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筠知道范蓁出身的人家向来都是讲究的,讲究个早时必定聚在在一块吃饭。而卢照又向来是午时起,一起就奔去酒肆青楼的烂货,但他总以为头两天卢照心底总有些分晓,总能给人家样子看看。但谁知接连几天都不见人影。
"对不住,我这阿弟,也不知道忙什么,最近早些时辰都见不到人呢。"韦筠开口。他毕竟摸不清范蓁底细,因此说话也就谨慎些。
"不打紧。我瞧着阿弟,也在过自己的花烛夜呢。"范蓁拿帕子一抹嘴,只淡然说。
韦筠第一反应便是往站在一旁的杜亭瞧去,他总觉得得是杜亭透露了风声,但杜亭此刻垂眉敛目心不在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那样子也不像是兴致勃勃地和人聊口舌的人。细想之下这府里如今毕竟下人不少,何必刻意去打探,个个都长了眼睛耳朵不是。但事情在那里归在那里,外人又能如何呢。韦筠将心一放,又觉得卢照如今有些不顾前尾似的放肆,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他将筷子一放,"夫人何出此言呢。阿弟不懂事,年少风流,贪睡也是常事,但行事如此放肆,那自然要好好打点打点了,夫人见谅。"
"一切全听夫君的话。"
杜亭恍恍惚惚,人家散了他也就散了。只是原先还想着总有一日和杜琓一同出去,但如今杜琓神志日渐不清醒,这府里又不是能久待的地方,杜亭陡然丧失了全部信念,而今恍恍惚惚,感觉自个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他只觉得是命里有他一劫,当日招惹了两个煞星。
他正在花园里侍弄着花草呢,却有一位小侍女来叫他,"阿爹,新夫人找。"
"新夫人?找我何事呢?"
小侍女一吐舌头,"我怎样知道呢?但是阿爹可得小心才是,那位新夫人看起来可不像是好说话的。"
"我知晓了。谢你好意。"杜亭琢磨不透,只得先前去。想来这位新夫人也算是入了虎口,但毕竟娘家有势力,韦筠再怎么处心积虑也得倚杖着这位新夫人,总做不出将人盘剥干净的事。
"夫人,小的来了。"杜亭在厢房门口道一声。
随后那门便打开了。虽是白日里,但窗户却都关的密闭,屋里也只有一个小丫头,看起来还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起来吧。"范蓁对杜亭说。小丫头又把门碰上了。
范蓁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杜亭低着头,只感觉那凉凉的视线在自个的身上逡巡,他听的范蓁开口,"阿爹老了。"
杜亭只以为自己听错。不敢抬头。
"怎么不抬头呢?阿爹从前在院子里头的时候是常见我的夫君的,后来听得阿爹赎了身,却没想到只短短几年,阿爹就老成这样了。"
"带着的孩子也长成这样大人了。"
"我十三岁出嫁,而今二十有余。阿爹这样年纪了,却依然寄人篱下,还在做这样的行当?"
杜亭不抬头,只从口中嗫嚅,"夫人……"
"罢了。想来阿爹是从来不老的,方才我开口便是存心羞辱阿爹的,我只见过阿爹一次,是我那夫君将阿爹带回来的时候,那时便印象清楚。而如今我一见就想起来了,岂不正是因为阿爹面容不改?"范蓁格格笑了,"我那夫君酒后和我说阿爹是个妙物,虽是男子,却和女子是一样的,别有一番风味。而如今我终于能眼见为实了。阿爹,不若把裤子褪了吧。"
杜亭僵直着不敢动作。
"我这侍女红袖,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力气可一点不小,阿爹可是想要别人帮忙?"
"听夫人安排。"杜亭嗫嚅,指关节都弯不下来,但毕竟将那裤带抽出,窸窣一声,裤子就落到了地上。
"阿爹就坐到我这桌子上来。我向来想知道做男子是怎样个滋味,委屈阿爹帮我还愿了。"
杜亭深思恍惚,只记得自己撑上了那桌子,木桌凉冰冰的,只刚才放过茶壶的地方温热一块。他弯着背想要将自己蜷起来,但范蓁却是不理,细长的手指只把那下摆撩开,将那软伏的小小阳物拨开,就瞧见了底下密合的一道粉色细缝,杜亭的肤色并不白皙,但那私处却是干净无毛,显得稚嫩纯真。
范蓁的手指浅浅地撑开那细缝,这穴看起来又嫩又浅,倒像是未经世事似的。"说阿爹每日都接客,有时一天能接待五人,但这处看起来倒像是处子似的。"
杜亭说不出话来。只是哆嗦地更厉害。
"阿爹看起来好怕。我那夫君也说,阿爹每次交合都是疼的,又叫又闹,他是没有同情心的。阿爹受苦。"范蓁的手指向里头戳了进来,登时就感觉一股推阻的压力,又像是不让进去,但又像是吮的紧了一放也不肯放。
范蓁手指在穴肉边缘一蹭,便双手掐住杜亭的腰将人往前一带,臀肉在木桌上蹭出一道颇为尖锐的声音,头发垂了范蓁瞧不见杜亭的脸,但只见得对方耳根通红,范蓁微微一笑,弯了腰将脸埋下去,嘴唇就对准了那微微翕合的小穴。
"夫人……!"杜亭的声音像是哭叫起来。范蓁却不理,鼻尖抵着那小小的突起,只觉得这穴里一股热烘烘的气直往脸上扑,舌头探进去时这穴肉也是活动的,一阵一阵地抽搐着,欢喜也像是恐慌,杜亭的大腿夹住了范蓁的头,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暗沉起来,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只有面前这种热度和亢奋,舌头往里一卷就能带起眼前这具躯体的一个抽搐,范蓁掐住了杜亭的臀肉,舌尖往里逡巡,只是一位地舔弄,直到杜亭的哭叫大声起来,那干涸清洁的穴道也变得湿泞起来,一股汁液像是陡然喷溅而出。
杜亭失了气力,往后仰倒在桌上,整个人叉着双腿死了一般,只有那下身还失去控制一般起起伏伏,腰身往上一震一震,底下喷溅着一阵一阵的水流。
范蓁头发乱了,面上湿的像过了水,呼吸不畅让她的面颊泛红,倒不似原先那般佛前相貌。范蓁手指在那处一抹,立时指尖就变得湿黏,两指交错便拉出一条黏腻的丝来。"红袖。将那东西拿出来罢。"
杜亭耳里嗡鸣好似天旋地转,直到那小侍女将他搬上床,范蓁手握着儿臂般粗细的角先生,只在杜亭眼前一晃便往腰上穿戴。她看着杜亭说话,照旧是轻声细语,"从前阿爹是疼的,我知道。我如今就教给阿爹如何快活。"
"不……!不……不……"杜亭摇着头,喉咙里声音细弱如蚊蚋,那仍见着那光滑木雕散发着沉暗光泽的圆润粗大顶端缓慢地顶入两瓣分开的小小肉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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