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听闻三徒弟银时最近有些异常。
银时与他其他的弟子不同,他并非人类。而是成精的妖兽,还是条蛇要。
自从被白箫他们带回后,便一直待在宗门里,跟着他们一起修炼。
然,他是妖,而,他们是人。修炼的法子不一样,白箫也没什么好教他的,他又没这方面的经验。
白箫力所能及的便是找些妖界大能修炼的古籍,扔给银时,让他自己消化。
银时和其他靠邪道修炼的妖不同。他自打化形成人的那天,就被带到正道里,不管是修炼的法子还是心性都偏向于正道。
因着白箫凌静峰人少,不会有什么弟子间的勾心斗角,万灵宗内也没有脏污之事,这就养成了银时纯净无垢的心性,与外面盛传的邪魔妖道全然相反。
许是蛇性的缘故,银时的性子也懒。除了白箫和他的师兄弟,他谁也不爱搭理。
平日里都懒洋洋的窝在凌静峰后山的大树上睡懒觉。
他不似楼宵能扛起一峰里大小事物,也不似墨晟那样拼命修炼。银时天生就拥有很长的寿命,即使不那么刻苦修炼,他也能活很长时间。
再者他本身,也不爱奋斗,无欲无求的,像个山野老人。
这是他之前的情况,在那天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
自打那天,看到白箫隐藏在衣服底下的那骚浪的身子,那两个飞晃的大奶和流水的骚逼,还有他和大师兄媾和的画面后,这条懒蛇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整日昏昏沉沉,空荡荡的脑袋里,将那天的画面深深的烙印在心里,在身上,他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那是因为属于蛇族的发情期到了,银时被那天的画面,刺激到发情。
银时窝在后山那处属于他的地盘上不出来,已经好几天了,往日他多少会出来和他们见一面。
这么多天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让凌静峰的其他人担心起他来。
不过他的地方设了结界,他们进不去,只有白箫能进的去。
弟子将这件事禀报给白箫,他皱起眉头,不知道银时在搞些什么。凌静峰不会有外人进来,更不可能伤到他,他又是为什么不出来。
白箫决定去看看他,看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箫拖着疲软的身子,他从昨天起就被两个弟子操了一整夜,直到今天早晨。
他们要下山历练了。临走前说舍不得师尊,下山了就有一段时间肏不到师尊了,于是趁着临走前来一炮。
这一炮就操到了天亮。这两个小骗子,压着他说什么,这是最后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的,他的花穴和菊穴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
白箫被肏累了,他昏睡过去,醒来后,这两个混蛋早已离去。
他们这次是被掌门派出去的,不想去也得去。
算他们还有良心的是,他的身体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就连他的衣服也被换了一套新的。
原先的那套,被他们的精液射脏了,穿不了。
只是他的两穴照旧被塞子堵住,灌进去的浓精无法排出来,留在他的肚子里。
白箫面红耳赤的拽出塞子,心里暗骂这两个逆徒。堵塞物被离开,里面的液体立刻涌出。
浓稠的白浊已被他的身体吸收,融入到他的丹田里,成为他的滋补物,流出来的液体被的澄澈透亮,已然不是精液的浑浊。
其中还夹杂着他自己的精液。
白箫的腰肢要有些酸痛,他们每次都肏的太狠了,撞的他的身体都像要散架似得。他两股战战,小屄已经红肿。
弟子过来禀报,不得已,他只能去一趟。
带着满身的红痕齿印,和湿软靡红的小穴前往银时那处。
白箫轻而易举的打开禁制,进入其中。没走两步,就看到瘫软在地的银时。他连化成人形都办不到了。
现在的他半人半蛇,腹部的人鱼线以上是人形的状态,而下面则是粗壮的银色蛇尾。
白箫愣了一下,他很久没看到银时半蛇的形态。
白箫确认再三,确保他没有受伤的痕迹,不明白他变成这个形态是怎么了,他把银时叫醒,直接问他。
白箫推醒了银时,银时的眼里还有些迷茫,他的面色带着潮红,“醒醒,你在这做什么,怎么没有外出,弟子们在担心你。”
他不知道的是,银时这些天老想着他,睁眼闭眼都是他衣服底下魅惑的身体,还有撕开面具后对大师兄的热情。
每当想到那个画面,他的血液就开始沸腾。他的眼睛会转化成竖瞳,变成一条金色的线。他全身的鳞片张开,心脏剧烈的跳动,好像要跳出来似得。
银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尤其看到自己下身那不曾动弹过的东西,变了两根硬立的棍子时,他更加不知所措。
没人给他这只刚化形不久的小妖说过这种事。他做动物时的记忆也早已忘却。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懵懵懂懂的孩童,一方面讶然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一方面由于天性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银时不敢出去,他怕看见白箫,怕对方一眼看穿自己那些肮脏的思想,那些想要玷污他的想法。
他躲在这里,想让身体上的变化消下去了,想让心底里的欲望平静下来了,再去面对白箫,这样他也能伪装一下。
他没想到,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了。
还淡着一张脸,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