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泽的手机里再没有什么谈谈、听得之类的约炮软件。
当然不是因为他一朝转性,走向崆峒山,炼成清心咒。
主要是重获自由,却成了半个知名人士,鉴于还没有恢复正常,或许永远也无法恢复正常的身体,祸害女孩是不可能了,却还得时刻提防社死的可能——毕竟他可不想哪天上网,发现自己被前任爆料自己是个畸形的双性人。
何况在基地被一众憋狠了的练习生日夜操干,早被养刁了身子。如今再看同性网站上那些臭烘烘的体育生、满头油光的发胶精英男,一看就不行的细狗男,再欲求不满,也不得不自给自足。
连景辰这个汇容娱乐的太子爷之前画的大饼——让他见一眼女神——并没有实现,不过分别那天却实打实地送了他一箱东西。浑身恶寒的他本想将这堆饱含屈辱记忆的道具直接塞进垃圾箱,最后却把它们安置在宿舍床底。
刚才他趁着一个人,躺在床上把按摩棒一点一点推到最高档,直到迎来高潮,内心不住窃喜,搬出来不用提防室友听到,也不怕放在床头被当做变态可真爽。
哪里料想到一小时后,就会被自己的新室友粗暴地脱下裤子,委屈地质问道:“你今天晚上要去找谁?”
他不无后悔地想,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凌泽百口莫辩,挣扎着想要爬到床头,给周承轩展示那根还留着自己淫水的按摩棒,却被压在身上的人牢牢箍住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很明显这小孩前阵子上过不少热门路透的吻戏没白拍,舌尖破开齿列,缠住他急于为自己辩护的舌头,滚烫的气息变幻着角度打在他的侧脸,恨不得把他周身的那点氧气连同他的唾液一并抢夺殆尽。
带着久违体温的东西已经隔着内裤布料蹭到了他肉嘟嘟的逼肉,被吻到七荤八素,大脑缺氧的凌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摊着双手。
“哥,你好讨厌啊!”
“装那么久不熟,也不肯通过我微信,换了那么多号码通通被你拉黑。”
凌泽搬出了自己深入粉圈学到的黑料大全:“你一个明星,天天打我这个素人电话,知不知道这叫私联啊?”
没想到竟然能从凌泽口中听到公司三令五申的“禁止私联”警告,周承轩顿了顿,继而撩开凌泽衣摆,轻轻搓揉着敏感的乳蒂:“看样子哥不太清楚这个词的意思啊。”
明星联系自己的粉丝才能算得上私联,怎么能和他们这样的关系相提并论。
“难道哥还是我的小粉丝吗?”
被他人手指抚慰的快感与自己自慰时毫无章法的揉弄完全不同,凌泽看着棉质布料之下被周承轩的手背撑起的弧度,迷迷糊糊地想,倒也不算全错。
节目组当时为他们所有学员注册的账号早被他弃置,纵使身边人都劝他,那上面几十万的粉丝,光是带货就够他赚得盆满钵满。
他有自己的小号,出于半是愤恨,半是猎奇的心理,关注了一堆和自己产生过交集的人。在国外进修的连景辰,出去后立刻换发色还搞了断眉的胡雨辰,天天打卡正能量,内心不知积攒了多少负能量的齐铭,依然在搞原创,如今自作曲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听的李星驰,当然,还有眼前这个每每出现在午夜梦回,都令他忍不住春潮,湿了一裤子的家伙。
面对将那些虚幻的梦境尽数驱散,此刻伏在他身上带着体温的男孩,向来嘴比心硬的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逞强道:“操粉……还要罪加一等!”
已经发硬挺立的乳蒂,隔着一层布料,猛地被含进了高热的口腔……半天才抬起头的男孩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性器的前液已将布料打湿,时不时戳弄到一点阴户上的软肉,征求他的同意:“这位粉丝,想被哥哥操吗?”
半大的小屁孩在他一个准打工人面前装什么哥哥!凌泽唾弃着从周承轩嘴里吐出来的荤话,却架不住诚实的花穴在他半是胁迫,半是引诱的逼问之下,又听话地吐出了一小股水液,打湿那层薄薄的布料。
“没别人,快进来!”已经充分情动的凌泽受不了磨磨唧唧的节奏,修长的双腿一使劲,夹了夹男孩劲瘦的腰际,催促道,“否则我明天就上网爆料你不行!”
重新将主动权握在手中的周承轩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愈发不徐不疾,得寸进尺起来:“粉丝看到哥哥应该叫什么?”
凌泽暗叹,娱乐圈真是个大染缸,明明只是十九岁的年纪,在床上竟然有了使不完的心眼子。他不好意思直接喊,只是做了个口型,却被周承轩制住了手,他皱起鼻子冲他撒娇,又明明还是小孩的情态:“这么小声,我听不见嘛。”
凌泽没好气地闭上眼,咳了两声,换了个低音区,粗声粗气喊了出来:“老!公!”
直接将旖旎的氛围破坏了大半。
格外好哄的周承轩立刻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不再同他计较。念着反正如今有得是机会逗他,轻轻松开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温存片刻。
这才跪坐在床头,将裆部的布料推到一侧,露出大半个鲍穴,随即被一缕银光闪得眼皮直跳。
阴蒂这样的特殊部位,承受穿刺后,如果没有长期佩戴道具,上面的孔洞通常会愈合。
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周承轩都感到一阵后怕,而承受酷刑的凌泽,大概只会更讨厌连景辰为他扣上的环,和他的背叛。
可是……
他轻轻抚弄着那枚阴蒂钉两侧的圆球,眼中翻涌着沉沉的欲望:“什么时候换的?”
其实他更想问,怎么还留着。
一见他凝重起来的表情,凌泽生怕他又吃什么飞醋,忙不迭解释:“我自己看着教程搞的……之前那个不方便,这个不会老剐到布料。”
粗大的肉头对着那方早已馋得不行的肉穴跃跃欲试,却因为过于紧窄的入口,屡次滑开。
一时有些心慌的他生怕自己一年没操他,重演当初器大活烂的笑话,扶住根部,企图慢慢进入。
“哥这么紧,那个人没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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