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别心疼这淫婊子,你看。」小和尚仔细看去,在娘亲的淫穴和后庭菊门之间的汇阴皮肤上,竟然隐隐现出一个古体的「淫」纹。
「只要这婊子浪劲起来,这里就会有个淫字浮现。这时候,你虐得越狠,她就越兴奋,越离不开你。这淫纹,代表了她的最原本体质,白家的婊子们玩着就是过瘾,以后你就知道了。」白离傲然自言自语道。
说完,白离终于看到自己,挺着硕大的鸡巴走过去,掰开娘亲的屁股,然后就是毫不怜惜的一枪而入她的屁眼儿菊穴。显然,邪佛也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身体道行还承受不了白艳剑的天道。
这次艳剑真的是疼得紧了,那枚小巧的菊被撑得大开,因为白离根本没有缩小自己东西的尺寸,就听那个白离说道:「嗯???小子,行货不错啊!……不愧是我邪佛的儿子。哈哈,这种本钱,别说白家婊子,这一界哪个骚娘们儿也别想逃得过此劫……哈哈哈……淫婊子,你到是生了个好儿子。哈哈哈……咦?!只是,你小子这天道……嗯……有点不太对啊!」
白离边按着艳剑掌门的屁股狂干着,边体会着身体里的天道。突然他眼一瞪,指着艳剑骂道:「这是个狗屁的天道,这是他娘的天劫……还是父子……」
话没说完,身下正被白离侵犯的艳剑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操弄着后庭菊穴的并不再属于她自己的身子一样。艳剑仙子扭过她艳绝天下的容颜,面色平静一字一句的对那位白离说:「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管离儿的道是什么,是天道也好,是天劫也罢……哪怕天下的人都死绝了,关我儿什么事,只要他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就好。只要是我儿的,谁就不能动,就算主上你也不行。」
说完,身旁白玉剑一闪,放出无尽光华,威胁般的遥遥对着白离的脸孔。
白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抽在艳剑脸蛋上,「老夫这儿有你这臭婊子说话的份?……老子的儿子,谁敢动。他娘的,给老子撅好了,乖乖挨你的操!」
艳剑仙子被这一巴掌打得嘴里喷出一小口血雾,却像给打老实了,果然乖乖的扭过脸,继续翘着美臀挨操,再不敢多说半句。旁边悬飞的白玉剑,在没了艳剑的支持,也抵不住那股邪力,自己滑倒舟中角落里去了。
小和尚一边狂奸娘亲的小菊嫩穴,一边开始抡起巴掌猛掴艳剑那满是龙纹鞭痕的大白臀,嘴里喊着:「操你娘的!!你这小屁眼儿就是不如曹家母狗的好用……连你娘亲艳心的骚眼儿都不如。好好的名器还不能用,老子还要你何用?……啪啪啪……!」
说着,一边狠干猛捅,一边狂抽艳剑的屁股蛋,打得那娇嫩的臀肉不停颤动着,紫红的臀瓣上暴出道道血丝。白离好似在艳剑的菊门里并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转脸对旁边一直沉默安静的韵尘命令道:「看个屁,谁让你闲着了?……过来给老子舔后面。」
韵尘本来给眼前淫靡血虐的场面惊住了,白离的残暴戾气让她心惊肉跳。突然听到白离的吩咐,身上的紫气闪了闪,终究还是无法对抗浓郁的邪气。僵硬的活动纤弱的四肢,从船首爬过来,无奈的用小手分开小和尚的臀部,看着男人那处丑陋的菊后穴,探出香舌,闭着眼,万般屈辱的舔了上去。
「嗯……」白离感受到了身后韵尘唇舌的柔嫩,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一拍艳剑的白臀,「还有你这婊子,装什么死?撅着血红大屁股恶心谁呢,给我恢复回去。老子要重新抽过。」白离蛮横的抬起腿,索性迈过艳剑的身子,一脚踩踏在她白润的脸蛋上,然后又不屑的对着女人的脸啐了一口。
「是,奴的爷,白大奶就当尽全力再伺候主上一次罢了。」娘亲艳剑此时已经是给他操干得十分顺服了,尽管给打得惨嚎连连,但没有这位的吩咐,她根本敢动用内力护体。这会儿受了主上呵斥,才身上玉光流转,艳剑撅起来的大白臀上瞬间已然恢复得光亮嫩白,一如最初。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副淫态。啪啪啪啪……!」可惜,艳剑刚恢复的白臀随着白离的恶毒抽打,没用多久就又布满了片片血红的手印。
就这样,白离一边爆菊,一边抽臀,女人屁股打出血迹来就逼迫着艳剑运功疗伤,恢复成娇嫩如初的粉白玉臀,再辣手重新抽过。如此者三次,不知道是艳剑卖力的夹弄,还是韵尘屈辱的毒龙服务,终于让白离在一阵疾风暴雨的抽送中,抵着艳剑的后门肠道,狠狠的射了出来。
沾染可怕邪气的滚烫精华,激得艳剑掌门一阵哆嗦,那熟悉的刺激感让她下体里又一股股阴精回喷出来。
这一次白离却顾不得别的,俯身下去,用嘴巴接着娘亲艳剑潮喷而出的液体,念叨着:「不错,不愧是攒了这么多年的天淫露……凭这,老夫又可以挺个一年半载了……呵呵,差不多了,魂力也尽了。小子,学到了吗?这一界的女子就是这么淫贱,还是省省你的那点正佛慈悲吧。老子传你的是邪佛道统,清楚了吗?哈哈哈……快些来,老子等着你…………」
小和尚自言自语之声渐弱,蓦然的一下坐倒在艳剑柔软的肉体上,身上一层灰色气息慢慢敛入体内。头发迅速的消失殆尽,眼瞳里红色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这是小和尚第一次清醒的意识里如此欺负凌虐娘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他浑身迷茫,重新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掌控之后,还未适应过来的时候。娘亲艳剑和韵尘都已经纷纷艰难的站起身子,反而过来将他搀扶了起来。
小和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艳剑慈爱的把他搀扶在小舟头,娘俩坐下后,略带凄凉而无奈的说:「离儿,现在你知道这些年,那人都是怎么对待娘亲的了吧……今日还是他见了你,心情好的小打小闹而已。若他心情不好时,对我这一虐就要持续个大半天的,不把娘亲折磨糟蹋得半死,老东西是不会放过娘的。虐得最厉害几回,我的肋骨手腿都给他打断过几次,娘的奶子你觉得为啥会长这么巨大的……唉~ 算了,不说他了……但是,离儿,娘亲不怕的,娘喜欢离儿你自己动手收拾娘。哪怕你今后也向他那么暴虐娘亲,娘亲也开心的。娘就是你的淫奴白大奶,我儿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玩废了就当是娘亲还了今生欠你的。」
小和尚听了心里很堵,坚决的摇了摇头,但是这会儿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酸楚,想来是被临时夺舍的后遗症侯。
被可怕邪气侵染过的艳剑和韵尘也没好过到哪儿去,只是强打着精神,取了些江水给着小和尚清理了一下身体。
最后艳剑又解开自己胸前的一对恢复得依旧完美的巨乳,一只乳头塞给小和尚,让他能够借助她的天人乳,快速恢复起来。
然后,艳剑又看了看在一旁十分萎靡尴尬的韵尘,温婉说道:「韵丫头,今天让你跟着我娘儿俩受委屈了,那人也不是冲着你来的。本掌门这边的天人乳,就算做补尝,给了你吧。」
韵尘感受到婆婆艳剑这回是充满善意的心疼她,可她毕竟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在艳剑一再至诚邀请下,她也学着小和尚模样,搂着艳剑身子靠在她怀里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羞涩得吸吮起来。随着甘醇的灵乳入口,韵尘清楚今后自己的命运和这对母子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西北川江上,天色渐蒙白,只有那一叶扁舟,还随波逐流的缓缓飘荡着。
而舟上的小和尚和韵尘,竟然行功之后疲倦的在艳剑的软怀里,渐渐沉沉睡去。艳剑身子没有动弹,看着怀里两个孩子,爱怜的叹了口气,向着玉剑阁的方向目射精光的望去……
天色放亮,小和尚醒来的时候,娘亲艳剑的芳踪已然不在扁舟内。身边靠着他酣睡着韵尘,旁边的舟板上钉着一张字签,上面母亲娟秀的笔迹写着:此间事了,选适当的时候来玉剑阁后山密室。落款画了柄玉剑。
小和尚沉吟回顾着昨夜发生的荒唐的一幕幕,好似一场香艳刺激的幽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柔软娇弱的手臂从身后搂抱住了他。两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言的依靠着,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的温暖。
「那就是邪佛前辈吧……好可怕哦。他,……他就是奴家的公公么?」韵尘已然恢复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只是此番信心遭受了不小打击。
「算是吧,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很在乎娘亲。」小和尚也弄不清,母亲艳剑和邪佛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你真的是如此想法的吗?」钻进小和尚怀里的韵尘灵性十足的微笑,看着满脸一幅无所谓表情的小和尚。
也是,这都是他们上一辈的孽缘,艳剑邪佛自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关他们两个什么事呢。
「你也喜欢像那人那样,让韵尘那般的伺候你吧。」女人十分乖觉的把小手放在小和尚胸口。
「不会了,我感受得到,那人在我体内的力量虽然更深沉了,但是虚弱得很。估计短时间都不会再有力量控制我了。」小和尚抚摸着韵尘黑亮柔顺的头发,有些歉意的说。
「榆木和尚。」韵尘有些嗔怪的捶了小和尚一拳,捶得小和尚呲牙咧嘴,这丫头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呀,「人家以后还可以像那样伺候你呢,只要你欢喜……但只能是你,不能是别人控制你的时候。白郎,你还敢说你不想要韵尘么?……哦,对了,你娘亲打在奴家屁股上的剑痕还在吧,难看死了。奴家要白郎给我揉屁屁呢,不消掉那痕迹就不准停哦。」韵尘撒娇般的拉过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初具规模的翘臀上。
小和尚怎么会拒绝如此如此美差,轻轻的给她捏揉屁股上的痕迹,不时还掐捏两把韵尘屁股上的嫩肉。韵尘依偎在他怀里,就像她养的那只猫儿般柔顺,「白郎,韵尘好舒服呢,奴家喜欢你给人家揉屁屁。」
「你喜欢就好,日后我可以经常这样做。」小和尚的看着韵尘屁股蛋上的剑痕逐渐消失,恢复了原来的洁白光润,指尖又钻进了韵尘的股缝里,在她羞涩的小穴上抚弄。「嗯哼……,奴家好欢喜你弄我的感觉,又好怕你给别的女孩子抢走呢。韵尘离不开你了呢,奴家要用这个把我的白郎的心拴住……」
韵尘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根长长的红线,递给了小和尚,望着他痴痴的说:「这是无韵谷的「鸾丝红线」,给奴家佩戴上吧,要穿在乳头上的……穿好以后,今生就只有白郎你能解得开了。到时候,你就来摘楼娶我,不然人家也没有脸再嫁别人了。你来了,自然有一番快活享受,韵尘保证不会比你娘给你安排准备的差。」
不知道是向心上人表白了自己非他不嫁的决心,还是想起日后小和尚上门迎娶她时,羞涩风流的伺候,韵尘淡雅出尘的娇容上罩了一片绯红。
「好是好,但我怕你疼呢。」小和尚接过鸾丝红线,抚摸着并未在他面前掩起来的,女儿家的那对小巧乳头。他如今自然清楚知道韵尘那里有多么的敏感娇嫩。
「这样才对嘛,奴家那么欢喜你,你真得舍得凌虐韵尘吗?下手的时候心里就不会痛的么……不过这次呢,是人家要求的,就当是过往欺负你的补偿好了……除非,……除非你不愿意。」韵尘毕竟是小女孩心态,低着头摆弄着紫泉袍的细带,幽幽的说。
小和尚狠下心来,简单快速的用玄气炼化了一下红线,毕竟也是无韵谷的法宝,其中的玄妙也不是他一时能了解的。然后他拈起韵尘的一只鸽乳,用指肚摩挲着她的奶头。韵尘的奶头太娇小了,不刺激一下让它挺起来,是无法用红线刺穿的。
「嗯啊~ !」韵尘娇吟着,闭着美目,任凭小和尚的手在她胸口施为。小和尚轻柔的拈着红线,在他的内力灌注下,那根红线瞬间锋利无异于绣针。
「噢~ !」
当小和尚用闪电般的手法,把红线穿刺过韵尘玲珑俊秀小乳头的时候,一滴鲜红的血滴从细嫩的乳头上渗了出来。但是喊疼的却不是韵尘,而是小和尚。他手中红线穿过韵尘乳头的瞬间,小和尚自己的心口一疼。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从肉体到内心,像是思念,牵挂和不舍引发出来的内心底的难过。
「嘻嘻……」韵尘狡黠的看着疼得眉头聚在一起的白郎,小和尚就知道又给这鬼灵精怪的丫头耍了。
「喏喏……别发火嘛,鸾丝红线本就疼的是施法人的嘛……但是受缚的女子自己却终身无法解开,除非是施法人亲自动手。你要是心疼人家,穿乳的时候自然小心不会弄痛我的,结果你自己也就不会很疼咯。当然,如果你若想虐疼我,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韵尘见他不乐连忙奉上香唇,安抚小和尚的心痛。
小和尚还能说什么,也只有无韵谷才能炼制出如此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咬着牙再一次忍受了锥心的情痛之后,那根属于两人的红线终于是在韵尘的乳头上穿好了。
韵尘嘶着可爱的小嘴,沾着乳尖溢出的血滴,慢慢扯动着红线,把它结成了一个纷繁复杂的好看绳结,像一对缤纷飘舞的蝴蝶在女儿圣洁的胸口飞舞。从她表情上看得出来,她跟小和尚所讲的,情结疼得只是男人,并不是实话。
当然,感情这东西,伤得本来就是两个人,谁用情越深,伤得越惨。
这东西奇妙就奇妙在,爱得有多深,伤得便有多痛。天下有情人很公平,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人家走了,记得来摘楼找我。」
韵尘火热的娇唇温存的印在小和尚的嘴巴上,然后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晨风中,只留下一叶小舟中的小和尚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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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回到西北川城里的时候,阳光已经普照大地。
急得不行的母犬荆玉莹正在四处派人找他。奇怪的白大人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人就凭空不见了,这是去哪儿浪去了?还有一大堆西北川的将领等着他一起巡查边境防务呢。
荆玉莹不敢问,但是小和尚并没有单纯出去浪,而是一个人在忘川的小舟上思考人生。
是的,她的这位主人在艳剑韵尘走后,一个人面对着滚滚的川水,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似乎是到了一个他考虑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了,昨天之前的小和尚还是个玩性很重的少年。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运势将一个个风姿绰约、叱咤风云的女子胁迫在自己身边,随心所欲的占有玩虐她们的身子,凌辱征服她们的心灵,并让她们苦苦依靠爱恋上自己。一切似乎在权势和实力的掩盖下,都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今后呢,今后又将如何?得到了这些女人之后该怎样,小和尚似乎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
他默默的在头脑里回想自己二十年许生命中的一位位得到的,即将要得到的,想要得到的,这些对他重要的,不重要的女人:娘亲,韵尘,女帝,大公主,曹江宁,曹梓潼,江秋月,辛安然,苏悠,梁莫清,南宫姐妹,何皇妃,落雪,沈虹雪,荆玉莹,马夫人,静安,佟若木,华芷晴,凌夫人,黎莹,白瑶儿,刘捕头,加上雷鸣的张泽梦,关冷月,听娘亲的意思将来还可能包括南宫家主,艳心仙子,以及从属玉剑阁和曹、墨家、沈家的一众好女子……
如此之多娇,一时间小和尚甚至想不清楚,查不过来自己曾经中意过多少女人。这么多女子,有的是他视作珍宝的爱人,有些是他弃若玩物的泄欲工具。但是有一点小和尚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女人在他心里多少都占有了一个位置,或大或小,或轻或重。有的情深义重,有的痴心一片,有的负有责任,有的背负道义……
这些女人如果出事了,哪怕小和尚再辛苦,哪怕千里之遥,恐怕他都无法置身事外。就像静安,不过是一场佛缘,但他就算送出娘亲艰辛留给自己的剑道也不愿她受到伤害。之前小和尚都是率性而为,遇见了就要伸把手,碰不上不考虑也不在乎。
但是经过了昨夜,小和尚不能不考虑这件事情了。应该说她们都是惊才绝艳的女子呢,最少自己能看得上的个个都姿容不俗。她们除去和自己的关系之外,有的名震天下,有的权倾一时,最差的也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特别是娘亲艳剑,女帝君姨还有韵尘,她们根本有着无法抛开的天下、门派和地位。
将来把这些女人都残忍的凭感情眷恋,凭权势手腕,收拢在他的后宫里,服侍陪伴自己。就像娘亲艳剑提出的那样,退出江湖,永远只作他后宫身边的小女人么?
那样一来她们就都仅仅是美丽好玩的肉体和孤独冷落的灵魂。
自己也不可能有精力把她们都照顾的面面俱到,昨夜就娘亲和韵尘两个,小和尚都还摆不平呢。若不是邪佛借助留在自己身体内的传承突然莫名解封,临时夺舍替小和尚镇压住了这两位不安分的女天人,这件事还不知道会闹到何种地步。依靠邪佛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下次呢?他白离能够强势到在如此多妖娆面前镇住场面吗?
女人越多,艳福无边,但同时需要背负的责任,需要费的关心、需要掌控的东西就越多。如果小和尚真的是那种拔屌无情,玩过就算,视女人如敝履和牲畜工具的无情无耻之辈也就罢了。但他白离就不是,他同样需要这些女性对他的反馈,是爱,是恨,是依恋,是痴心,都是小和尚喜欢和想要得到的,反过来这些女子同样也会对他造成伤害。
如何把她们都收入在自己的后宫中,这样做真的好么?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极端自私的行为。
如果那样,小和尚作得还的确不如邪佛,虽然邪佛霸占了白家几世的掌门包括母亲,但毕竟是至死都厮守在一起。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他那样,得到的就珍惜拥有,得不到的就不去强求呢。
这天下好女子不少,小和尚才二十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接触更美好,更优秀的女性,自己还要不要把合自己心意的女人都收入怀里呢?
即便自己不是动用强权手段,而是让她们是出自本意,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献上肉体。那么然后呢,自己难道把她们都带在身边吗;还是仅仅是四处留情,任凭她们放置回归自然状态,让她们在原有的,可以使她们发挥自己才能力量的舞台上,过她们原本的生活。但是自己不在她们身边的时候呢,她们会相思,会寂寞,会伤心欲绝么?自己也会因为给她们带来的伤心而愧疚难过么。
又或者就像韵尘说的,如若她们心中又有了其他优秀男子的位置怎么办?天下除了他小和尚,同样有很多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男子呀,即便现在没有能跟他匹敌的,将来呢。难道小和尚还能把他们都杀了?
……
独自一个人,望着滔滔江水,小和尚考虑了许久,他依然还是找不出一个能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恐怕古代每一位像他一样重视情感的君王霸主都曾有过如此烦恼吧,难怪他们最终的结果大都是出家作了和尚。可是自己现在本身不就是个小和尚吗?
他突然笑了,小和尚就这点好,想不通就暂时不去想,总归有办法的。也许自己这些苦恼,放在娘亲,苏悠,女帝甚至张泽梦那种精明狡诘的女人那里,就不是一件难以解决的矛盾。
自己就凭着缘分爱恋争取自己欢喜的女人就好,至于怎么处理她们的关系,让别人去伤脑筋去吧。小和尚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在陶醉之中他差点错过了回西北川军城的渡口。
当把守渡口的西北川军士,看着一身晨霜的指挥使大人连眉毛上都是一片白霜的从小舟里登岸时,心下不由感慨。他们的白大人简直是太辛劳勤勉了,这又是趁夜色微服到哪处边塞要地巡查防务去了。啧啧,看看人家白大人这份鞠躬尽瘁、事必躬亲,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三品的黑军伺指挥使,还深受皇上和大公主的器重。人比人得死啊,谁让自己没人家白大人这本事呢。
可是他们的白大人却没功夫考虑几名渡口守卫想些什么,他这会儿正在驰往边境的黑军伺专用马车里刚刚用了早饭,又把荆玉莹找来询问了一番各方面的情报。主要是大姜雷鸣方面的,还有就是沈家军方面,经过昨夜的事,京城的无韵谷和玉剑阁之间的矛盾应该是轮不到他管了。让那两位女天人自己商讨研究去吧,只要她两人回到自己这里能够和睦相处,小和尚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还有曹大元帅和沈家大小姐也走了一段时间了,估计最少也到了望洲曹家地界了。这方面小和尚倒是不怎么操心,毕竟敢在曹家地盘招惹曹家原家主曹江宁的蠢货应该还没有。至于见了曹梓潼,如何安排沈虹雪回到沈家军,就更不用担心了,有了凤娘营那群大肚子母老虎的扈从,一切都该不是问题。小和尚总觉的解决沈家军的时候,就是自己和华龙皇帝摊牌的时候。
想清楚了一切,白大人心情不错。一把将荆玉莹抱在了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真的像是爱抚一条圈养的宠物犬一样。
荆玉莹不知道小和尚是什么心思,她本来还想把自己在墨家发展的情况向白大人汇报一下。没想到小和尚只是关心墨家豢养的那些凤凰、金毛之类的女畜的情况,其他的一说小和尚就回了一句,你看着处理好了。难道这男人就只是关心怎么玩女人吗?
荆玉莹见白大人脱了她裙下的亵裤,又拨开底裤摸弄她的屁股。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这男人到是好打发,自己那次为了他跟墨九公搏了命之后,小和尚似乎再没拿她当外人看待。
正被小和尚摆弄得屄水四溢的时候,就听小和尚嬉皮笑脸的凑过脸来,在荆莹玉脸蛋上香了一口。母狗以为大人又想出了什么祸害她的法子,让她当众品萧口淫了什么的样。却听小和尚突然说:「莹玉,假如我现在把你的自由还给你……让你只是担任黑军伺军犬部的部长,而不用日常到本大人这里来伺候。没事的时候就替本大人专心打理墨家,你觉得怎么样?」
荆玉莹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哀怨的说:「奴家又哪里做的不顺主子的意了,要打要罚,放马过来就是……何必又说这种发作母狗的话来。」
小和尚一听就知道她是会错意了,用手抬着她尖尖的下巴,认真的说:「我要说的是真的呢,你觉得好么?」
「你是说大人你,不要我了。」荆玉莹平静的解开小和尚的袍裤,把他的鸡巴捧出来,含了几下突然说:「那我就死给看。」
小和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可爱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只是怕滴落在他腿上,强忍着没让流下来。
「我不是不要你,有空我也会去墨家看你的。你要是想我了,到黑军伺找我述职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哎呀……!你她吗属狗的吗,怎么还真咬啊!」小和尚还没说完,荆玉莹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大腿上,小和尚完全没提防,被咬得很惨,都见血了。
荆玉莹不管那些,任凭小和尚握住她菊穴中的狗尾用力捅弄。那屁眼儿里的狗尾在握住外面一处机括,就会在穴里冒出一根根软刺,把她肠道刮得很疼。但是她今天忍着疼,就是不松口。
「你她妈还真上脸了,想做一条噬主的疯狗不成。哎吆……!松嘴啊,有什么话你说呀……!疼!」小和尚到底还是没舍得运功护着大腿,他要是一运功,荆玉莹那一嘴银牙就都得崩掉,所以只好给她咬得鲜血淋漓。
荆玉莹终究是松口了,就见她回过脸恶狠狠的眼睛里滴落着泪水说:「要么你打死我,不然我就咬死你……我知道,我责罚了你心爱的曹大元帅,你早就想找着借口收拾我。我不怪你,毕竟她还是你未来的岳母。但是没想你这么狠呢,要把玉莹扫地出门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是玩够了母狗的身子,你不用否认,现在没玩腻,将来总会玩腻了的……呜呜呜……」
荆玉莹甩开了想把她搂住的小和尚的手,又几分狼狈的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突然伏在男人腿上呜呜的哭着说:「别赶我走,玩腻了就想新的法子就是了,狗奴又不会反对的。再说,我在墨家给你培养了青鸾和龟兹奴,一定会合你心意的。母狗和她们一起服侍你,留下我好不好。」
说着,荆玉莹可怜的趴在小和尚腿上,把她自己咬的伤痕上的血渍都舔在小嘴里,又看着小和尚,怯怯地等候他发落。
「你这条大傻狗,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你收拾曹江宁,我若是不高兴早就发作你了,还等到这会儿。我喜欢她,不代表我就不宠着你呀。这么说吧,我还想你伺候我一辈子呢。曹大元帅是你犬部的属下,你怎么收拾她,调教她,是你和她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小和尚轻轻的把她屁眼儿里的狗尾拉扯了出来,在荆玉莹撑得更为圆润的菊洞上轻柔的抚摸着。
「真的?该不是又暗地里想什么鬼点子糟践我吧。」荆玉莹破涕为笑,又有些担心的对小和尚说。
「本大人要糟践你这条母狗,还用暗地里想么,明面上糟践你就不可以么?」小和尚一把将荆玉莹娇小的身体摆趴在自己面前,命令她把屁股翘在他的面前。一面拍打揉捏着取乐,一面掏出一只画笔,小儿涂鸦似的在她的屁股上画开了。
先在荆玉莹左边屁股蛋上画了一只狐狸,又觉得有点难看,在她右边屁股上补了一只乌龟。看了几眼觉得意图不好,忙涂了,最后认真的画了一条母狼,这回画得不错,那条母狼十分神色孤傲的仰天对菊嚎叫着,有几分他黑军伺母狗该有的气势。
荆玉莹乖乖的趴在主子面前,挺着屁股由着小和尚胡闹。只是那毛笔在她屁股大腿上涂来抹去,把她痒得咯咯直笑,等到小和尚画完了才痴痴的说:「大人,操我吧……你都有一个多月,没好好用用你的这条母狗了呢。」
小和尚伸手在她垂着的柔和乳房上捏了一把,发现乳头已然硬得像饱胀的葡萄,嘴里嘲笑着一枪捅进了女人的屄门儿里,「真是条骚母狗,一个多月就忍不住了,这骚穴夹得本大人很受用。」还是自己主动的操弄爽啊,被人控制的感觉,就是干女人都怪怪的。
荆玉莹正在被小和尚用他的巨龙欺负着芯,浑身也舒服的哼唧着,「你粗暴点,打我……哪有干母狗还这么温存的?」
「闭嘴,欠揍的贱货。」
小和尚猛的薅住女人的秀发,蛮力大开大合的开始征伐,车厢里又传出巴掌抽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
「大人,哦……轻点插母犬后庭,刚才被您用奴的狗尾捅后门,可能是里面刮伤了,有点疼……哦~ 大人。」
「给我忍着。」「是……汪汪汪`~呜……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