,缓缓移到身下少年的腰腹,仅仅是轻轻按了一下,就令顾玉宁哭泣不止。
“啊……呜呜……娘子……”
顾玉宁想说“不要”、想说“放过我”,可每一句话他都说不出来,从来没有一刻会让顾玉宁这么讨厌自己是个傻子,无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白皙的小腹上,被季清轻轻按压的那处就是龟头顶起的地方。
每每操进穴内,龟头都将那处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就仿佛季清的性器在追逐着自己的手指一般,而唯独夹在中间的顾玉宁在哭泣着。
从来没有被人欺负得这么狠的小傻子哭着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朝着床榻边够去,可手指刚刚触碰到,就被人温柔又不失力气的带了回来。
“哈啊……娘、呜……娘子……”
季清毫不在意顾玉宁口中的这个称呼,反而觉得高兴,他轻声“嗯”了一句,但身下地操弄却从未停止。
“噗呲噗呲”的进出声不断出现在很多人的耳边。
季清眉眼美得锋利,他低下头,发丝垂落,轻吻着顾玉宁微肿的唇瓣,“夫君好乖……”
“呜呜……”
顾玉宁抱紧了他,睫毛湿漉漉地颤着,他并不痛苦,反而十分舒爽,但过多的快感会让人产生恐惧,从未感受过这种感觉的小傻子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刚娶进门的娘子,所以他很乖很乖。
哪怕花穴被人操得不断流出淫水,浑身颤栗不止都没有抵抗过季清的玩弄。
“啊啊啊——!”
“不……不要……”
花穴被紫红色的鸡巴顶到了一处十分敏感的地方,那里不可以被任何人触碰,碰一下,顾玉宁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漂亮又可怜。
“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