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凌泽的求饶,李星驰充耳不闻,甚至颇为恶劣地将精液尽数射在凌泽体内,抚摸着他块垒分明的小腹,命令他:“给我好好含着。”
被操得靡红的穴口一朝失去了肉棒的阻隔,哪怕凌泽下意识地缩紧了逼口也不管用,方才射在深处的白浊混合着湿粘的花液,不受控制地缓缓溢出,浑身无力,又倍感丢人的凌泽抬起软绵绵的手腕挡住自己的眼睛,选择性地自我欺骗。
李星驰冲着齐铭的方向没好气地质问花了多久:“别耍心眼子,不是指我射在里面的时间。”
“放心,不至于。”齐铭给他看了一眼手表,“你操了他半小时,他在中间的时候丢了一次,然后刚刚,又跟你一起射了一次。”
奶白色的乳汁半天无人问津,迷乱之中,凌泽不得不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请求,齐铭这才扶着沙发边的地毯蹲下来,一手托着蜜色的奶球,一边抚慰不住外溢的乳汁,浅浅地吮了一口,咂摸片刻,挑剔地点评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别人吃过,味道没那么好。”他转而询问在这场激烈运动中流了不少汗,此刻嘴唇泛白的李星驰,“你不尝尝?”
“你也就配捡别人吃剩下的。”虽然话里话外十足的刻薄,不光是回炉选秀,或者是这口熟逼,再或者是被别人抢走一血的奶水。
但对于自己造成的结果,李星驰还是纡尊降贵,从沙发另一侧的靠背俯下身,舔弄起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
说实话,人乳的味道并没有那么好,像是在吮吸什么腥甜的淫水,也只有性质高昂时,才勉强算得上助兴的附赠品。他有些嫌恶地看着齐铭吮吸得啧啧有声的模样,然而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却不自觉再一次抬起了头。
甩到他面前的手表打断了他的思绪。
“换你计时。”
就在他以为站起身的齐铭准备脱裤子时,那人却只是将凌泽两条肌肉线条分明的蜜色大腿分得更开,架在了自己的宽肩上。
“总让人帮你清理现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齐铭对着那个已经高潮了两次的女穴吹了口气,如愿看到殷红的软肉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顿时涌出了更多腥臊的淫水。
已经被操习惯的凌泽默默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无非再加一趟班,再不济也就是捅得狠些,何况已经有了前面的润滑,如今再吃下一根阳具并不算难事。
可随之附在软肉上的并不是坚实硬热的肉棒。
“我操你爹的……什么玩意!”异样的触感让他猛地放下了遮挡双目的手,和居高临下站在一旁同样瞪大了双眼的李星驰面面相觑。
温热,潮湿,柔韧——那是一根舌头。
他竭力昂起脑袋,歪到一旁的几把被男人的头发摩擦得发痒,不知是因为太过震悚,还是因为自如的舌尖过于灵活,叫他浑身有如过电一般酥软——齐铭在舔他的批。
不,不只是舔。
高热的口腔缓缓张大,直到包裹住大半的阴阜,像刚才吮吸他的奶头一样,吞吃着方才残余的淫液。
齐铭缓缓抬头,黑沉沉的瞳孔捕捉到不同方向的两道视线,特意放慢了舌尖的动作,刚好够李星驰看清他是如何舔舐自己留下的精液。
“没有说不能用这种方法,李PD,对吧?”齐铭轻飘飘地和一边的李星驰确认。
竭力抓紧了身下坐垫的凌泽已被齐铭的动作彻底烧红了脸,发白的指尖在皮质的沙发上留下数道痕迹,固有的羞耻新让他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企图逃离这异样的快感,反而被齐铭的大手牢牢把住腿根,丝毫不给他留下任何退缩逃离的空间。
“别舔了……队长……算我求你了……”
“脏死了!”洁癖发作的李星驰嘴硬道,僵硬的身体却停在原地无法动弹,因为胯下的阳物早在视觉与心理的刺激之下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操穿那张时刻不忘针锋相对的嘴。
可眼下,那个人只顾着那口饱经蹂躏的湿逼,仅仅是吮吸还不够,舌尖高频地对着翕张的孔径戳刺,虽然长度远不及阳具,却胜在灵活柔软,变幻着角度抵住被忽略的角度,短短几分钟,将已经高潮过两次,上身下身都流失了大量水分,此刻格外虚弱的凌泽折磨成了一只只知道浪叫的淫兽,不住吟哦着:“唔……舔到了……好烫……小逼要化了……”
丰乳翘臀的体育生,仿佛此刻已经被舔掉了脑子,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悬空的双腿打着抖,脚趾不住蜷缩,已经被吃得熟烂的逼穴内,已经被折磨得肿大两倍的阴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齐铭的牙齿轻轻一磕,随即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不要咬……”害怕身体血肉即将被吞吃殆尽的凌泽惊叫起来。
大股大股透明湿粘的液体自体内瞬间涌出,不仅将整个下体连同身后的穴口一并打湿,甚至在猝不及防之下,喷溅到了男人挺翘的鼻尖。
虽然有些惊讶,但齐铭却并未移开自己那张干净清纯,在平日里看来似乎不容亵渎的脸蛋,反而像黑夜中攫住猎物要害的蛇,趁着花穴潮吹的功夫,变本加厉地叼住硬得有如石子的阴蒂,用舌侧快速剐蹭着这枚遍布快感神经的小樱桃,直到下面那处丰沛的水源几近枯竭,而凌泽也因为这甜蜜的折磨,脑袋软软倒向沙发内侧,多亏从头到尾没挪过眼的李星驰及时扶了一把,才没有彻底栽在地上。
李星驰打量着臂弯中昏死过去的男生,原本的蜜色皮肤都难以遮掩此刻浑身上下泛起的绯红,湿漉漉的脸上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体液,心不在焉地承认:“你赢了。”
“如果他怀孕了,我们两个真假爸爸,是不是得同居一阵?”齐铭顺着李星驰方才的提议,不徐不疾地说下去。
这个荒诞又惑人的假设,让李星驰条件反射地松开手,随即换上了另一张满不在乎的脸。凌泽的脑袋重重磕在软垫上,反倒悠悠转醒,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
“承让承让。”齐铭直起身,又带上了虚伪客套的面具,“怎么?想帮睡美人做人工呼吸啊?”
“睡美人”发了一会懵,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舔到昏死过去,只恨自己没能一觉睡到明早天亮,或者索性睡到淘汰当天。
齐铭再一次冲他靠近时,他被吓得要一屁股坐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却酸软地没有一点力气,压根不听使唤。
好在只是要帮他做简单的清理。
然而当纸巾略过饱经折磨,此刻根本难以承受更多快感的阴部,凭空溢出的淫液却越来越多,饱浸精水的纸团很快扑满了小半的垃圾桶,还再一次打湿了齐铭的手。
“看样子没人吃饱啊。”齐铭抽空了最后一张纸,注意到李星驰裆下的凸起,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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