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戴着温文尔雅的面具,沉稳冷静的男人竟然咬着唇抽噎,在发现了厉阳的目光后又故作平静,只是眼角的泪痕却十分惹人怜爱。
司启瑞自出生以来便是天之骄子,可以说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而自他掌权以来,便向来都是他人看他的脸色,摇尾乞怜的祈求着他剩下的那块羹,即便是有人记恨他,想要给他使绊子,也早被他手底下的人给收拾了,无人敢在他的权威下起什么歪心思。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司启瑞先是觉得羞辱,随之而来的便是熊熊的怒火,他狭长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厉阳,若是能射出眼刀,怕是厉阳要被千刀万剐了。
“父亲这幅模样,可真美啊!”厉阳感叹道。眼前的男人摘掉了虚伪又令人作呕的面具以后真是顺眼多了,整个人因为怒火反而格外的迷人,那张英俊绝伦的脸此刻飘着红云,唇肉也被咬的渗出了血,鲜艳又锋锐,反而更加刺激了眼前这个仍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十八岁的年纪本来就血气方刚,更何况是眼下的刺激。
厉阳用司启瑞的黑色格纹领带绑住他不时挣扎的双手,而手中则出现了一把锐利的匕首。
司启瑞的动作停下了,他能感觉到那把匕首的锋利,当那把匕首出现的一瞬间,他的寒毛就已经炸开了,而这种危机感曾经让他避免了无数次他人的暗杀。
“小泽,你还太小了,不懂爸爸的用心良苦,你这样做你觉得你母亲会开心吗,她只想要你能够健康快乐的长大,而不是这样像一个变态一样的对自己父亲拔刀相向……”司启瑞还要再说什么,嘴里却直接被厉阳塞了一团手帕,气的他眉毛都无法自控的跳了跳。
“够了,老东西,你太吵了。”厉阳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手指翻飞,指间的刀驯服的像银色的蝴蝶一样在他之间飞舞。也许很美,但前提是不在司启瑞的脸庞边飞,此刻的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而那把刀缓慢的在他的身上游走,贴着司启瑞的脸往下慢慢滑动,先是将胸膛的那两点挖了两个大洞,又慢慢的顺着他的胯骨往下滑,来到他的股间,飞快的在他的臀部挖了个洞,里面的内裤也被掏空,露出了小小的瑟缩的菊穴,在厉阳的注视下又羞涩的动了动。
厉阳不急不缓的享用着眼前的美食。
[小发,红绳。]
他先是将司启瑞笔直的长腿架到了对方的双肩上,露出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又用两根红绳将他的的脚踝和床边的床帘系在一起。而他丰满臀部中的小穴便只能屈辱的露了出来。
厉阳的呼吸加重,身下的炙热胀痛的让他想直接脔进去,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弟弟着想,他还是随意的先给司启瑞扩充了几下,只是还是太紧了,长长的甬道太过干涩,火车还在中途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得无法再进。
“真是麻烦啊。”
他想了想,拿了自己房间中的饮料瓶和沐浴露,将沐浴露抹在饮料瓶的底部,然后温柔的舔弄着司启瑞的乳珠,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猛地一下将饮料瓶插了进去。
“唔唔…………唔……”司启瑞瞪圆了眼睛,那处本来就不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地方,这个混账东西,家门不幸,他当年就应该掐死这个混账玩意儿。
“请不要着急,父亲,不会让你等急了吧。”厉阳勾唇笑了笑,没有了那股子叛逆劲,但手底下做的事情却是大逆不道的。手中的塑料瓶快速的抽插着,把逼仄的幽洞捣出了白沫,红色的肠肉甚至被带了出来,随后又被凶猛地插进。
司启瑞疼的简直想昏过去,那处简直要被撕裂开,还没等他去适应,更绝望的事情发生了——厉阳把瓶子一甩,扶着自己的肉棒就冲了进去。
里面的肠肉紧绷的甚至流出了血,厉阳看着身下额发凌乱,粗喘着流汗的男人,难得温柔的将司启瑞的额发顺到脑后,等待着对方适应。
“放松一点,父亲。”
小穴也为了保护自己逐渐分泌出了适合情事的液体,之前的白沫随着厉阳的进去缓缓的向外流出,厉阳的神色加深,不待司启瑞反应,猛地挺腰,也不用什么技巧,只是像使用着飞机杯一样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暖蛋也快速地拍打着司启瑞丰腴的臀部。
“唔唔唔唔……呜呜…………啊嗯”情欲像是巨大的沼泽将司启瑞吞噬。明明刚刚还处于疼痛的身体,此刻却全化为了敏感地带,只是毫无感情地抽插而已,他的泪水却好像失禁了一样的往下流,难堪又耻辱。一直萎靡不振的小兄弟也青筋暴起,雄赳赳的站了起来,可惜却派不上用场。
“父亲,果然这样隐忍流泪的模样才最适合你啊。”厉阳温柔的用指肚拭去司启瑞的泪痕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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