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海是那么听话乖顺,用他热乎乎的小嘴含湿男人的手指,主动分开腿接受奸淫,自己捧高胸乳方便卓晟曦反复啃咬两颗又肥又大的奶头。毫不掩饰对男人带来的快感的享受,嘴里缠绵悱恻发出娇喘。
“嗯啊……少爷……好舒服啊啊……”
“啊,弄那里……少爷再弄一弄那里……”
“晟曦少爷……晟曦少爷……”
呼唤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婉转柔情,清海腿还有点没劲,搭在卓晟曦后腰上时不时滑落,又被一把捞起来搭好。
因为发烧而比平时更加紧热的小穴销魂无比,卓晟曦怕清海受不住不敢进的太深,鸡巴顶在宫口位置抽插,肏的那张肉嘴滋滋发出粘稠水声。
这与他们平时激烈的性交完全不同,可两个人心照不宣感应到相互之间气氛的微妙变化。竟是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如胶似漆拥着对方耳鬓厮磨。
清海放浪的扭动着纤腰迎合,屁股撅起快要贴在卓晟曦胯下,身心具醉渴求着对方给予的快感。只是他大病初愈,肏了没一会儿就筋疲力竭挂在卓晟曦身上,说梦话一般只能含糊嘟囔些听不清的词句。
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那一刻清海才瞪大眼睛颤了颤,还抱着卓晟曦的胳膊倏而脱力,一身汗淋淋的像只吃饱的小猫,露着肚子沉沉睡去。
卓晟曦调暗了灯光给清海掩好被子,坐在床边盯着他看。脑海中萦绕着清海种种行为。
好像就连薄情冷漠出名的卓晟曦都无法否定其中快要满溢出来的爱意。
可是自己呢?
他想起前几日看到被卓晟熠搂在怀里的清海,原本他们兄弟间分享这类不足一提的玩物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可那一瞬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充满了酸涩,有种强烈的独占欲在撕咬心脏,让他胸口闷闷的疼。
当看到清海回避卓晟熠的吻,他又不由自主的有几分舒心。甚至暗自窃喜这小东西对自己和别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可自己对清海呢?
卓晟曦盯着那张原本花瓣的肉唇,因为病痛折磨这几天变得干涩不少,看起来失了往日的诱人感。
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逐渐靠近,捧着清海的脸弯下腰,想要去尝尝这双只为自己绽放的唇。
突然,床边有什么在卓晟曦余光闪过一瞬白色,原本还带着轻笑的男人猛地支起身体,惊恐万状盯着窗户旁白色的窗帘。
一幅幅陈旧又清晰的回忆画面瞬间涌上,仿佛一场强制播放的老电影,让他一次次重温那遥远的一夜。
又长又陡仿佛没有尽头的楼梯,高悬的满月,站在楼顶穿着白衣的女人,那张怎么也看不清的脸,开合的嘴唇正在对他说着什么。
她在说什么?她究竟在说什么?
还是幼童的卓晟曦没来及问,也再也没有机会问。
那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身影就已经义无反顾从楼上跃下。
摔在冰冷的地上在月光笼罩中化作一朵红白相间的残酷花朵。
回忆像把锋利的尖刀直插卓晟曦天灵盖,让他痛不欲生,浑身冷汗。宛如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起来和清海之间拉开距离。
甚至开始无法控制的干呕,整个人哆嗦到不能自己。
这是诅咒,是言灵。是逝去的鬼魂在索命,是血脉之中抹不去的孽缘。
卓晟曦无法逃走,无法释怀,无法忘记。
清海第二天醒来时卓晟曦已经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好好出了一身汗,今天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仿佛病痛都烟消云散。
美人回忆起昨晚自己的大胆腾的红了脸,抓着被子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又忍不住在被子里撒欢似的蹬腿。
但卓晟曦却足足过了一周都没来,等到清海天天守着窗户,越过院子里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树盯紧大门口,简直要望眼欲穿,才终于又一次听见熟悉的引擎声。
兄弟俩乖乖等在门口,帮卓晟曦挂了外套换好居家服。两个人四只眼睛不安的瞧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本能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卓晟曦一直到进屋坐下才开口说话。
“过来。”
他看着清海平海慢吞吞蹭着脚步,伸手一左一右把两个人拖到身边。手指爱怜的抚摸兄弟俩白嫩无暇的小脸。
“上次之后晟熠一直很惦记你们……明天我叫他过来,你们两个人乖乖听话知道了吗?”
卓晟曦音调没什么起伏说着,仿佛只是在商量明天一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安排。他先看着平海点了点头,回头看清海如同意料之中般咬着唇不说话。
有一瞬间男人简直都要为这深爱自己的美人心软了,可这些转瞬即逝的柔情也很快化为胸中纷乱郁结。让他更加无名火起。
那诅咒毁掉了我,我并不会对任何人抱有爱意,感受到的一切不过是错觉。
卓晟曦脸上不动声色,刚想继续劝诱。却被眼前快要哭出来的美人伸手抱住,那颗脑袋贴在自己胸口,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这是您希望的话……”
清海带着哭腔,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彻底破碎,声音却还是清晰的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这是您希望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只是请您,请您……”
清海后半句说不下去了,但卓晟曦不用听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置可否拍了拍清海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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