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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天的做

台风莎丽嘉过境,窗外是我和阿文这辈子见过的风雨。

屋子里没有点灯,电风扇嗡嗡作响,微微黄晕的空气带着汗味和霉味。我和阿文厮混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我们的四肢都融汇在一起,身上熨敷着薄薄一层汗水,把彼此黏连得更近。

更近,更近,我的唇舌热切地探进他的口腔,攫取着他的空气,品着他的舌尖的味道,描摹着他的齿列,吞咽着他的喘息呻吟。我的手覆上他湿漉漉的腰腹,揉捏着他的肌肉。更近,更近,他的手探进我的内裤,握住我早已硬起来的、滚烫的阴茎,试探性地撸动,摩挲着柱身的褶皱,让我难以自抑地在爱抚下颤抖、涨大。

“操,没有套。”他闷闷地说,指甲刮擦到了我的马眼,让我打了个激灵。

“下楼买?”

“操他妈的,台风。”

我笑了,满意地看他气急败坏、精虫上脑的样子。我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故意蹭了蹭他鼓鼓囊囊的胯下:“算了,哥让你一回。”他乌黑的眼睛一瞬间亮得惊心动魄:“真的?”尾音微微上扬,压不住的暗喜。“嗯。”说完,我伏身,给了他一个暴风骤雨的吻。从他的脖颈一路南下,又啃又咬,吮着他皮肤上咸味的汗水,留下一道唾液的蜿蜒的渍。含住他的乳晕,舌尖拨弄乳头,感到他的平滑肌一阵收缩,乳尖挺立,变得滑腻。

窗外的风声雨声雷声窸窸窣窣,混着我亲吻时的细碎声响,混着他低低的喘息。欲望之火被点燃,我们几乎被炙烤得四分五裂。

三下五除二褪尽衣衫,我们更急切地纵身彼此的肉体中,更急切地纠缠在一起。我翻过他的身体,强势地按着他的脖子,让他摆出头埋进枕巾,撅着屁股的趴跪姿势。阿文有些意外的害羞,微微挣扎着,连带着背部晶亮的肌肉一路起伏连绵,背上纹的狰狞的下山虎和青龙也跟活了似的,在汗液的微光下栩栩如生。汗珠淌过小圆肌竖脊肌背阔肌,落到他的腰窝里。饱满的臀丘此时不安分地扭动着,几乎淫荡地诉说着阿文无言的渴求。

我的手一点点爬进他的臀,摸到他臀缝间的毛发,摸到他隐秘的入口。阿文是个沉默的情人,但身体已经诉尽千言万语。一个男人,一个健美壮硕的男人,此刻朝我高高撅起臀部,肛门紧闭,皱褶处甚至泛着羞涩的红色——这是雄性荷尔蒙与雌伏的行为共同构成的诱惑。

我的手指轻柔地按压着阿文肛门附近的褶皱,又去扣住他抚慰泥泞下身的右手,十指紧扣,一起挑逗他的欲望。感觉到他的阴茎微微抬头,刺入一根手指,小范围搅动来放松他的括约肌,再一深入,高热的肠壁立刻绞住了我的手指,蠕动着引诱我侵占。“很难受吗?”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个句子,无法忍受立即占有他的欲望。

“还好,你快点。”阿文的声音湿漉漉的。

有了准许,我又同时伸进两根手指,如愿听到阿文齿间漏出了一声呻吟。我粗暴地搅弄着他的肛门,感到他的肠道就像他的吻,热烈吮吸着我的手指。一点点抚过略微粗糙的内壁,他分泌的肠液黏腻地濡湿了我的手指,搅弄间发出水声。阿文肛口的褶皱早已被抻平,指缝的空隙间依稀可见粉红色的肠肉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伸缩。

感到内壁上有一个突出的点,我轻轻扫过,阿文的身体有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发出“啊”的一声,因为扩张而疲软的阴茎也再次抬头。

“我操你大爷,”阿文骂着,声音因为蒸腾的情欲而沙哑,“你他妈快进啊。”

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手撑开他翕动的肛口,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入他,破开他,占有他,也被他占有。

我感到龟头一点点破开他僵硬的括约肌,每一点褶皱都被抻平;接下来是微微弯曲的、裹满了肠液的高热肠道,凹凸不平的内壁不断摩擦着我的龟头和柱身,蠕动着刺激我的神经末梢。进入他,我感到自己无限接近于他的心脏,我正进入他。进入他,把我的阴茎伸进他的肛门,把我的鸡巴操进他的屁眼,直到囊袋贴在他的屁股上,直到深得不能再深。

接下来是似乎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贴在他的背上,随着他心跳的节奏撞击,又深又狠地怼入,让他的身体簌簌抖动如秋风之叶,让他骂着难听的脏话,像骂一条母狗,像骂他自己。

感到他的后穴,他的肛门一次次地包容我的撞击,微微痉挛,吸吮着,吻着,舔着我的下体。每一次阴茎离开他的屁股,都带起一点艳丽的穴肉。每一次捅入,肠壁再次温软地摩擦着我柱身的经脉。我留心观察他的穴口含着阴茎的样子,被撑开的肛口泛着淡淡的红,阴茎几乎狰狞,体液不住地从相连处流向他的股沟。

到后来,我竟留意起外面的台风天。台风天,台风眼,我待在他的台风眼里,我们的整个肉体连同着他妈的世界都是漩涡风雨区。台风把我内心所有零散阴暗的性幻想都聚拢在一起,在台风眼里,他的台风眼里,他的屁眼里,阿文的屁眼里,一泻如注。

先想到的是文字,肏,他总挂在嘴边的,入肉,入肉,入肉。我的肉棒,或者说肉斧,肉刃,肉刀,捅入,挺入,插入,操入,怼入,肏,他的屁股。鸡巴插入阴道,疲软,留下了生命和更多恶心的鸡巴;鸡巴插入他的屁眼,却仅仅是在插入他。入他,上他,操他,凌驾于他,奴役他,占有他,吞吃他。黄色里,被占有的一方低三下四地求饶,爽得浪叫,双眼被干得失神,满身的凌辱痕迹,雪白的皮肤,红艳艳的狭小入口抽插着丑陋的巨大阴茎。射精,白浊顺着小口流出来,小口像小孩子的嘴,不知饕足地一嘬一嘬,红艳艳的。阿文没有雪肤和身下的红嘴,他有汗液、脏话、体毛、阴茎、精液。廉耻被榨干,矜持屈服于肉欲。骚、浪、贱。

接下来想,阿文,阿文是这个趴跪着、撅着屁股的人,把屁眼对着别人的阴茎吞吐;是这个被我撞得说不出完整句子的人,前列腺摩擦,神经将被干的信息传入大脑,肾上腺素分泌;是这个和我一同沦陷于恶心生理本能的人;是理发师,是纹了满身的龙虎,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人。人家都说,纹身戾气太重,命不够硬是扛不起来的。阿文,阿文满身的肌肉,纹的满身白虎青龙都在我身下抖动,任君采撷。阿文。

我是谁?一个台风天的夜里,在干阿文的人。我什么也不是,我的存在只是一个鸡巴,阴茎。我是生殖器。在干阿文的生殖器。我可以插入任何东西,插入,律动,疲软地滑出,留下腥臭的精液。我是生殖器。我甚至被阿文干过,一样地臣服,一样地被肏,入肉。我什么也不是,我被肏,下贱。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从狂想中惊醒,疲软地滑出,和阿文一起融化在彼此的体液里。我伏在阿文身上,呼吸着他。想把他拆开,吞吃入腹。窗外风雨依旧,记忆里第一次这样大的台风。

阿文疲惫地匆匆睡去,我温存地擦干净彼此身上的渍。痴望他的睡脸,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阿文。我是出租车司机,路过他的理发店,躲在阴影里看他。理发店又破又烂,油腻的玻璃门贴着大红字“理发,15元一次”,里面的墙壁上贴着杀马特海报。那天深夜,下着雨。阿文一个人,在空荡的理发店里,点着绿油油的灯光,跳舞。

他的舞姿十分扭曲,墙壁上他的影子高高跃起又重重坠落,手和脚在变幻的灯光下畸形。像是太用力地尖叫,以至于哑。不知道在放什么歌。我在门外的角落,默默看了一会儿这场雨夜里的疯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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