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酒儿整个人挂在师弟身上,因为走路时的颠簸,穴里的粗硬巨物左突右撞,又磨又碾,难受是不难受,就是有点难熬,总骚不到他的痒处。更别说,随着男人的走动,门外的声响更清晰了。
因为禁制开着,院外的人看不到院内的场景,也听不到声音,可在院中的人,却能清晰看到风晓痕站在门口不断张望,嘴里还不停“师兄师兄”地呼唤着。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可那么个大活人站着,朱酒儿总觉得对方的视线能透过禁制,看见自己正在跟易情胡闹。他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膀,刺激又紧张,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风晓痕。
每当对方的视线扫到自己身上时,穴肉便将易情的阳具绞紧。
易情粗喘着,将人压在大开的门板上,挤开收缩的肠肉,朝着师兄最敏感刺激的那一点加速猛顶。那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小师弟持续的叫喊声中格外明显。男人见师兄一直盯着禁制外的人,心里醋意翻滚。
“师兄,别看他了。”
看看我。
朱酒儿转回视线时,便被凶狠的男人叼住唇肉,一边侵犯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一边下身更加用力,将挤压着他的肉腔操得软烂,乖乖裹紧自己,承受男人凶狠地顶弄。
小仙师两腿被男人架着,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腿肉,在日光下似乎能反光,上面泌出的汗珠如同珍珠。
他缩着小肚子,因为小师弟“师兄师兄”的叫喊和视线,本能地去夹去挤那根大棍子,又被男人干得不住颤栗。穴眼哆哆嗦嗦地,明明都要吃不下了,被肏得发红发肿媚肉外翻,还在蠕动着,拼命吮吸,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水。
穴内酥麻舒爽的快感电流般流窜全身,朱酒儿难耐地埋首在男人肩头,双手攀着对方,欲仙欲死。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地问:“师兄,要不要让他进来?那天我们三人滚作一团时,师兄似乎格外容易出精,没挨几下,就……唔。”
朱酒儿回想那天的混乱,都要气死了。
想将面前这人和院外的人,都一脚踢到九霄云外。
可他陷在情欲里,身体渴求着男人,功法催动下,别说踢人了,他更想用肉穴夹射男人。
他气男人,也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凑过去狠狠亲师弟,而后威胁道:“如果你叫他进来,你就永远别进我院子!”
男人瞳孔一缩。
他自然是不可能让风晓痕进来的。笑话,他自己还爱不够师兄呢,怎么能让那个臭小子分杯羹?可他没想到,听见师兄说不愿意,自己心里却很欢喜。虽然,他知道师兄不让对方进来,是不想被两人同时进入,可这也说明……
师兄想跟他独处。
男人的性器抖动,青筋暴起,操干地愈发卖力,迅猛冲刺,将门板撞得哐哐作响。朱酒儿双腿绞紧,脚趾全数蜷缩,穴肉痉挛抽搐着,夹在两人间的性器滚烫发硬。
风晓痕喊了半天,不见人回应。
他蛮横惯了,直接从储物袋中掏出破坏阵法的法器,打算直接“破门而入”。
易情和朱酒儿也瞧见了他的动作。
易情暗骂一声混账。
朱酒儿本该惊慌失措、踹开男人整理衣服,但他想起那天这个被他亲手带大的狗崽子,居然和易情一起……还用他破了处。
怒火浇灭了慌张,他突然淡定起来,还想看看风晓痕见到自己与易情的情事,会是如何表情。
易情加快了动作。
朱酒儿一心想着报复,呻吟不再掩饰,更是顺着男人的动作,又缠又黏,像是化身成吸人精气的妖怪。
“师兄……”
朱酒儿媚眼如丝,嗓音都叫哑了,闻言一笑。
他贴上男人的耳朵,吐息如兰:“射进来。”
这话效果卓然,即便易情知道师兄妥协必然是憋着坏,可他还是忍不住,放松了精关,将阳精全部射进怀里人的蜜穴里。
小仙师也尖叫一声,前后同时高潮,射了两人一身。
穴里的潮液,还将男人的精水带了出来。
于是,风晓痕破开禁制后,入眼的,便是他的师兄被另一个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水,却一点不排斥生气,还亲了亲那个狗男人的脸颊,如同奖励。
风狗子的眼框,顿时红了。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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