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强装镇定推着蓝湛的长裤,把圈在大腿根的藤蔓拉出来,眼尖看到后面的缠连着的藤蔓。
完蛋!里面……里面还有!
“含光君,含光君。”
金凌看了看一直状况外没有理他的蓝湛,把他扶着压到自己身上,伸手往他的亵裤里,一狠心抿嘴把藤蔓使劲扯出来。
“嗯,嗯……哈啊……”,蓝湛一下子就被人拉回现实,抓着金凌的肩膀,没有防范地在他耳边喘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含光君!”,金凌的耳边有气温热,有声黏绵,他惊得推开蓝湛,后退几步,揪着还在动弹的藤蔓,面红耳赤地向他道歉。
蓝湛没有作声,本来就是他请金凌帮助他的,金凌没有做错什么,是自己动作太夸张了,怪不得别人。只是他实在有点不好接受。
金凌没敢回头,操着岁华仿佛泄气一般把始作俑者藤蔓切片像面馆里一头牛做两千碗面里薄如蝉翼的牛肉片一样,低头握着亮闪闪的法器像做错事的小孩自闭,不吭声。
蓝湛看着金凌嘟着嘴蹲在地上落寞地画圈,试着问他:“你有带伤药吗?”
金凌听到蓝湛的声音,转头,高兴地张嘴应他,“有!”
等等,怎么自己这么像蓝景仪了?
金凌这么疑惑着,还是瘸着腿走过去了。蓝湛看到让他把脚伸出来,握着他的脚踝正骨。
他伸出脚,没反应过来疼,脚就突然好了。惊喜地站起来试着跳了跳脚,一点都不疼了。
“既然含光君帮金凌治好了脚,为了表达谢意,那金凌帮含光君涂药。”金凌端着架子,向他鞠躬。
蓝湛觉得这孩子好笑,点头应着,把上衣脱了。
金凌从怀里摸出白瓷瓶,煞有介事地介绍了一下这是金家的特殊伤药。因为没有别的可以代替的,只好用自己的手指沾着药水涂抹。
他摸着蓝湛胸口上的伤口,精贵的丝绸布料袖口经常有意无意地蹭到乳首,带着凉意的指尖在身上游走,弯曲带弧度的软肉腋下,韧性紧致的薄面腿弯,漩涡引诱的浅浅腰窝,每一个近乎隐秘,不曾见过光的部位被金凌流连摸过。
金凌捏着瓶子问他,“含光君,你下面也要抹吗……”
蓝湛看着稚嫩还小,比他矮半个头的金凌,想都是男人,而且金凌还是个孩子,应该也没什么害臊的,垂下浓密的眼帘,低低道:“麻烦了……”
金凌把蓝湛的长裤褪到膝盖,让他雌伏在地上,把发光的法器放到蓝湛的细腰上,看到带着褶皱的粉红穴口,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一定不能丢人,颤着手把瓶口对准穴口挤进去。
蓝湛的心情无比复杂,有人非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下体,还要把东西塞进去。
“含光君,你忍一忍……”,金凌没敢用力,捏着瓷瓶在穴口外面晃荡了许久,就是插不进去。
蓝湛觉得刚才金凌涂药就像在身上撩火,一点药效都没有,反而让自己更难受了。他感到全身开始发热,尤其是下腹,然而金凌还在拿着冰凉凉的瓷瓶在穴口处蹭来蹭去,一直不放进去。
“你塞进去!”,蓝湛担心再等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失态,带着怒意命令他。
“啊?好的!”,金凌听到蓝湛要生气了,闭着眼睛认命似地直接把瓶口怼到人臀瓣上。
蓝湛感到大腿上有液体缓缓流了下来,是金凌的药水根本没塞进去!
“金凌!”,蓝湛又羞又恼,气得喊他名字。
金凌睁开眼,手忙脚乱地终于把瓷瓶塞进去了。
蓝湛撑在地上的手突然塌了下去,他把脸埋到手臂,咬紧牙关不发出声,上半身倾压着,平坦的背部变成带有角度的滑梯,散发着荧光的法器从背上滚到脖子,被黑色的长发缠绕着。
“含光君!”,金凌看到蓝湛一下子就软了腰,又急得把塞进一半的瓷瓶抽了出来,“啵”,有水声在幽暗的地洞里带着立体音效响起。
金凌尴尬地屏气敛息,快速在卷绕的发中抽出法器,然后背对着蓝湛看瓷瓶上的字。
不对啊,怎么含光君用上伤药怎么看起来变得更不舒服了,药不对症?不可能啊,这个伤药明明很好用的,消炎解毒,清热去火,这种小伤口没什么吧。
难道是他拿错了瓶子,因为这种小瓷瓶长得都一模一样,他又经常随手拿这种瓶子装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摸着瓶子陷入了沉思。想起来了,是金氏哪位亲戚大姐拿来哄人送他的梨糖水啊!
所以刚才涂了和不涂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啊!
那,含光君会有事吗?
蓝湛刚才趁金凌暗摸摸看瓷瓶的时候,已经穿上衣物翻过身来了,靠在石壁上,用手臂抱着胸部,夹着腿,想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恢复灵力。
金凌握着法器小心地离蓝湛远一点,不敢跟他说话。啊,怎么办,要是告诉含光君刚才给他擦了一整瓶糖水,会不会被他打,而且刚才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被含光君杀人灭口。
清冷的声音传来:“金凌。”
金凌假装自己听不到,是谁在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死期离我这么近,这么快就要轮到我了吗?
他抱着岁华躲在一旁,弱小无助又可怜。
蓝湛看到金凌一动不动蹲在原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金凌身后。
金凌看到蓝湛的影子出现在自己旁边,心里慌乱不已,他又打不过蓝湛,道歉的话说不出口,能不能让他最后再解释一句,算了还是叫救命吧。
舅舅,叔叔,快来救我!
想象中的痛苦和昏迷没有袭来。
“金凌……阿凌。”,蓝湛在金凌身后跪下,从身后抱住他,和手扣着他的肚子,把自己贴在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