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中,疼痛又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且if支线中的时间是不算在现实内的,也就是说我无论在里面过了多久,背上的伤都不会因此而好转,只能在床上慢慢熬。
熬到后半夜,我有点受不了了,问白团子:“系统,读者有没有再留言说想看点什么?”
白团子一下来了精神:“有有有,现在呼声最高的是……bbb!”
我:“……”
tmd更变态了好嘛!
眼前景物一转,从陆师叔的卧室变成了凌霄派大殿广场,我站在高台上,刚发表完一篇《关于凌霄派治下城镇周边魔兽的管理条例》。
陆师叔与我并肩而立,严厉斥责随意虐待、杀害魔兽等行为,着重强调新条例发布后,如若再有违规,他必当严惩不贷。
凌霄派的弟子几乎全到场了,下面乌泱泱一大票人,都缩着脖子挨训。
这是现实中不曾发生过的事,不过这篇条例的初稿我已经拟定好,打算再最后修订过就在下个月发布,到时候也会是这样的场景。
陆师叔讲到具体的惩罚措施,眼神愈加犀利,脸色冷的像千年寒冰,嘴唇开开合合,吐出残酷的字眼,吓得弟子们大气不敢出。我却走了神,想起上次他在我身下挨操时的样子,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声线婉转低沉,尾音还打着颤。
我感到小腹处又是一阵燥热,不受控制地伸出手,从陆师叔的衣摆下伸进去,在腰臀部游走流连,高台的边缘堪堪与胯部齐平,正好遮住了我的动作。
陆师叔顿时僵住了,下一刻整个人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然而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他只得僵着身体继续讲话,底下的弟子们平白承受了他逸散出的怒火,都恨不得变成土系魔兽缩进地里头。
陆师叔紧窄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摸起来硬邦邦,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地探进他的股间触到穴口,只好退而求其次,抓住臀肉揉捏。
陆师叔在说话的间隙抓准时机瞪我一眼,我不为所动,使了点劲把臀肉抓出各种形状,直揉到他面色微红,鸡儿微微翘起,再夹不住小穴为止。
在陆师叔气到咬牙的“咯吱”声中,我的指尖深入两半臀肉间的幽深缝隙,操开带着褶皱的肉环。没有润滑,那里相当干涩,我便没有进的很深,只用一根指节慢慢戳弄,当是不疼的。
陆师叔的手猛地扶上高台的边缘,用力到几乎要把那修仙界最坚硬矿石制成的围墙捏成碎渣。我就当没看见,浅浅抽送,终于经过不懈的努力,穴里渐渐有点水液分泌而出,我进的顺畅了,整根手指末入,旋转着从内侧磨蹭穴口,抠弄深处的软肉,戳刺让他双腿打颤的那一点。
从我的位置可以看到陆师叔的衣摆下方支起一块,直愣愣地戳在空气中,怎么藏也藏不住,喘息声也几乎要冲口而出,被陆师叔压抑在唇齿间,艰难地讲完了最后一个字。
他长舒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从这场折磨中脱身,可我正得趣,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我轻笑一声,手指徒然加快抽送速度,陆师叔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惊慌失措地看过来,腿一软就要栽倒下去。
我空闲的那只手扶住他,让他倚着我站稳,在担任会场工作人员的弟子们赶来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长斗篷披在他肩上,将他整个人遮住,然后抬手制止弟子们靠近:“无碍,陆长老身体不适,我送他回去。”
当然,做这一切时我的手指还插在他的穴里,操他的敏感点。
“是。”弟子们在几步外顿住脚步,弯腰行礼:“恭送两位仙君。”
陆师叔依靠着我,身体在斗篷下抖得厉害,为了不被瞧出异样,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声,就这样被我带走了。
一路上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内里的肠肉不住收紧,像是要将我吞吃一般绞缠着,这感觉相当美妙,不过当回到陆师叔的住处后,我就惨了。
陆师叔弹出一道灵力,“砰”地一声将大门关死,接着守护阵法全开,屋里屋外都亮起道道金光,一只虫子都飞不出去。
他甚至从丹田里取出自己的本命武器,那是一把折扇,上面绘着一副水墨山水画,然那画中的每一点墨迹都是一个阵法符文,从折扇上流水般倾泻而下,在我脚下聚成个束缚阵法,让我动弹不得。
陆师叔边敲着扇子边向我走来,短短几步路,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我心惊肉跳,开口欲求饶:“师叔,我错……”
话还未说完,他眼神一懔,符文一阵抖动,我就张不开嘴发不出音了。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我推到在地,扒下我的裤子,将我的鸡儿撸硬,冰凉的药液浇在上面,让我不自觉的哆嗦。
陆师叔又笑了,像一朵暗藏毒刺的妍丽花朵,开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味道。
他分开腿,跨坐在我身上,声音里混合着情欲和怒火:“你不是喜欢玩吗,今天我就陪你玩个够!”
他的穴刚才就软了,再加上药液的润滑,吞下我的鸡儿并不是很费劲。我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蹙着眉,一坐到底,湿软温热的肠肉就像会发热的电动飞机杯一样,自动上下撸动。
陆师叔也不管我感觉如何,像是对待按摩棒般,选择自己喜欢的力度和速度,自顾自地起伏身体,紧窄的臀部拍打在我的大腿上,顶到舒服的地方时,会略微弯下腰,大腿根处的肌肉也是一阵抽动。
被人骑和操人完全不同,特别是骑我的还是平日里积威甚重的陆师叔,敏感的部位完全被他掌握在手……不对,是穴里,任他随心所欲地吞吃挤压绞缠。
从陆师叔的瞳仁中我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长发散着铺在地上,身体被牢牢地束缚住,再配上我的长相,完全是一副惨遭凌虐的样子。
只能说无论是不是被插的那个,你师叔永远是你师叔。
到最后,陆师叔是和我一同射出来的,高潮过后他伏在我身上喘息,却没有解开阵法,没过五分钟,他便又笑着开始了下一轮,这真是要“玩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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