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仰躺着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形状特殊的木架上,脖子上戴着项圈,双腿分开,头顶正上方架着醋缸。押送他进来的那几人就出去了,独留侦探一个人留在里。
今天调教室里运来了很多东西,浓郁的醋香溢出封口浸满了室内,也让侦探的心越来越沉。他对这木架可太熟悉了,这是水刑专用的刑具,之前在组织的时候没少看见他们用这个教训还有利用价值的俘虏,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用上这玩意,看来今天是好过不了了。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先生背着月光,在门口停了数秒,随后一脚跨进调教室。侦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进来后顺带带上了门,本就被调整昏暗的室内霎时伸手不见五指,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这无疑给侦探极大的心理压力。
不一会儿屋里就亮了起来,先生点了几根蜡烛,侦探想起先生用蜡烛玩的花样,不禁的下体一疼,蜡烛的亮度不高,勉强照亮这室内。侦探总算能看清先生的脸,他看到先生手上挂了一条做道具使用的布条,布条很长很厚,足够将侦探整个头都蒙住。捱吧,还能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认输的时候。
布条紧紧包住侦探口鼻部,在后脑勺系了个死结。醋缸的封口被打开,红褐色液体瞬间一泻如注,砸在侦探脸上,伴着浓到发苦的酸气,呛水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是醋,哪怕他提前憋好了气,醋液依然会顺着鼻腔流进气管,这时候人会忍不住想张口呼吸。
但束缚这脖子的项圈严重限制了呼吸,再加上浸满液体的布条,空气无路可进,醋液又呛进喉管,能刺激得人不停咳嗽,越咳就越缺氧得厉害。
第一缸侦探是勉强捱下来的。侦探拼命的咳嗽,仿佛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一张脸也被染成了绛红色。没哭啊。先生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力道大到快要把他的头皮扯下来。
长时间没活动的脖子被扯出嘎嘣一声,侦探疼得深吸一口气。不等那口气吸完,他就感到脸上被蒙了一张湿漉漉的毛巾。冰凉的触感将他吓了一跳,突然袭来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被绑住的身体不受控地在椅子上扭动。
兴许是觉得他这样挣扎实在是烦,先生扯他的头发的劲变得更大,同时不轻不重地朝他的喉咙打了一拳。击打在项圈上,力道透过项圈直击喉管,虽不至于把人打死但难受得够呛。
侦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剧痛和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一瞬间翻起白眼,他恍惚地好像听到了喉咙软骨错位时的摩擦声。他开始剧烈的咳嗽,声带筋挛着,咳嗽的声音高得像装病的女高中生。
肺部的空气随着咳嗽一点一点地被挤压出来,他连吸气都做不到。咳嗽声间杂着拉风箱般的抽气声,可他什么也吸不进,胸口无意义地起起伏着,没有空气,只有冰凉的红醋随着重力一点点地渗入鼻腔,渗入气管,血腥味从喉咙口向上漫,上去他感觉整个人都被泡在醋里。
先生依旧没有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另一只手把盖在他面部的布条向上掀开一点,浑浊冰凉的空气从缝隙进去,侦探终于得以呼吸,气体只令他的肺泡鼓胀起一点,远远达不到充盈的标准,甚至唤醒了他肺部憋闷的感觉。
先生的声音在他耳中模糊地传过来,时高时低的,他听不出先生是在说话的音调,只隐隐地听到"服不服"三个字。由于窒息而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点,他翻着白眼摇头。先生啧了一声,重新将毛巾盖了回去。
过了三十秒,或者是一分钟,或者是他妈的一小时,侦探不清楚,流失的空气带走了他思考的能力,但四肢神经性的抽搐不归大脑管,他有意让自己的挣扎显得不那么狼狈,可他做不到。先生把布条从他后脑勺揭下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维持着翻着白眼微微闭着口腔,一脸都是醋。
先生拍了拍他的脸,他逐渐缓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深吸一口气,吸得太过猛烈以至于他又咳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在脸上乱流,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鼻尖眼角红彤彤,似乎下一秒就要告饶。
侦探察觉自己的手掌湿漉漉的,尝试着用指腹摸了摸,摸到了手心上凹凸不平的印痕,后知后觉地发现手心被自己抠烂了,刺痛和对手心凄惨样子的想象让他的脊椎都颤抖了一下。
随后腿部的知觉也复苏了,麻意从脚趾向上蔓延,蜷缩着的脚趾隐隐地有抽筋的迹象。全身无处不难受。
先生见他缓了过来,宽大的手掌又按在了他的喉咙上:"服吗还是选再憋两分钟?"侦探极其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但被水渍得发红的眼眶让他看上去更多是在撒娇,苍白的嘴唇抿着,和憋得通红的脸蛋形成极明显的对比,像只闹脾气的猫猫,先生没忍住,往侦探头上摸了一把。
但也被侦探气愤的表情弄得鬼火冒,胯下的那根东西渐渐地有变硬的趋势,掩饰似的把布条重新在水池子里沾了一下,随后粗暴地摁在了侦探脸上。
这次甚至比上次更加难受,时间更长,且先生在摁着侦探的脸的同时另一只手还在他全身上下乱摸,在第一分三十秒的时候侦探也许是哭了,但他也分不清是呛水导致的眼眶发酸还是委屈导致的,其实也没差,反正他的眼眶逐渐渗出眼泪来。
过了一会儿他甚至开始抽噎,憋得青筋都爆出来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像是哮喘病发作。先生到底还是不忍心,掀开布条给了他两耳光,侦探还维持着红着脸张着嘴的模样,鼻子一吸一吸,黑色的瞳仁一点点翻下来。
可他还是不服。侦探保持着大开着腿的姿势浑身颤抖。第二缸新换的这个醋缸比原先那个大了一圈,浓醋继续隔着布条倒灌进侦探口鼻。先生敏锐地在他没准备好时就开封,更长的时间,肺部更少的空气,这一缸灌完后,侦探明显感到心肺喉管强烈的血气和灼烧感,连呼吸都伴着剧痛。
现在他连将流进去的醋咳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搁浅濒死的鱼一样感受窒息的痛苦,还时不时吐出一大口血水。先生凑近看着他,“服不服啊,还能忍吗?”侦探说不出话,微微点了点头。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不想栽在先生手里。
“来,第三缸。”这次进来的人,不仅换了一个新缸,还拿来了一条粗长软管。等人离开仓库后,他才在侦探耳旁悄声说:“不会真以为我能让你挺过第三缸吧?这缸后面连了一条管子,只要你不喊停,第三缸就无休无止。”
“哦,我又忘了,等侦探撑不住的时候可开不了口,不如我在这儿放一把刀,若侦探挣扎的动静大点刀就会掉下来,就默认认输了,如何啊?”侦探闭上眼,仿佛已经睡着了,但忍不住冷汗频出,惟有微微颤动的睫毛能让人看出点端倪。
先生将一把刀斜立在架着醋缸的长凳上,刀尖只有一厘没入凳腿里,确实是稍微动两下就会使刀掉落的程度。虽然知道先生不会杀了自己,但刀就是悬在诸事之上的达尔摩斯之剑“你在发抖啊,侦探。”话音刚落,醋海便倾泻而下。
这回不过数秒,侦探就再也受不住了。先生刚才那番话大大打击了他的心理防线,无论怎么坚持都无法避免走到最坏结果的恐惧裹挟了他,呼吸一乱,便觉更难承受如此痛苦。
然而哪怕他现在有心求救,也表示不出来。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几乎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胸腹向上弹动,整个木架都摇晃起来。
“哎,忍住,刀要掉了。”先生好心提醒。果然,那刀被这么晃了几下立刻有倒下的趋势。奈何侦探此时已近乎神智不清,他听见先生的声音,也知道再动下去死的会是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
很快,刀翻身落下,先生同时斩断软管,醋液停流。待侦探能睁开眼,发现刀尖悬在他额头上方不足一厘米处,再往下点,怕就要给他开颅了。侦探想问刀是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如砧板上的鱼,先生看出了他的想法,伸手拨动刀柄上方,细如发丝的银线反射出微光。
他让外面守门的人进来,几人扛着一大罐水,从头到脚给侦探浇了个遍。阻碍呼吸的布条早已被割开,清水浇在身上的时候,侦探真感觉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即使胸肺仍然疼痛难耐。鼻子被醋腌久了,连无味的水都是甘甜的。
只是这样一来,侦探全身上下都湿得一塌糊涂,里衣沾了水,显得又重又厚,紧紧贴着皮肤。先生耐心等他缓过来才开口:“看来侦探是真的挺不下去了,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了。”那一瞬间,看着先生深不见底的双眸,纵然他语调轻缓,侦探仍然感到深深的无奈,但已经熟透的身体却不由的兴奋起来。
他绕着一开始就动弹不得侦探走了几步:“不过这木床倒是极好,上疏下漏,侦探实在巧妙。”边说着,指头伸进侦探的喉咙里,肆意翻搅着,引得他喉头阵阵紧缩。
“舔。”他说。柔软的舌头缠上那两根手指,侦探低眉垂目,专心伺候着眼前的东西。舔个手指给先生整出他在舔那玩意儿的错觉,哪怕知道这只是侦探的习惯性神态,还是给先生看硬了。嗯嗯,最美味的总要留到最后吃。
他向来精力旺盛,如今胯下的巨物已经硬了,正冲着侦探的翘屁股,粉色的肉穴已经浸了水,正汩汩的往外冒着。“快点……”侦探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着,一个滚烫的物件抵住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肉刃继续往里开拓,又湿又软的穴肉层层包裹地涌上来,让先生体验了不一样的新感觉。侦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身体被进入却觉得更加酸爽,窒息的困境让他更加敏感,在双重的刺激下,他快要崩溃了。
没等侦探好好适应,先生便开始大力冲撞起来,侦探忍不住开始喘了起来,他的腿已经酸软了,整个身体被先生压制住,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合着对方的操干,侦探被操得神志不清,前端硬得往外留着液体,一抖一抖地像是要泄了。
项圈已经扼住了侦探的致命部位,他开始呼吸不畅,脑袋开始充血,一颤一颤地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先生性感又充满狼性的低喘就在头上传来,搔得他整个头皮炸起了疙瘩。突然,先生猛地往里一撞,直接把侦探给操尿了。失禁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侦探下腹猛地往下坠,酸痛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涌遍全身。在最后一口气尚未吐出,那要命的项啪嗒一声断了,侦探也随之晕了过去。先生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侦探肚子里,拔出东西时,白浊从穴口涌出,顺着打颤的腿流下来,色情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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