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凌泽刚刚适应他的家伙,疑惑这人怎么进去就不动了,但也不好意思催促他快点干进来,顺口接过他的话火上浇油道,“是啊你的的确不够大。”
“老实说,这几天都吃了谁的?”齐铭两手托住凌泽蜜色的腿根,狎昵地逼问道。
凌泽的视线移向别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和眼前的人没得聊,但是眼下自己这副饥渴的身体需要来跟肉棒捅一捅,而齐铭正好要操他的批解气:“眼下就我俩,你直接干不就完了嘛。”
我这不是想知根知底,听听你这个贱货到底还卖给哪些人了嘛。”齐铭格外克制地缓慢抽送,粗长的肉茎仅仅没入一半,迟迟未捅到淫心,而饥渴的肉逼却早已流了一地的水,顺着腿根,甚至沾湿了他的手,“又换了些什么?”
“切,那你听到可别太妒忌。”凌泽嘴上这么说,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借着自己的重量往下使劲,试图把那根不听指挥的肉棒早点全数吞进体内。
“换镜头量,换出道位,什么都可以换,你他妈能不能给点痛快!”男人的臂力似乎完全不输凌泽那肌肉分明的上臂,愣是稳稳维持这个姿势呆在原地,凌泽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贴着他后颈的手狠狠在他的皮肤上用指甲划出一道痕迹来。
然而齐铭非但没有被激怒的急色模样,反而云淡风轻地说:“那很好啊。”
诶,不对啊,这哥们不是比谁都惦记着那出道位吗,怎么如今听到他这种废物说自己要出道,还说很好?
“那就一块出道咯,就是到时候团里其他八个人一块共用你这只飞机杯,不知道轮到我这是不是要等一星期。”
趁着凌泽在这一番话里愈发瞪大的瞳孔,齐铭突然松开手,惊惶之下,凌泽收紧了自己的手,牢牢勾住齐铭的脖子,却架不住冠头已在这时狠狠嵌入愈发狭窄的花径深处,直直抵到了内里紧窄的小口。
一时间,痛和爽的极与极两厢碰撞,片刻之间,凌泽的眼前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几乎窒息一般。
直到阴茎抽离了一小段,开始规律的抽送数次,他才缓过一口气,锤了一记齐铭的后背,没好气地说:“操……哪有你这样的……”
“怎么样的?”软绵绵的拳头落在背上,不痛不痒,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谁稀罕啊。”凌泽承受着性器的撞击,下巴搁在齐铭肩头,闷闷地要求道,“再往里面怼点……我快到了……不够……”
齐铭并不听他指挥,继续自己九浅一深的节奏,还在一边说风凉话:“看你这样子,明明很期待啊。”
“我们这组也是九个人,明天让你提前感受一下,怎么样?”
此话一出,淫心泻出一滩阴潮,凌泽哆嗦着大腿,跟被吓尿了裤子似的。
虽然是因为到了高潮,但凌泽确实被吓了一大跳。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其余八个人哪里是他能应付得过来的,要知道最多也就是第一天的4P,把他直接操得不省人事。虽然他现在确实需要按摩棒,但8个他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何况这群人,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
女穴没有什么不应期,齐铭没有因为他的高潮便退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捅得更深,丝毫不顾凌泽此刻期期艾艾的叫声,压低了嗓子,覆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很喜欢周承轩吗?觉得他比我帅?”
“操……你帅,你比周承轩帅行了吧!”凌泽被折磨人的快感所裹挟,被一股股精液冲刷着敏感点,无暇分辨其他,无奈地甩着脑袋,大声求饶道。
反被齐铭呵斥道:“闭上你的嘴!生怕旁边听不见吗!”
凌泽顿时噤声,这才想起盥洗室和最近的宿舍隔间离得并不远,刚才那番话,但凡有一个房间开了门,说不定就要尽数被人听去,让本就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他更加颜面无存。
话音刚落,洗浴室内部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隔间的门被叩响,二人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面面相觑。
“谁在里面?”
在凌泽耳中算不得熟悉的嗓音。但鉴于齐铭刚刚听过这个人和自己唱的同一part数遍,立刻无比精准地定位到了这究竟是谁。
在今天竞选C位环节由于凌泽的那一票,力压自己的周承轩。
齐铭任由自己的性器滑出凌泽体内,将手伸向隔间锁扣,与此同时,凌泽的手也按在了这一处。
就在凌泽为这人和自己一样做贼心虚而感到庆幸时,齐铭轻轻滑开那道不锈钢插销,门应声而开。
见到赤身裸体的齐铭走出来,周承轩心下了然,队长大约是对今晚自己的抢C有所不满,正在摄像机拍摄不到的地方趁机找队友发泄。
一向来专注舞台,并未太在乎那些纷争的他也顿时觉得有些发憷。如果到时候害得给自己投票的队友被揍个鼻青脸肿,没法上镜的话,热爱舞台的他推己及人,顿时觉得格外愧疚。
“铭哥,是我不好。明明今天C位的动作都是你指导的,我却跟你抢位置。”见齐铭面色微动,思索了片刻,临时想到了一个算不上好,但是足够息事宁人的法子,“要不这样,我确实觉得自己不一定驾驭得了,把C位还给你,今天就放了里面这哥们一马吧。”
这么一看,周承轩这人还挺不错的,既关心队友,又会见风使舵,明天得找机会谢谢他。
等会,也不对,要是当面谢了,不就被他知道今晚这个被人出气的窝囊废是他凌泽嘛。他缩在门板挡住的死角里,不着边际地做思想斗争。
“哦?凌泽,你怎么看。”齐铭直接把凌泽的名字喊了出来,传到二人二中,俱是一惊。
齐铭轻轻一推,浴室昏暗的光线尽数照进隔间,连带着角落里光着身子的凌泽,一并一览无余。
一缕浓稠的乳白色浊液,则在这时顺着操开的花穴,滴落在地板瓷砖之上,与未干的水痕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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