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珝把自己的鸡巴抽从年律的穴里抽了出来,高潮后的软肉努力挽留,也没能留下这根给它无限极乐的性器,骤然失去填充物的巨大空虚让年律不满地嘟囔了两声。
而蒋珝只是站在年律面前,眸光低沉,喘息着撸动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年律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难以想象自己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操了半天,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小穴会不会已经被操坏了。
在年律胡思乱想的时候,蒋珝突然伸手把他的头往自己下面按,年律猝不及防之下与蒋珝的阴茎面对面接触,饱满的龟头在年律唇边滑过,留下腥气十足的粘液。
男人的闷哼声成为年律最后听到的声音,而后扑面而来的浓重腥膻味让年律窒息了一瞬,年律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年律的相貌本就天真秀美,被男人的精液弄脏了之后更加惹人,被年律用一种湿漉漉的迷茫眼神看着的蒋珝心下一软。
可惜这幅年律被操坏的懵懂模样不会让蒋珝放过他,只会让蒋珝更加地想……对他做更恶劣、更难以接受的事,直到年律彻底崩溃,成为只会吃鸡巴的乖巧宠物。
“宝贝,尝尝。”蒋珝用手指沾了一点浊液放在年律嘴边,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被震惊傻了的年律真就乖乖地伸出舌尖舔了下蒋珝的指尖。
猩红的舌尖在指尖上卷走了白色的浊液,腥骚的味道刺激得年律干呕了一声,此时此刻年律当机的大脑终于重启,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做了些什么。
他怎么敢?!
升腾的暴怒卷席了年律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年律气得浑身发抖,不顾自己高潮后的酸软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聚起浑身的力气飞起一脚,想干脆废了这个张狂的狗东西算了。
蒋珝轻巧地扣住了他的脚踝,饶有兴致地玩着上面挂着的红绳金铃。
年律没吃过什么苦,圆润的脚趾泛着健康的粉色,小腿笔直修长,身上的皮肤无一处不细腻光滑、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娇养大的小少爷。
“年少爷,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还是太好了,你不愿意别人也享受呢?”
年律被蒋珝不要脸的说辞气得眼前一阵发黑,他脑子里翻腾着各种把蒋珝大卸八块的剧情,可挣扎半天也只吐出一个字。
“滚!”
绵软还含着泣音,宛如娇嗔调情的声音把年律自己吓了一跳,拒绝相信这是自己的发出来的。
蒋珝的手不规矩地往下滑,从紧实的小腿一路摸上,在最肥厚的地方拍了两下,蒋珝轻巧地吹了个流氓口哨,然后礼貌地询问:“年少爷,还要操吗?”
年律一时动弹不得,想要抽回脚,却被蒋珝顺势将腿折向胸口,露出正在蠕动,想要恢复紧致的熟红后穴,年律大张双腿做出羞耻的姿势,无法闭合的小穴努力收缩着,看上去像是又馋男人的大鸡巴了一样。
蒋珝状似好心地说:“对了,刚才不小心把跳蛋操太里面了,拿不出来了,麻烦年少爷自己取出来吧。”
年律怎么会照做?
实际上等年律一缓过劲来,他就挣脱了蒋珝的压制,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随便什么东西就往蒋珝身上砸。
太失态了,年律从未像这样失控地发泄过,口腔里还在弥漫的咸腥味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刚才他被颜射了,还被哄骗着吞下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在年律随手拎的东西被蒋珝打掉之前,蒋珝还是猝不及防地被砸了一下,下意识挡在面前的左手很快青肿起来。
两个都是不肯吃亏的人,浓情蜜意的温存还没开始就已经荡然无存,妖精打架变成了真正的肉搏。看着年律崩溃的表情和他脸颊上还在滴落的浓白液体,蒋珝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过太火了,因为心虚,手上的劲道也留了两分,想让年律先冷静下来。
另一边,暴怒的年律完全没留手,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今天他和蒋珝,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这个门!
又结实地挨了几下的蒋珝被也打出了真火,决定先暴力镇压住这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再说。
蒋珝吐出一口血沫,把年律的手反剪在身后,顺手捡起地上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彻底杜绝了年律突然暴起的可能。
皮带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
伴随着破空声和紧随而来的肉体拍打声,年律尚未闭合的小穴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即使蒋珝只用上了三分力道,然而只会吃鸡巴的媚肉哪里受过这种苦?
年律发出了此生最大的、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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