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山见师尊要验证自己是否为炉鼎,一时僵住,不见师尊下一步动作。心下迷茫又无措,本就埋得低的头只得埋得更低。聂玉瞧见徒儿一弯玉白脖颈就在眼前,耳朵尖更是似红透了一般,便抬手摸去,来回揉捏抚摸,安慰道:
“你无需担心。验证之事只需取你口涎体液,不会伤身。”
听到口涎体液四字,郁山心神俱震。他未能拿定主意,该如何面对自己崇敬又喜爱的师尊。原本打算将自己内心这大不敬的感情深埋心底,只奢望这一世能永远陪在师尊身边,便觉满足。可此刻师尊要与他行这情爱之事,虽只是为了研究炉鼎体质,却也感到不知所措,莫来由的感到一丝酸涩的欢喜,于是便答到:
“师尊...有师尊在,弟子并无顾虑。”
聂玉听罢,便伸手将郁山揽入怀中,捧着他脸似是要亲吻。郁山此时早已神思不稳,他瞧见师尊放大的双眸与近在咫尺的双唇,竟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呆愣的感受师尊温热的嘴唇贴近,唇齿相接,聂玉舌头在他下嘴唇徘徊轻轻啃咬,一阵麻痒自腰腹处攀上脊椎,快感似隐若现。须臾,聂玉似是不满足只是在嘴唇处流连,舌头强势的探入郁山口内,只觉其内湿热,与口内软肉浅划翻搅,时不时扫至上颚处,竟激起怀中徒儿呻吟阵阵:
“啊…师尊…”
尚未经人事的郁山只觉脚步虚浮,连站稳也妄想,只好将手臂交叉叠在师尊肩后,十指因快感不自觉交握,迷糊中感到聂玉胸膛火热,二人紧贴的胯部也因波动湖水而暧昧摩擦着。胸膛微快起落着,其上嫣红愈发胀大,奶头淫荡的挺立,肉棒早已抬头,吐露淫液,花穴处此时更是燥热非常,收缩着,如饥似渴。师尊的舌头侵略性般掠过口腔处处,更是令他无暇咽下口津,只能任其滑落至脖颈处。
“啊…不行.师尊,脖子上会有痕迹的…呜..”
聂玉见其口津已溢出唇舌滑落至颈部,便不再亲吻,转而专心舔弄起郁山脖颈处的口津,只觉滋味幽香,咽下顿觉一股微弱灵力自丹田升腾,心下已暗下决断。郁山见师尊舔弄着自己脖颈处,时不时的啃咬更是激起内里欲海四起,花穴爱液早已泛滥,此时竟自穴中生出一股痒意,催人神智,不免暗自夹腿,磨捻外阴好将这份痒意疏解几分。前端肉棒更是硬涨发疼,他恨不得亲手舒弄一番,但碍于师尊就在眼前,终究是不敢的。正当郁山欲海难填暗自扭腰夹逼之际,他突觉胸口奶头处被轻咬一口,一股尖锐快感自粉红挺翘的奶头钻进胸口在体内炸开,强自忍住的呻吟此刻竟是再也按捺不住,更磨人的是那舌头竟是在啃咬后还细细画圈舔弄那处:
“啊,啊哈…师,师尊!奶头那里不行的…嗯…”
“不许夹腿。”
原是他暗中夹腿的惩罚。想到自己的淫态被师尊尽收眼底,郁山羞得不敢再有动作,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有动作。
“口涎量少,不足以做决断。为师还需取你精液,再做决断。”
聂玉打量着此时的郁山,只觉媚意横生,爱欲湿红。也不知怎的,明明从口涎便足以判断是上好的炉鼎,却还是不愿放过此时的郁山。说罢,不等郁山有所反应,便自顾揽过他腰来,察觉到腰间火热,不禁略微勾了勾嘴角。
郁山只觉环在自己腰间的臂膀强壮有力,自腰间激起团团欲火不由得微微发颤。正当他为师尊健硕胸膛而丢魂时,涨得发疼的肉棒被师尊的大掌拢住,灼热的掌心聚拢着上下缓缓揉弄着柱身。郁山是舒爽得说不出话来,连羞耻也罔顾,只觉快感自肉棒处蔓延至全身直冲脑海:
“啊..师尊..好舒服…嗯…”
聂玉见其肉棒高昂,泛着粉,翘起的龟头饱满红润,柱身颤抖着,马眼翁张,淫液时而滴落,不免加快手上动作,掌心收紧,借着淫液润滑而上下撸动着。郁山更是受不住般弓着腰,却不想反而把肉棒送到了聂玉手上,马眼处也被指尖时不时搔刮着,收紧的火热掌心让郁山再也无做他想,只感觉绵延快感阵阵,自肉棒处传来,禁不住扭着腰:
“师尊,师尊…快,徒儿..受不住…”
郁山双目失神,红唇开合,顾不得此时自己痴绝淫态在师尊面前袒露无遗,只是扭着腰感受着肉棒被紧致火热的掌心搓弄揉捏,快感排山倒海,呼吸也难。前面的玉茎受到抚弄是十分舒爽,只是花穴却落寞非常,小口蠕动着吐露爱液,竟是将大腿也沾湿。聂玉感到郁山情动,更是愈发加快动作,在察觉到郁山快至顶点时,猛地弯下腰,用嘴含住了那处挺翘肉棒,快速吞吐着。
“啊!师尊,不可以!那里…嗯..脏的..”
郁山未料到平日敬重如神明的师尊此时竟是含住了自己那淫荡的肉棒,又羞又恼间竟是哭了出来。
他被动的承受着师尊口腔内的湿热紧致,舌头划过马眼时他忍不住挺腰想将肉棒送得更深,回过神正欲退出时却被师尊大掌抵住后臀,竟是容不得他退半分。这个中滋味竟是与平素自渎全然不同,他扭着腰想躲避这骇人的快感,心中焦急,明明已觉舒爽万分,平日里此时早该泄身,可不知为何今日迟迟得不到满足。
龟头处被喉咙挤压收缩着,柔软湿热的嘴唇上下吞吐着他的柱身,聂玉环住徒儿不安分的腰腹,滚烫的大掌在后臀处紧掐揉捏,顺着淫液便将大掌覆盖在早已情热的花穴上,用并排的手指暧昧的揉搓红胀外阴,只觉黏液沾湿满手,滑得来拢不住,不免暗自施力,加快揉搓。
郁山在师尊将手伸向花穴时便已僵住,灼热滚烫的大掌拢住自己的外阴不断画圈搓揉着,他只觉脑间白光炸裂,轰的一声,四肢不受控制的大幅颤抖着,竟是在师尊嘴内就直接射了出来,花穴竟好似达到顶点般潮喷,:
“啊!”
聂玉察觉口中肉棒快速翁动颤动着,便知晓郁山要支撑不住,将郁山射出的精液咽下部分。聂玉只觉怀中人软热似暖江水,用双臂架起腿软的郁山。郁山因还未过去的高潮而发懵,只看见师尊放大的脸,感到自己嘴唇上贴住两片火热,还带着腥气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的在自己口内四处搅弄,渡入还湿热的精液。须臾,待他咽下自己精液的口涎后,聂玉方才退出郁山口腔,平静道:
“运气。”
郁山此时也回了三分神智,便听从师尊,运气试图疏化,顿觉灵力自丹田腾升,运行一个周天后,筋络舒展,灵台清明,内力似有所进益。连带着原本肿胀的花穴似也消了肿,郁山欣喜的看向师尊说道:
“师尊…徒儿感受到灵台清净,内力似有长进。”
聂玉也趁着运行了一小周天,虽未感觉灵力有多大的增长,但神思清明,内力似乎更为纯粹。看来自己这徒儿确为品质上佳的炉鼎。聂玉站定,平静说道:
“炉鼎体制对练功来讲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利用得当还会精进修为。只是之前为师并不知你是双性炉鼎,如今知晓,自是要调整下你的练功方式。”
郁山不知师尊将如何调整自己的修行方式,只是为自己不会因这畸形双性的身子被逐出山门而欣喜。看着师尊俊朗沉静的面容,无端的郁山又想起刚刚与师尊行的爱欲之事,双颊不自觉通红,双眼不敢再往师尊脸上瞧分毫,只低低垂目。
聂玉看着自己徒儿突然变红的双颊,似是察觉他心中所想。只是今日他本是打算在月心湖沐浴一番好洗去在外奔波月余的疲惫,不想有此发现。
郁山见师尊沉默无言,便也难再在这月心湖待下去,便躬身告退,穿上衣物后御剑离去。只是暗自发愁,自己这衣服还没清洗干净,如今师尊已然回宗,明日要如何再偷放回原处。
聂玉目视着郁山逃似的身影离开,那岸边的衣物上泛着刚才郁山情动时身上的幽香,其上斑驳他自是知晓是何物,面色微沉,但也未再说些什么,片刻后便也离了月心湖往自己凌霄阁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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