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言摇着头想要逃跑,却由于姿势原因只能令人蹂躏,渐渐地,竟是从中找到了几分快感。
青年的胸各被两只手握住揉搓,像是捣面一样的力度令他吃痛,有人用牙咬着那两个奶头往外拽,大力吮吸着。
“啊!好痛!奶头,奶头会被弄坏的……哈啊!不要……主人!淫狗错了,求求你……呜”
野蛮的村夫听了一阵嘲笑:“嘿,小淫狗,叫的不错,这里可都是你的主人,好好享受着吧!”
花不言哭泣着,奶子被玩弄的酥痛麻痒,又是被大力一吸,一股热意喷出,竟是被人吸出了奶!
“哈啊!被吸出奶水了……好爽……呜啊!”
“这骚货奶水不同于一般妇人,竟是香甜的!”两民玩弄肥乳的村夫一愣,皆是笑了起来,愈发大力的吸着乳头,他们将乳晕也咬在嘴里,咀嚼着奶肉,像是要把这奶子吃下去。
花不言被一阵刺激,下体愈发情动,花穴潮吹数次,仿佛有喷不完的淫液。有村夫伸手摸索着他的花穴,刺探着骚红的肉逼,让他阵阵痉挛:“嗯啊……骚逼被摸了……淫狗的骚逼要被侵犯了……哈啊!用力……主人……”
一人用力扇了一下他无意识张合的娇红穴瓣,嘴里辱骂:“骚贱的玩意!刚才还装着不要,这会怎又要大力点!真贱!”
花不言被扇的头皮发麻,一股子快感从尾椎骨往上,他下意识挺了挺流水的肉逼:“嗯……我是骚贱的淫狗,想被主人用力打……求主人惩罚……哈啊!”
“惩罚?我看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说着,又是几下打在了红肿的肉逼上,直拍的其水花四溅,骚烂透熟。
那人看了,实在忍不住,脱了裤子就把硬挺的阳具往肉洞里塞,猛烈抽插着,带起浪汁,花不言被大力进出的爽意直翻,仿佛被猛浪冲击:“哈啊!好爽!用力……操死淫狗……嗯啊……”
花不言大腿根被撞击的白中泛红,两只脚被人抓在手里抚慰着灼热的阳具,手也一样,他浑身处处感受着男人有力滚烫的阳具,顿时想到了自己被阉割的下体,悲意混合着羞耻在心头打转。
“唔!”
青年的嘴里突然撞进了一根紫红粗狞的阳具,腥臭十足,在触及到湿滑的舌头时还跳了跳,性意味十足的打着花不言娇嫩的口腔。
那名村夫拍了拍花不言白嫩的脸,挺了下阳具:“骚狗,好好含着,给我吸出来!”
花不言双手被村民解开各握着一根阳具,只能靠身体发力舔弄着嘴里的那根男阴,吞咽着嘴里被染的腥臭的口水,用喉咙吸着,一阵跳动,男人阳具的冠部抵着他的咽喉射出了一股白浊。
“咳,唔……”
花不言有闷咳,嘴中滋味难受,他想扭头,却被男人抓着头发制止:“还没完呢,淫狗,接好了!”
一股有力的水流继精液之后灌进花不言的口腔,将他的脸都冲撞的有些变形鼓大。
“这尿味道怎么样?够你骚吗?”男人大笑着抽出阳具,一手抵上了花不言的会阴,研磨着。
“咳咳……哈啊!好酸……啊!放过我!放过淫狗吧……求求你们,咳呜……”
花不言本就被下体的冲撞弄得快感连连,潮吹的液体浇了侵犯身体的东西一身,嘴里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溢出体外,沾污了白皙的身体,此刻敏感的会阴处又被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挤压搓弄,更是尿液直喷,整个人腥臊无比,比最下等的奴仆还要脏,像是街上乞讨的狗。
“子宫!子宫被进入了……好酸,啊!用力!又尿了……”
“这淫狗可真是个尿壶,上下两处都喷着尿呢!”
“这骚货的水可真多!子宫又紧又热,真是个活该被干的东西!”
“把他干怀孕!让他大着肚子发骚!哈哈哈!”
“他要是怀孕了,冯二不得把他子宫再给弄了!下贱的狗果真骚气。”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齐齐大干起来,直接干的那双性美人找不着北,大声的发骚发浪。
“哈啊!骚逼要被插烂了……子宫好痛……呜啊……肚子好胀,被填满了……”
“奶子,喷出奶水……唔,被吸光了……没有了,不要打我的奶子……淫狗的奶子好痛”
“会阴,好酸……呜,不想尿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主人……饶了我吧……”
花不言浑身淫靡,双目被缚,胡乱的摇着头求饶,两颗硕大的奶球上尽是牙印与咬痕,奶头粗肿,殷红烂熟。小腹高隆,装满了男人的精液与尿液,花穴插着两根阳具一齐进出,张着一个合不上的洞,菊穴里塞着一捆树枝,粗粝的表皮照顾着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不时有粗大的阳具在他嘴里抽插,他只能偶尔得一时喘息的呻吟。
带着泣音的哀求声和男人们污秽的羞辱声混合着淫靡的交合声在石墙空地处接二连三的响着。
白日宣淫的意味十足。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