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妈的猫,不是我的,”蒋珝想了想,又补充了个大家都爱问的问题答案,“是个公……公。”
黏黏名字叫黏黏,却一点也不黏蒋珝,每次看到蒋珝都一溜烟地跑走,躲在高处俯视他,好像他是个会拿麻袋把小猫咪套走的坏蛋一样。
蒋珝在心里“哼”了声,心道这个爱骗猫罐头的德行倒是和年律一模一样,都是吃完就跑的小没良心。
年律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松了口气:“还好……兄弟好歹比父子好点。”
蒋珝被他说的莫名其妙:“什么好?好什么?”
年律确认自己抱紧了蒋珝的脖子,就仰起头,试图用胡编的真理感化他:“操猫弟弟比操猫儿子好点。”
蒋珝听得又好气又好笑:“那我现在操给你看。”然后作势就要把年律往床上丢。
年律早就预判了他的动作,如一叶扁舟在风暴中屹立不倒,还有力气和蒋珝嬉闹道:“哼,我就说你是个变态。”
“我操我的猫老婆怎么变态了?”蒋珝故意颠了几下,把年律晃得晕头转向。
“把猫当老婆还不变态?”年律顺口回了一句,接着暗道糟糕,又被这狗男人套路了。
果然,蒋珝笑得得意非常:“原来你想当猫,早说啊。”
“年年,来喵一个。”
“走开走开,快走开。”年律在蒋珝怀里,根本躲不掉,被蒋珝强行亲了好几口,人都被他亲炸毛了。
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打闹,年律让蒋珝把自己放下来,总是抱着个人走来走去也挺累的,何况有客人来了,他们这样抱来抱去的也不太好。
不过……
年律看了眼时间。
谁会在中午快十二点了上门拜访,总不能来蹭饭的吧?
年律看了眼空荡荡的餐桌,心想来一起饿死还差不多。
蒋珝透过可视门铃看到了来客,一时有点无奈:“你……”饶是蒋珝能言善辩,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门外的林时端无辜地看着他们。
年律疑惑不解:“林秘?”怎么会是林时端,他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吧?
“你们……”年律尝试解释现在的情况,“同居?”
“从理论上说,”蒋珝试着狡辩一下,发现实在证据确凿,年律只要随便翻一翻,就能发现林时端的生活痕迹,“是室友。”
林时端坦然地点着头,他觉得蒋珝总结得挺到位。
但是刚才蒋珝带年律看过了,两间客房里的家具都罩着防尘罩,根本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睡一张床的室友?”
年律脑海中闪过了很多想说的话,乱糟糟地堆在嘴边,不知道先捡起哪一个砸蒋珝才好。
砸死这个混蛋算了。
他们……他们居然……
事已至此,年律总要面对真相,蒋珝反倒平静了不少,他指着落地窗前的一团懒人沙发,上面塞着被褥,说道:“他睡那儿。”
比蒋珝解释的更夸张一点,林时端睡在懒人沙发旁边的地板上,这也就算了,他还要裸睡。
每天起床看到正在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的裸体美人的体验,相信年律很快就能感受到了。
年律难以置信:“我还以为那里是猫窝!蒋珝,你果然是个变态!”
蒋珝绝望地扶额,感觉自己身上这个“变态”的标签是摘不掉了。
可是林时端就爱睡地上,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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