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质问卡在喉间
透明的泪水从眼眶里飙出来
奇怪的触感从小腹传来,有一对没有温度的手交叉圈在了肚脐前
渠枝的脸快贴到地面了,他慌张地要躲闪,耳边却传来系统的声音
【吸这么紧干什么?】
前列腺好像被惩罚地用龟头碾了过去,渠枝只来得及哭叫了一声
一圈一圈的肠肉讨好地缠住变态的肉棒,滑嫩的红肉还没喷水,却格外的湿,里头的精液被凶猛地顶撞操得全从黏糊糊交媾的地方坠下来
在瓷砖上反射出亮莹莹的白光
渠枝不知道系统把数值调到了什么尺寸,他是根本一点都不耐操的,这样乱糟糟的随便抽插顶两下好像魂也散了,一声比一声娇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从发麻的口腔里溢出来
雪白的腰身塌着,一路往下屁股肉都被无形的东西插得好像变了形,两瓣臀肉中间露出的肛口被无形的东西塞的满满当当
系统是后入的,渠枝根本看不清到底是插到了哪里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
……顶,顶到……结肠……噢……
腺体被恐怖的无实质地捣弄着像块白润的蚌肉,只是连呤口也没有的,吐也吐不出水来
渠枝的脸上都是泪水,小尖牙从张开的嘴巴里露出来
细白的手指在空荡荡的地面抓不住什么东西,松了握紧,握紧了松,又抓又挠的
指节沁出发润的红
肠穴里嫩过头的软肉被龟头又是嗦又是吮地操,蕊心一直痉挛地抽搐
“……别这……这样顶啊……噢哈…唔……嗯嗯…”
肠肉被顶开就合不拢似地,只有最里面隐秘的柔嫩的鲜少有人进入的地方才会敏锐地缩起
好巧不巧像舔奶一样把好不容易捣出来的白沫和精斑全部含了回去
系统眼皮一跳
透明的肉根上偾张的马眼都沾上一点,卡在汁水丰沛的媚肉里忽然变得暴戾起来直勾勾地捣住前列腺,粗粝的冠状沟狠狠地吮住那块贪心的软肉
【怎么把精液又吃进去了?】
语气很平淡,听起来却好像很不高兴
渠枝慌张地要解释却被这疯狂的顶撞操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牙呜呜地叫
不是故……故意的……嗯额!
怎么……额哈…………这么……快呜唔……
渠枝声音颤抖着,“别进去——啊啊啊啊!”
系统的阴茎轻车熟路地狂顶开结肠,噗嗤噗嗤地用龟头咬住肠肉,敏感的软肉被又碾又扯的,还要逼着不听话的肛穴吐出藏起来的精液
无实质的长屌毫无人情地剐过有些肿的肠肉,整个肉腔要被干得坏掉了
黏稠的白浆从穴口四处飞溅,淌了一大片
渠枝被顶得前后颠伏,头昏脑胀的,叫得又比苦咖色的糖浆还甜
他突然被扯住手臂猛地往前倾,身后的肉棒像发狂的公狗似的骤然加快速度啪啪啪地插在红肿的穴眼里
“呜额啊啊啊!!”
空荡荡的浴室里爆发出一声高昂绵长的呻吟
渠枝抖着撅起的屁股接住从怒张的马眼里飙升出来的透明稠状的液体
细窄的腹股沟很快就色情得兜出一点柔软的弧度
渠枝脸色潮红,泪水从上翻得眼白溢出来
脑浆要化掉了……
完全没有温度的精飙射灌满软穴,含了一块冰似的,肠肉扑簌簌地急缩
纤细的男生无力地软在瓷砖上
淡蓝色的一字发夹夹在中间的刘海上,是渠枝为了不让头发被花洒冲下来的水打湿才这么做的
现在却欲掉不掉的在发间若隐若现
【还没结束,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