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此刻说出这些话的是叶非白,修里斯双手下意识攥起,随后微松开,眼眸微垂不语。
银发后的两只耳朵从上到下整个都红的滴血。
叶非白的手放过他被玩弄的可怜两点,顺着往下滑到了块块分明的腹肌,雄虫的手温热,肌肤的亲密接触令虫不适又渴望。
修里斯身上的衣服并未完全脱落,衣扣解开,里面的衬衫和外侧的军服都完好穿着,只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
叶非白的手抚摸在雌虫的腹肌处,继续咬着少将的耳朵说:“修里斯,为什么不说话?告诉我虫崽会孕育在这里吗?”
“还是说.......你不希望有虫崽吗?”
黑色的飞行器宛如一只夜鹰,悄无声息的飞行在主星外围,偶尔从旁侧飞过一辆飞行器或者光车,纳米玻璃完好的将一切隔绝,连风声都未透露一分进来。
雌虫从没有哪一刻感觉到时间的漫长和寂静,凸显的雄虫在耳边的轻言细语字字清晰。
“没有......不希望。”
修里斯闭上眼,银色的长睫无力上下眨动,他随后睁开,故作镇定看着面前的雄虫,少将冷静而理智回答:
“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只是一句在情爱中的调情话,雌虫都经过思考然后认真回答。
呆的可爱。
叶非白忍不住笑出声。
他在雌虫望过来微疑惑的眼神中,俯身重新吻了回去,身下的座椅被一只手摁下,随后逐渐往后变成平躺。
修里斯起初还想犹豫下,只是当整只虫都被扒干净,叶非白的手往下一滑,就抓住了雌虫早已情动翘起的性器,肉红色的阴茎鼓胀勃动,上面青筋环绕。
叶非白的指腹从马眼上滑过,瞬间修里斯胸膛急促起伏两下,敏感的小孔被摩挲带来刺激快感,马眼翕张,溢出透明清液。
“唔嗯。”
修里斯拧着眉。
叶非白另只手绕开滑到他的大腿根部,摁着腿肉像一边分开,雌虫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微曲,叶非白的手就直接探到饱满的臀肉缝隙中。
然后只听到两声“叽咕”手指搅动水声响起,叶非白笑着抽出手,骨节分明的指节水光晶莹,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般,中指食指分开,中间立马勾连扯着一根细长的银丝。
“修里斯,”雄虫的笑容在灯光下温柔缱绻,语调暧昧:“没想到少将表面不为所动,内里却......又流了这么多水。”
修里斯羞耻的别过眼。
他喉结滚动,随后淡淡提醒:“叶非白,时间。”
“呵。”
叶非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不知是为雌虫时刻喜欢保持理智冷静而发笑,还是其他原因,修里斯只感觉身上压着的力道微松,随后他两条腿就被雄虫架起,还留着军靴的小腿就被放在前排的座椅上。
叶非白直接攥着他的腰,往前一挺身,就将自己送了进去。
穴道里早已湿润顺滑,雌虫的后穴天生就是为了承欢,只是简单两指扩张,巨大的蘑菇头顶着娇嫩的穴肉捅开,随后“噗嗤”顺滑的全根没入,肉红色的菊穴边缘褶皱被扯平,像是一朵绽开的美艳花蕊。
头顶的灯光在眼皮上交错晃荡,修里斯银色的长发半许落到座椅外,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像一截随风摆动的杨柳枝,风情摇曳。
雌虫湖绿色的眼眸朦胧间瞥见自己被迫高架的小腿上依旧穿着的军靴,神色恍惚,像是突然捉到雄虫的小性趣点,喘气说:
“怎么又只留......唔鞋唔嗯——”
媚肉痉挛缠绵的裹着性器,像是不知满足的饥渴小嘴,吮吸含弄,叶非白额上渗出细汗,黑色的碎发随着前后顶撞的动作打在眼眸上。
叶非白抬起眼皮,顺着雌虫的目光朝后望了一眼,然后伸手直接将修里斯两双腿对折,翘起饱满被拍红的臀肉,脚上穿着的军靴就在两虫中间晃荡。
性器凶猛捅进,又扯出,红色的媚肉被带出,菊穴边缘浮起一圈白沫。
修里斯湖绿色的眼眸情动涌起层水光。
叶非白笑了声:“少将,不觉得留着很有感觉吗?”
男人的征服欲望汹涌翻腾,修里斯闻言抬起被汗湿的长睫,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不解。
军雌向来不受雄虫喜爱,雄虫大多嫌弃他们过于凶悍,无论是气势还是体格,这也导致修里斯无法理解军靴玩法的刺激。
叶非白没有过多解释,两虫在窄小的座椅上胡闹一通,雌虫的精液和后面的淫水弄的皮质的坐垫一塌糊涂。
叶非白乘着雌虫高潮片刻失神中,深深又往里一顶,
更加紧致狭窄隐藏在深处的生殖腔就被强硬打开,未到发情期的进入,那种身体被劈开的感觉清晰传达入脑。
修里斯的双眼一瞬间发直,头顶的灯光白闪一片。
黑色的纳米玻璃,从外窥不到里面一丝风景,然后在里侧,本空无一物的玻璃内壁,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拍打在上。
修里斯喘着气回过神,整只虫都被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手指微动,还未撑起力量,手背就一暖,叶非白的手握着他的手贴在纳米玻璃上。
飞行器外迎面照来一束橙黄色的灯光,是云层中建筑的路灯,灯光扫过整个飞行器,从他们贴着的这边玻璃穿过。
修里斯身躯一僵。
身下的穴口仿佛会呼吸般跟着一紧,绞的叶非白差点缴械。
叶非白在他耳边轻笑,呼出温热的气息,伸手拂开雌虫背后散开的银色长发,露出漂亮靡丽的金色虫纹。
“少将,你猜会不会有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