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下身一紧:“惠芳,我还有客。”
“不就是关柳澈?母来向你赔罪?何必在意他。”惠芳用手指勾勒着季如风的胸膛:“不来?”
季如风再竖挺几分。
惠芳没顾季如风那话儿刚刚沾过什麽,向後对准位置,轻轻地“啊~”了一声便把季如风那话儿插到自己穴里。
“不来??自是不行!”
季如风挺直了腰身,下方顶上去!
他家里姨娘虽然多,可哪个都不是很愿意和他行房似的,实在是没瘾,惠芳这种主动坐在上面的令他愉悦不少。
季如风把这个妙龄群主从下抱着,那腰劲儿发力,见惠芳呻吟起来,忍不住摸奶说道:“惠芳,你不总是说我没趣,今天什麽风儿给你吹来了雅兴?”
惠芳甩开他摸奶的手:“哦,我听外面说你把我认作义女,我便想着要孝敬一下爹爹你,多和你做一下,可怜一下你吧?不然你再不做,过两天真老透,想做都做不了。”
季如风听到此话,自是听不得。
他这便宜爹爹发狠用双手扣住惠芳的腰肢,把大龟头往上顶,一下一下,把惠芳顶得不停在上面摇动,下体流着黑液。
“老东西,啊~你有点料子。”
“嗯哼,自是,惠芳……啊啊……什麽义女,你想当季家主母也行,帮我生个儿子吧。”
“啊……哈哈……你有本事……嗯……有本事就让我生,生到我就给你当主母。”
季如风心里被什麽堵满了般,更卖力了!
惠芳也难得低吟低叫。
最後季如风如愿地释放出一波波黑白液,惠芳压紧人,让季如风那话儿能更深能入,她甚至能感到受那些精液流淌在里面……
季如风那肉棒子过後自然是软耸下来。
他和惠芳做过几次爱,每次惠芳都不设防地灌满他的精液,这是愿意怀他孩子的证明。
他爱惠芳爱得要死!
更想要抱抱惠芳,一亲芳泽。
可惠芳见他软耸後便收回了媚态,像什麽事儿都没有般把裙子提起穿好,径直在书房走出来。
季如风忙把人喊住:“惠芳,不若你今晚留在我书房,我们一起用过晚膳去,花园散个步?”
惠芳睨了他一眼:“侯爷真是心大,你女儿们被采花大盗盯上,你却只顾着自己待在书房和我温存,也不想想你家嫡女那天仙之姿只有一个小婢子照顾,夜里到底安不安全?会不会被贼子偷香?
别说你不管後宅,单凭这点便能看出你後宅主事者嫡庶不分,你用人不贤不是?你後宅如此荒唐,本群主就算和你有儿子,怕那儿子也不想认你。”
“若你与我有儿子,那我便把所有姨娘都给遣去庄子。”
惠芳嘲讽着:“谁不知你家里有个厉害的周姨娘?我怕儿子是没出来便夭了,你就自个儿作你的春秋大梦去。”
季如风看着惠芳离开的背影,真想告诉她,要是她真有自己的儿子,他自然会保护她。
他忍不住畅想惠芳为自己大着肚子,用他的棒子指挥他织平安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周姨娘急急赶来,正巧看见惠芳走出书房,看得咬牙切齿,这里都是她的线眼子,自然是知道惠芳群主进府後与侯爷做过什麽!
她待人走远後,往地上呸了一口水:“贱蹄子,你敢嫁进来我就敢整死你!”
她踏进书房,稳稳端着汤水,那脸庞已回复温婉之态。
可躺在地上的季如风仍然如痴如醉,浑身都舒爽,似乎是没有想要避讳来人的意思。
周姨娘那温婉几乎挂不住!
侯爷平常和她行房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若有一点不顺他心,或是毛发没刮乾净碍他眼,他也会提裤走人,今日他却躺在凌乱的书房里,满身是墨汁和春液。
他怎麽可以因为一个荡妇露出这样的失态?
周姨娘忍不住劝道:“侯爷!你可还记得自己身份?你就算不顾自己名声,也要想想缈缈和霖儿,若这事被人知晓他们会怎样?”
‘嗤,你不进来谁会知道?”
季如风讨厌有人在阻挡他的畅想,在瞧见是周姨娘时,甚是烦扰地说道:“你在外面踱步扰人作甚?一个姨娘,没得允许便敢踏进书房?眼里可还有我?若你连这点规矩都立不好,往後便把管事权交回吧。”
“侯爷!”周姨娘似是不敢相信,她从小就是他身边的人,他怎麽可以!
……
惠芳拉着季晚在侯爷书房旁边的纸窗抠出一个洞,看完一出好戏。
季晚忍不住要为她拍手赞好,惠芳得意地说道:“看我把这周姨娘气的,厉害吧?”
“嗯嗯嗯咳咳。”季晚虚弱地点点头。
惠芳群主见状便叹气:“你这人呀!心也太大,大夫都说你只管开心,让你怎样开心怎样来,你偏偏只想看这种周姨娘堵心,让我想大展一下拳脚都不行。”
季晚噗哧笑着:“你也太虎了!我让你气周姨娘,你直接把我那便宜爹给上了,就不怕真怀上我的一个弟弟?”
“我怕什麽我?”惠芳欲言又止,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捏了捏季晚的脸,扶着人慢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