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壮实的青年被吊起了上半身,浑身赤裸地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那人的脑袋埋在青年胸前,痴迷地舔吻着对方饱满的乳肉,一只手插入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中间,看不见动作,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庄骞的手指在小逼里打着圈地按揉着,时不时揪起一小块软肉摩挲,绵长的快感在余知的小腹处不断积蓄,变成沉甸甸的酸软感,让他忍不住弓起背想让自己舒服一点,手上的绳子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余知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刺痛感尽力塌下腰身,小逼不由自主地追逐着作乱的手指,淅淅沥沥地流着水。
余知的奶子绵软又有嚼劲,乳头在庄骞长时间的啃咬下已经破皮了,但对方根本停不下来,舌头依旧卷着奶头疯狂吞吃,仿佛真的要生啖余知的血肉。庄骞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余知实在受不了敏感处的伤口被如此残忍地对待,嘴里小声地痛呼着,身体也悄悄扭动着想躲过庄骞的舌头,却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摁住后背。
“唔……别动,老公给你消毒。”随便找了个理由哄骗余知,庄骞又继续吃了许久,才终于松嘴,两个乳头红得仿佛要滴血,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余知眼睛都红了,眼眶蓄了一圈的泪水,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庄骞欲望更加高涨,把手从小逼里抽了出来,换成自己紫红怒张的鸡巴,龟头狠狠地蹭过逼口,抵住阴蒂顶撞起来。
“嗯啊——”这一下把余知的眼泪撞掉了,庄骞的舌头立刻追了上去,舔着对方的脸颊把泪珠卷起嘴里,酸涩的味道并不好吃,但一想到这是余知的体液,庄骞就想全部吞进肚子里。
庄骞把余知的眼泪舔得一干二净,顺势和对方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吻得余知又开始晕乎乎的,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不适。但庄骞还记得自己要惩罚余知,即使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也克制地只在逼口磨蹭,用半是诱哄半是逼迫的语气说道:“想吃鸡巴就自己坐下来。”
“嗯……嗯?”余知的脑子因为缺氧而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抵在自己身下的肉棒,柱身上沾满了从穴口流出的淫水,亮晶晶的很是诱人,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小逼是畸形的,比一般女性都要小,怎么可能吃下这么大的鸡巴?“不行的,吃不下……”余知嘴上这么说着,屁股却饥渴地摆动起来。
“吃不下?”庄骞双手掐住余知的腰把他抬起来,龟头浅浅地戳进逼口又退出来,原本含在穴道里的淫水都被引了出来,淋得鸡巴更加滑腻,戳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小逼都吃过那么多次了还在装什么?吃不下老公的鸡巴能吃下谁的?那个野男人?”庄骞回想起余知和那个野男人在酒馆勾肩搭背的照片,心头火气,放下余知用力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
“小逼是不是被那个狗男人操过了?嗯?”庄骞越想越生气,甚至开始勾勒余知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娇嫩的小逼被操得红肿,奶头也被人吃过了,身上全是另一个人肮脏的口水,而他还像个荡妇似的让对方为所欲为,简直要疯了!庄骞被自己的想象气得不行,手里不停地扇着余知的屁股,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红印。
“呜……没、没有!没有被人操过!”余知的身体不停地往前倾,被打屁股的疼痛感和羞耻感让他的心理防线再一次崩溃,只能用求饶来浇灭庄骞的怒火,“只给你操,呜,别打了……”
“那还不快自己坐上来!”庄骞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原谅余知,把他抱起来踩在自己腿上,箍着他的腰迫使他蹲下,微张的穴口刚好抵住鸡巴,熟练地含吮起来。把人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后庄骞就不碰他了,用眼神示意对方自己动,余知只好委屈地含着眼泪,试探性地往下坐。
庄骞的鸡巴尺寸惊人,龟头有鸡蛋那么大,余知才吃了一点就觉得小逼好涨,害怕整根吃进去会把小逼撑破,但又不敢反抗庄骞,只好晃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里面开拓,渐渐地也得了乐趣,脸上的表情慢慢变成了愉悦,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肉棒还有大半根裸露在外面,庄骞怎么可能满足,他看出余知在偷懒,嘴里冷笑一声,手掌摸上余知的后背,在对方的淤青处用力按压,余知立刻痛呼一声,脚下一滑便狠狠地坐了下来,鸡巴一插到底,小逼瞬间达到了高潮,爆炸性的快感让余知仰长了脖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呼、呼……哈……”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余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体内的鸡巴享受着穴道的蠕动吮吸,却依旧忍住了没有动。
庄骞慢慢抚摸着余知后背的淤青,那是对方试图逃离他的证据,也是他掌控他的另一种方式,不仅是愉悦和满足,他想要将余知的疼痛也掌握在手里,让这个人深深地记住他到底是属于谁的。
“小逼这不是吃得很棒吗?”庄骞挺了挺下身,龟头在骚心上狠狠地蹭了一下,让余知颤抖着软下身来,却被绳子吊着没办法靠在庄骞身上。“屁股动起来!这样可满足不了你的骚逼。”
“嗯啊……”余知没有办法,只能听从庄骞的话缓慢地摆动着身体,按照自己的节奏让鸡巴在肉穴深处有力地操弄着,把每一个瘙痒的地方都照顾到了,爽得余知动作逐渐加快,饥渴的小逼每次都只肯把肉棒吐出一小部分,很快又整根吃进去,显然已经离不开这根鸡巴了。
看着余知在自己身上努力吞吃鸡巴,庄骞的欲望终于稍稍满足了,一手揽着余知的腰,另一只手钻进他嘴里玩弄着舌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手指向下流,显得十分色情。庄骞还时不时坏心眼地动一下腰,让他的肉棒在穴肉里乱撞,偶尔猛地撞到子宫颈,就能听到余知甜腻到快化了的呻吟,比发情的Omega还要诱人。
即便被人这样欺负了,余知也依旧乖顺无比,一心一意地服侍着庄骞的鸡巴,快感被无限拉长,逼口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水,简直像失禁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知的腰已经酸得不行,累得想直接趴下来,但手上的绳子扯得他好疼,混乱的脑子里隐约知道只有庄骞才能救他,于是忍不住撒起娇来:“好难受……放我下来好不好……”
庄骞本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余知,他才刚享受到骑乘的乐趣,余知隐忍又充满情欲的脸媚得惊人,小逼那么卖力地吃着鸡巴,他怎么好意思让小逼失望呢?当然要再多吃一会儿才行。但余知哼哼唧唧地把脸凑过来,艳红的舌头像是在引诱他,嘴里发出粘腻的声音:“嗯,想亲亲你,今天都没亲我……”
沉浸在性爱里的余知根本不记得自己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只知道眼前这个人能带给他极致的欢愉,全身上下都被抚慰得极为舒爽,但这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不肯亲他,害得他口水都浪费了好多。余知把自己想得委屈起来,伸长了舌头想讨一个吻。
另一个人的唇舌很快就覆了上来,粗壮有力的舌头在余知口腔里到处扫荡,将来不及分泌的唾液吃得一干二净,敏感的上颚也被狠狠地舔了许久,舔得余知浑身发软,小逼又吐出一大波淫水,从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地挤出来。
嗯……好爽……余知的手终于重获自由,立刻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庄骞厚实的后背,抓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像沙漠里的人渴求水源一样努力吞吃着嘴里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屁股又开始悄悄扭动着,想让小逼也一起享受快感。
操!真是个骚货!余知的热情让庄骞在心里暗骂一声,将人紧紧地箍进怀里,抓住对方不安分的屁股死死地按在自己鸡巴上,龟头熟练地找到子宫口,随便点了点打个招呼,然后猛地操了进去。他要把余知操得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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