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注视着眼前这具不屈的身体,眼睛里再无以往淡淡的温情只有冰冷而危险的评鉴。
侦探遍布痕迹的冷白色躯体在自己的动作下不时颤动,神色却是和先生一样的冷漠,像是黑暗中舔舐伤口的野兽,因为受到了伤害反而变得更加险。
侦探艰难地取着体内被塞的深入并且被各种液体浸泡的跳蛋,湿透的金属制品在被强行拉出时,对最薄弱最敏感的肌肤的刺激也变得极为强烈。
先生能看出侦探在极力克制着己的反应,但早就在刺激下挺立的他的阴茎,却让这份克制显得有些可笑。在跳蛋被取出的同时,侦探稀稀沥沥地射了出来,腹内堆积的液体,也从穴口缓缓流出。
接着是对内部的清理。这一次,先生并没有干等着,而是示意侦探一边为自己服务,一边进行清洗。侦探没有拒绝。
神色冷淡的侦探跪在先生的面前,下喷头的淋浴器管道拿在侦探的手中,涓涓水流在他的操作下灌入了自己的身体。先生神色恹恹,半眯着眼睛里蕴着意味不明的光。他就这样看着侦探一边为他口交,一边灌肠清洗。侦探不是第一次先生人口交。但这种行动所带来的屈辱感,甚至比被后入还强。
可这一次,给先生口交虽然耻辱,但却是他在选择接受先生的要求时就已经设想过的,所以并不难进行。侦探认真地含着口中带着腥味的阴茎,强烈地恶心感与反胃感被他压下——他一向追求卓越,就算是这方面也是如此。为了得到更好的效果,他是在全心全意地试图取悦先生。
侦探灵巧的舌头反覆地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刺激着龟头的顶端。他的舌头快速地轻轻舔过,时不时逗弄尿道口,像是完全不在意里面的异味。可先生并不满意,很快就开口命令:“全含进去。”侦探的嘴早就尽可能地张大了,可先生夸张的型号让他只能勉强吞入一半。
但是,面对先生的命令,已经从之前的经历中接受过教训的侦探没有反抗。侦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有继续处理自己刚被水灌满的腹腔,而是选择调整了姿势,强硬地把脸靠向先生的下体,逼迫自己的喉道为先生的阴茎打开,忍耐着被强行捅穿喉咙的痛苦。感受着因为异物感和痛苦带来的喉道的排异性收缩。
侦探的眼眸被蒙上的水雾掩盖了锋利,显得格外动人。他没有因为身体的痛苦停止对自己的逼迫,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喉咙放松的同时,坚决地执行了先生的命令。侦探不知道自己的喉咙有没有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受伤,他只知道,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总比让先生动手强。
最终,侦探完全吞下了先生的阴茎,在完成了先生全部吞下的命令后,侦探才继续了之前的行为:一边为先生口交,一边继续给自己灌肠清洗。侦探扭动着自己的头,浑浊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从他的肛门缓缓流出,流淌在地上。
很快地,主动权就回到了先生手里。先生没有接受侦探的继续服侍,虽然侦探已经尽可能地深喉了,但还是不如他自己更了解怎样才能更快乐。所以,先生抓着侦探头顶的黑发,像是控制着飞机杯一样,肆意使用着他的口速抽搐着,却又像是在不舍地贪婪榨取着先生阴茎中残余的精液。
先生把自己的阴茎缓缓抽出,施舍性地给予了侦探一丝缓冲的空间。他定定地看着喘息着的侦探,幽幽开口:“这双眼睛真动人呢,下次对准它射怎么样?”
侦探没有开口。不是觉得先生做不出,也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苦难受,仅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开口对在现在这种事上不把他当人看的先生毫无作用,如果被认定是谎言还会让自己更惨。在之前漫长的经历中,若不是再也受不住、怕毫无意义地死在这种事情上,侦探怎会选择屈服?
当面清洗、甚至被毫不容情地使用口腔和喉道,侦探都忍下来了,为的就是让身体能休息休息,缓一缓。可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让侦探的清洗和忍耐都毫无作用,继续挑战他的身体承受极限。
侦探凶狠地瞪视着先生,墨绿眼眸中划过一丝漠然冰冷的杀意,像极了一只危险的、蠢蠢欲动的野兽。先生饶有兴味地看着侦探从肆意散发疯狂杀意到低头默允选择接受的变化,露出讥讽的笑意。侦探是理智的,他一如既往地清楚自己的无从选择。所以,他让自己选择忍耐,选择把自身的控制权交托,选择信任先生不会把他玩出无法恢复的后遗症。
侦探收敛了杀气,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的尴尬。就像他刚加入组织时一样,老老实实地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任由先生摆布。可先生知道,侦探绝不是像他表现出的这样容易屈服。从侦探在组织里的表现来看,他就像狼一样狡诈且善于隐忍,也像狼一样冷酷且十分残忍。不过,狼也有狼的驯法。对于同类而言,狼往往是最识时务的,会服从于狼王,哪怕是如牝犬一般雌伏。
在先生的刻意要求下,侦探双腿叉开伏跪在地,肩部下沉,腰部下塌,臀部上翘,摆出来一幅牝犬承,的姿态。侦探虽然有所猜想,可还是在摆出姿势后有些恍惚,本能地就开始腿软:先生以这个姿势要了自己的第一次,上一次,他就是被迫维持这个姿势,一直承受先生的侵犯,直到做出让自己彻底无路可退的承诺。
“掰开。”不用先生多说,侦探的修长的双手就自觉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臀,并用手指拉开了入口。冷白色的浑圆臀部上,青紫色的掌印、指痕比比皆是,红肿的印记也不少见,入口处更是红肿到仿佛没有入口了一般。但侦探却像毫无感一般,对自己强硬且毫不怜惜。
侦探感受着夸张型号的物件在自己的迎合下一步步深入,像是要被那份火热的温度给烫伤了,身体越绷越紧。侦探的甬道迎来了熟悉的访客。哪怕已经又肿又疼好像已经不堪忍受了,还是在客人凶狠的苛责下,不得不热情迎接,分泌出欢迎的液体。
先生鞭挞着自己的牝犬,侦探的手掰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臀,双腿间被阴茎环束缚的物件随着感受到的冲击一甩一甩的。原本强烈的痛苦,随着敏感点的被碾压,合着快感一起袭来。痛苦与快乐并存,让侦探的物越发得硬得厉害。这也使得阴茎环对它的束缚变得有些紧了,充血感被卡住,从痛苦渐渐又变得麻木。
男性对自己生殖器官的重视让侦探本能地想要去挽救,哪怕明知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也是如此。可理智制止了他:约定上先生不会真的对他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反悔的话先生会怎么做可以想象。在先生面前,侦探总是面临艰难的抉择,但最终也总是如先生所愿。随着自己那处的越发痛苦,侦探掰着自己臀部的手也渐渐用力,努力克制着自己。
侦探不知道先生在他身上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先生究竟泄了几次。他感受着自己腹腔深处渐渐被灌满,本不该存储液体的地方被灌入白浊,然后继续含着白浊被击打。侦探只知道,他想要喷射的物件被残忍的堵住,只能无力地震颤,一次又一次,还有精液逆流的痛苦。
他的声音,也渐渐从压抑的无序呻吟变成了掺杂着汪声的沙哑的混乱哀求,只因为那使先生心情好点儿,可能暂时放松一下。当侦探感到体内被射入一股截然不同的热流时,他回复了一丝清醒,意味到了那是什么。侦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准备结束了吗?
侦探猜错了,他迎来了先生让他换个姿势的命令。侦探艰难地起身,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接受冲击让他本就酸痛的身体雪上加霜,简直像瘫痪了一样,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怎么受控制了。
若非身体素质够强,他连动都动不了。侦探改变后的动作依然是跪姿,差别仅仅是腰直起来了。可以想象,他的膝盖肯定早就紫了。在先生的示意下,侦探一步一趋,跟着在浴室内爬了一圈。侦探体内的浊液随着他的动作从体内缓缓流出,弄脏了地面,像是管不住自己的狗一般。
先生似笑非笑:这地板得脏的,舔干净怎么样?”侦探没有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见毫无用处。先生也不生气:“算了,真那样我嫌脏。”
短短的一句话,侦探没去想他说的嫌脏到底嫌的是什么。接着,侦探按先生的意思,上前两步,再次埋首先生胯间,张嘴含住了先生的阴茎。刚使用了那么久的阴茎上,有肠液、精液······混杂的浊液,令侦探格外的恶心。
可此时的侦探,哪还有反胃的精力。他努力地吞咽着,像是能在这个动作中获得什么好处、抓住了一线生机一般,竭尽全力。吮吸,舔舐,连口水都不时流出。侦探冷峻的面容潮红,眼角含泪,在先生眼中胜过价值百亿的名画。
先生用鞋踩了踩侦探的下体。不同于侦探的浑身赤裸,狼狈不堪。此刻的他,除了裤子以外,其的衣物依然是完好的。皮鞋的践踏只是让侦探的物件本能地弹了弹,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东西渗出的液体早已让上面的阴茎环变得肮脏,散发着淫靡腥臭的味道。侦探对这一切都置之不理,全神贯注地伺候着口中的东西。
主动地深喉,一次次把自己逼得窒息,就像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般,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先生欣赏着这一幕。他喜欢强大的人,意志强大亦然。软弱的蝼蚁,不配出现在他眼前。
这一次,先生没有刻意作弄,只是觉快到了的时候,命令侦探睁大眼睛在他射出时解开阴茎环,对准那双漂亮的双眼,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侦探的脸上,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让液体涂上眼珠,挂着睫毛上,哪怕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依然如故。鼻子和嘴巴也被液体覆盖,几缕头发也被液体糊在脸上,但侦探已经无暇去管。
解开了阴茎环的物件像是习惯了禁锢一般,只会稀稀沥沥地溢出,犹如失禁一般。先生性器内最后残留的一些东西,也被侦探吸干舔净后,他终于出了房门,把浴室留给侦探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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