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关系亲近,怎么总是一副无赖嘴脸,离本姑娘远点。」「好好……小爷离你远远的。别说,雪珠姐你这突然板起脸来,还挺耐看的,冰霜美人啊。」
……
两个人正斗嘴着,小和尚就看到好家伙。天都门三座大门齐开,前面十名弟子开路,后面呼呼啦啦男男女女出来几十号人。这是什么阵势,就是打架,也不用出来这么多啊。
为首的是一位三十许岁的美妇,身上一袭江湖女子剑袖长袍打扮,颇有几分英姿飒爽。左右两边跟随的,一面是一位虬髯壮汉,走路都虎虎生风,身旁陪伴他的是一窈窕妇人;另一面是一个白发老头,身后跟着一对年轻的姑娘,从面相看像是姐妹;落在最后面的,竟然是一名粉面道姑,手里拿着拂尘,身后跟着两名女弟子。在后面是一群门内属下弟子,年纪有老有少,但是从功力看,没有一个是凝玄境以下的。这是门派迎宾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参加哪次武林聚会呢。
一众江湖豪杰见了小佛女李雪珠,竟然轰然拜倒,为首的那位英姿美妇口称:「恭迎国教上使驾临我天都门,属下金昭贤参见上使大人。」说完,竟然一个头磕了下去。
小和尚旁边都瞅傻了,这一路上给自己鞍前马后、递水喂饭,沐浴更衣的小丫头,什么时候成为「上使大人了」?呦嗬,再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年纪,就这么大刺刺的安然受人家几十人的叩拜,也不怕折了福寿。
小佛女李雪珠却不以为然,头都没低,傲然开口问道:「我是佛母座下三佛女李雪珠……你就是天都门二房的李掌事么,你们家主崔政熙呢,怎地不来见我?」
李雪珠口气傲慢,没让起身,那唤作金昭贤的女掌事都没敢起来回话,就那么叩拜在地的回道:「家主和正房安姐姐,因有一批重要货物急需护送到法尔公国,要几日,月末前后才能回归门内,请上使多多见谅。」
「哼……」李雪珠满脸的不快,看也不看身前伏倒众人,抬脚就往里进大堂走去。小和尚有点手足无措,只好在她身后跟着。
一路上,天都门众人,见李雪珠从面前经过,都纷纷叩下头去,就连带着小和尚走过,也纷纷叩拜不已。小和尚素来不喜欢繁文缛节,但是今天也跟着小丫头风光了一把,不知道这算不算狐假虎威。两个人都快走到大堂门口了,小和尚才听李雪珠随口说了句,「都进来说话吧。」众人才敢呼啦啦的起身鱼贯而入。
进了天都门大厅,小姑娘李雪珠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在庭中上首一坐。先后进入的众人竟然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恭立在两厢。早有侍女奉上香茶,等佛女和小和尚饮之后,又是两方温热的白帕递上来,供二人净脸。小和尚暗自赞叹,瞧瞧人家高丽佛门这气势,简直比女帝的作派还大,自己在华龙自觉得不错,现在看来还差得远呢。
「都坐吧。」李雪珠脸色高冷,也不墨迹,开门见山的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华龙黑军伺白大人,佛母的后辈和本使此次前来只为佛门供奉一事。」
众人听了,都面面相觑,面露难色。一旁刚入座的虬髯大汉连忙站起,先是恭身一礼,然后回话道:「回上使的话,佛门其他供奉早一个月就准备好了,只是佛母亲点的海外几种天材地宝,实在难得,属下人等费劲心力也只寻到了两样……这个……呃……想来门主他老人家回返之时,就可齐备。」
「哼!!……你这鬼话只好哄哄旁人。崔政熙夫妇去得是法尔,在內陆上,能寻到什么海外珍品?……恐怕你们天都的财力物力费,都用在海外左半府那儿,买了仙岛了吧。」李雪珠面似寒霜,一语点破天都门的内情,让在座的众人都倒吸口凉气。
这时,一位下人偷偷过来给下首金昭贤送上一份清单,这位二房金掌事女子连忙起身,在佛门上使面前拜倒,双手将清单呈上道:「这是天都门今年的供奉清单,请上使过目……夫君大人确实是听说法尔市面上最近有一批宝物进项,才去采办的,还请上使宽限几日。」
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和尚,见到美妇金昭贤毕恭毕敬跪在那儿,双手奉上清单的样子,李雪珠身旁伺候的又没别人,看来只有他顶上了。没办法,小和尚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将金掌事手中清单接了,转递给高高在上的李雪珠。途中他偷偷掀开清单一角,前面写得就是高丽老参百株、甘红露二百坛、大城玉石八十颗……我去,这些东西随便弄到华龙,都值百万两银子。这么厚一份清单,得多大价值。
可是二房夫人金昭贤卑躬屈膝的作派,丝毫没换来佛女的同情。李雪珠看过清单,将之往案上一拍,冷冷的责问道:「宽限时日??……给佛门供奉三月就该交齐,拖到今日。现在跟我说宽限,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上月,平海道无涯寰阁的供奉迟了十几日,国师神僧派人废了他们阁主一条手臂,耽搁误事的三堂主至今还囚在宫牢里受火炼之苦……你们天都门误了多久,该如何责罚,自己说吧,我也好转呈佛母大人。」
在座众人一听李雪珠提起误事责罚,当即有些乱了神儿,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嘀咕起来。过了半晌,四名各房为首的掌事虬髯壮汉、白发老者、粉面道姑和金昭贤一并出列,拜倒在地,响头磕得砰砰有声,你一言我一语的哀告恳求佛女李雪珠,无论如何在国师佛母面前多进美言,务必要宽限时日,待家主回返再定夺。
佛女李雪珠听他们乱糟糟的嫌烦,才打断四人命令道:「好吧,本使就在你天都门逗留几日……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家主不在,这几天我就找他四房妻妾算账。其余人等,都给我滚吧。」
轰~ 厅內数十人纷纷作鸟兽散,本来门中大小事务就是家主顶缸。这次听佛女不找他们麻烦,众人自然是乐得躲清静。
*** *** ***
当夜,天都门深宅后院的一处阁楼内。
降级为小跟班的白大人早陪着李雪珠休息梳洗完毕,在阁里享用门派排摆的珍馐美味,他小和尚虽然无须再进食,但是满足口舌之欲,也是他白大人一大爱好。
陪席的自然就是天都门家主的四房内眷,小和尚才知道这位崔政熙家主作为庆州城第一大派掌门人,自然艳福不浅。白日里迎接的美妇金昭贤,加上另一位位窈窕少妇也就是虬髯大汉的妹妹,还有那粉面道姑,都是崔家主的几房侍妾,也分别统领着天都门几个堂口。因为平日称呼习惯了,门内依然是以正房,二房,三房相称。至于那老者身后的一对姐妹,却是崔门主和安孝贞夫妇的女儿。
这顿饭小和尚吃得是大快朵颐,但是在座众女却都是小心翼翼,略微动动筷子就停箸不食了。也是,门派任务没完成,上使李雪珠声称要找她们麻烦,她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哪里还吃得下去。
宴罢,小和尚陪着李雪珠回到二楼阁内休息。天都门几名侍妾都期期艾艾的在后面跟随着伺候。
上得楼梯来,走廊上就见几名家人推着一架平板双轮木车在门口等候,那平板上面光秃秃的,只镶有几个铁箍,用细锁链相连。几位佳人见了那物事,就是纷纷的一皱眉,无不脸带惊慌,现出深深惧色。
佛女李雪珠倒是笑逐颜开,回头咯咯对着小和尚一笑道:「少主,今夜奴家要修理她们几个……你看上谁了,归你先用就是。我命她们伺候你快活,省得给我打坏了,你用着心疼。」
小和尚听得一愣,他倒是不拒美色,但是现在是穴道被封状态。即便美女当前,又如何能放得开。
李雪珠抿嘴一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选,就冲着身后诸女吩咐道:「都跟我进来吧,今晚谁能先拔少主的头筹,本上使就免了她的鞭责。」
不久之后,浑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卧在一架八步床榻上。他胯下一只圆满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着他的家伙。身上这只圆滑弹润的屁股却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这女子连身上的道袍都没脱,只将袍襟挽在细腰上,裸露着两条粉嫩的大腿,双手扶住小和尚的双膝,摇着蜜桃般的美臀,背身倒骑在小和尚身上不断起伏耸动。这种倒浇蜡烛姿势的侍奉,也算这位粉面道姑尽力巴结了。
小佛女李雪珠还是老规矩,只给白大人品萧,待吹含得他一柱擎天之后,就撒手不管了。小和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女子主动的与他交合。虽然这道姑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纤长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间,也颇紧致湿润。但是小和尚还是觉得十分别扭,看着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后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缝间因为用力夹弄不断一下紧缩一下放松的小屁眼儿,舒服归舒服,总还是有一种给女人强上了的感觉。
一旁平车木板上,那位美妇金昭贤早脱光了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车板上,又给李雪珠用铁箍锁链绑了四肢脖颈,束缚了个结实。小佛女手持一根七星蛇鞭,一鞭一鞭的狠狠抽打着金昭贤的身体……在美妇一声声惨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越来越笑得妖媚,时不时得还回头看看小和尚,一副酥胸气喘跃跃欲试的模样。
小和尚无心品味身上不停耸动,冒出一身香汗的美人道姑卖力的侍奉,他只目不转睛的看着李雪珠恣意的鞭挞着被捆绑的美妇。他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陪伴他一路东来的那位清纯少女吗?那位入得天都门来,骄横跋扈的上使?万没想到私下里雪主这小丫头还有如此狂野暴虐的一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连小和尚都自叹不如,也只有白艳心那妖妇能调教出如此怪胎艳女。
金昭贤是个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虽然刚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养的不错,成熟的胸臀细皮嫩肉的,如今给李雪珠鞭打得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小丫头像是着了魔一样,手里的鞭子越抽越激动,下手也越来越狠辣。自己也沁出了一身细汗不说,还不时的过去骑上美妇身子,用香艳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贤玉体鞭痕上渗出的血滴……
旁边的另一四房窈窕少妇和一对姐妹都满面恐惧的低着头,跪在一旁看都不敢望上一眼。
过了多时,小魔女好像抽累了,丢了鞭子,走过榻边来,观瞧粉面道姑跟小和尚交媾。那道姑见了,赶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紧凑屄穴内的嫩肉深深缠绕着小和尚的鸡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丝毫不满。
「哈哈哈……怎么样,少主,没玩过女道姑吧?……这位姐姐可是高丽平安道最大道门正一派的内门大弟子,还是佛母作主交换给崔掌门作妾的。床上功夫可还过得去么?」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了一口。两瓣樱唇火热柔滑,口感极好,但是小和尚现在是彻底看不透这个年方桃李的女孩儿,只好腼腆的笑笑。
「你怎么还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够好么?」李雪珠突然板起脸来,一把掐住道姑纤长的脖子,指着刑车上的金昭贤冷冷的骂道:「再给你半柱香时间,要是还弄不出来,你就去替她挨鞭子。」
「贱妾不敢,贱妾一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女道姑话没说完,就被李雪珠啪~ 的迎头一记耳光打断:「……谁是你妹妹,你也配吗?……叫小娘!」
「小娘。」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只好改了口。李雪珠晃了晃她胸口的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边嘀咕道:「少主,这浪货后门有内媚的,你一会儿试试好不好用……佛母不准我跟你双修,否则让你也尝尝我的小屁眼,未见得就比她差呢……没关系,以后尽有机会呢。」
说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了一口,咯咯咯的转身对着旁边跪坐着的三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让你们过来看戏的是么?……都给本使去案上拿一支阳具过来,自己捅下面,谁最后泄身,下一个我就修理谁。」
那一对姐妹扭头看了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飞身形向一旁的桌案扑去,那一副争先恐后的样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一阵讪笑……
小和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在阁楼里委屈了一夜,到最后,他也不记得有几个女子在他身上纵情驰骋过。虽然每次李雪珠都会殷勤的给他口交品萧、清洁干净,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是给高丽天都门的几位侍妾轮番奸用了。再怎么说,自己这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这么被这几个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觉得冤呐,某一刻,他甚至都想要调动体内隐藏的玄气将穴道冲开,让这几个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阳物加持御女道之后的厉害。
可是当第二天清晨一睁眼时,小和尚又庆幸他没有这么做。因为就在他和佛女李雪珠相拥而眠的卧榻前不远的墙下,朴政陀那干枯黑瘦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坐在那里,身上涌着阵阵白气,丹田处透着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禅坐在那里已经调息入定许久了。
这老贼秃什么时候到的庆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一个人在监视。让他更为吃惊的是,朴政陀的脸色十分难看,本来就又黑又干的脸上泛着一股蜡黄,远远看去更像一具干尸了。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飞,虽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伤口泛着黑黄色的血肉,看了还是让人心惊肉跳。
这时,小和尚怀中的李雪珠也转醒了过来。当她发现卧室内的国师神僧时,惊得脸色煞白,急忙爬起身来,在朴政陀面前跪倒,问安拜见。
朴政陀仿佛没精力理她,只顾着自己运功调理伤势,不多时枯瘦的身形就被一层淡淡的白气笼罩。佛女见神僧伤势不轻,连忙走过去,在他身前盘膝坐好,伸手抵住朴的前胸,助他疗伤。
过了许久,朴政陀猛哼一声,张嘴喷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后挺身站起,一身白气开始汇聚在他伤残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里,干瘦僧人脸上一对长眉飘飘而起,然后他那只受伤的腿一阵抖动,接着金光耀眼的佛门功法行过,白气散去,一条崭新粉白的腿脚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这是佛门「金蝉脱壳」的功法,小和尚叹服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经达到断肢重生的境界。那条新生的下肢,却在空气中慢慢的变黑变瘦变枯,看来是朴政陀功法已经运行开来,恢复了断腿的经脉。这时助他疗伤的李雪珠也是浑身氤氲,可以断肢重生,并非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此时两人身上的气息已经弱了一多半下去。
又调息了半晌,国师朴政陀采睁开眼睛,眸内金光闪过,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愤愤的用他特有的金属摩擦般难听的音调骂道:「白艳剑这个贱人,仗着至尊剑法的霸道,竟然敢斩伤佛爷的金刚之体。」
小和尚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来,原来这枯骨一样的妖僧是伤在娘亲的剑下,还有脸装模做样的运功疗伤。
「你这小娃娃在笑些什么?……你以为艳剑那淫货能好到哪儿去,她那天下第一大奶,还不是吃了佛爷一掌,咳咳……」朴政陀好似突然气息不顺,忍不住咳了起来。小和尚心里难受,原来娘亲也吃了不小的亏,说来说去还都是因为自己。
其实白离是关心则乱,朴政陀也是信口乱吹,他当日给艳剑仙子撵在屁股后面狂追,几次交手都落了下风。最后老僧露了凶性,转身放手跟白艳剑一搏,天人对拼中只是给他掌风略微在艳剑掌门胸前刮了一下,接着就给锋锐无挡的白玉剑斩了一条腿下来。虽然佛门功法高深,但是毕竟一个天人中期,一个后期,境界差距在那放着,朴政陀虽然枯瘦黑干,但脸面还是要的。若是白艳心在,定然当场拆穿他的谎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说艳剑掌门不妥吧……她毕竟是白家当代家主,又是佛母的亲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调息已毕,她可是白艳心的心腹之人,此时撅着小嘴的低声抱怨。
「嗯??……连你也敢跟本座顶嘴了,就算她白艳剑可斩天人又如何……她娘亲还不是得乖乖在贫僧面前叫一声师兄。总有一日,我要将她母女收在胯下,让她们跪着求佛爷临幸。哈哈哈。」妖僧朴政陀气血恢复的很快,脸上的枯黄已经逐渐消散,于是他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凶恶的说道:「你不信就瞧着好了……不过佛爷眼下真元亏损的厉害,急需恢复,你身为本教佛女,是不是……嘿嘿。」
李雪珠脸上颜色大变,惊恐的说:「国师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母她老人家吩咐过,不许你碰我们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额上长眉,不耐的说:「那是平常,现在大敌当前,光是女帝就够她白艳心喝一壶的……等我把这小子带到佛院总坛,取了他体内邪宗禅功,还看不上丫头你这点子真元玄力呢……怎么,你敢不从?」
「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说着不敢,可脚下却不慢,扭身形就朝房门外飞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你还能逃出佛爷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狞笑一声,抬掌朝着女孩身后脖颈抓去。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这老僧手臂突然真的加长了,小和尚就觉得朴政陀身形一晃,手臂突然一个前探,就拎住了女孩的脖子,抓小鸡般的拉扯了回来。
「不要啊,国师大人,不要……!……您放过雪珠吧。」佛女急忙挥臂格挡,却像碰在了一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脚乱蹬,却也于事无补。
黑瘦枯僧嘎嘎狞笑着,一掌将李雪珠从后推到,怀里取出一根金绳,将她的双腕捆在阁楼回廊的栏杆上。然后按住李雪珠的细腰,抓住她下身衣裙,只一扯……刺啦一声,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翘的小屁股就都暴露了出来。
朴政陀一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一手撩起身上袈裟,将胯下那一根又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缝里一塞,然后猛的一个挺身。
「哇啊……!国师大人,你饶了我吧……教内除了佛母没人能承受住您金刚佛棍鞭挞的……」李雪珠凄惨的拼命扭动腰肢,蹬踹双腿,但是依然无法阻挡住神僧的黑长阳物侵入她的身子。此时惨被蹂躏的小佛女,与昨日趾高气扬凌虐天都门诸女的上使,简直是判若两人。
「啪啪……!」朴政陀举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儿粉臀上拍了两下重的,一边挺动着下身猛力抽插奸淫,一边说道:「你这元阴滋味不坏……哈哈,平日里有佛母那骚婊子护着,你这小小佛女也几次敢对佛爷不敬。今天,你还敢反抗,佛爷就给你点厉害瞧瞧。」
说着,不但下身狠抽猛插,还连续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打得小姑娘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过,只好双手牢牢抓住栏杆,伏下身去就奸,嘴里哀求道:「国师大人,求您轻些,留小奴一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后必有用到的时候……啊……!」
李雪珠如此一说,朴政陀才收敛了些许,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蛮腰,胯下那根黑枯肉棍蛮横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两片粉嫩阴唇戳得陷入翻出,还操得女孩儿嫩屄啪啪作响。
小佛女给身后神僧暴奸得泪如雨下,她尽力试图躲闪着每一记有力的撞击,但是终究无济于事。激烈粗暴的强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来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纳出去。她知道高丽国师朴政陀的采补之道最为恶毒凶险,教内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给他奸淫采补致死。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弟子,一个个给他摧残蹂躏死后尸体的惨状,李雪珠就恐惧得浑身汗毛孔都缩紧了……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时,李雪珠结实的臀股之间,就隐隐的有血丝挂落下来,沿着她圆滑的大腿缓缓滑落。
李雪珠嘴里不仅再次哀求道:「佛爷,雪珠不行了……贱奴实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采补,再干下去,小奴就要给您操死了……呜呜呜。」
「没用的东西,你倒是继续跟佛爷装清高啊,再自持有人护着拒绝佛爷呀。这么几下就吃不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本佛爷的法旨……算了,贫僧元气也恢复了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给佛爷挨住十下,就放你回去疗伤。」朴政陀似乎对艳心属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惮,不敢下死手采补,他将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龟头脱离了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发出噗唧的一声。一股淡淡的血水给他从李雪珠的阴内挤压而出。
「佛爷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后一定乖乖听话,给佛爷操……哇……!噢……噢……疼啊……!」小佛女又接连惨叫着,苦忍了十下,完事时整个身体虚脱得瘫倒在回廊下。妖僧朴政陀杰杰一阵怪笑,迄今为止,除了佛母艳心,还没哪个女人能在他的金刚佛棍下撑过一时半刻,这小小佛女的惨状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取了李雪珠浓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浅,这家伙到也不挑地方,就那么在阁楼门口缓缓坐倒,炼化起来。
屋内的小和尚依旧是一动没动,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虑到即便是自己恢复了修为,也未必是这妖僧的对手。到头来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饶一个。现在看来不论行到哪里,修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在这杀人如草芥的世界里,弱者就没有存活的资本,尽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时,小和尚也感觉到,虽然白艳心勾结了高丽神僧,两人居身佛门,沆瀣一气。但是似乎也不是铁打一块,如果自己能够妥善利用他们两厢势力的矛盾,说不定可以有机会浑水摸鱼。
*** *** ***
国师神僧的到来,让天都门上下彻底的没有了脾气。要知道朴政陀可不仅仅代表了高丽国江湖势力,他本人还是高丽王朝的国师,在官面上也是极位高权重的。高丽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总而言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徒劳的。
两日后,天都门家主崔政熙夫妇提前返回门派,可惜他虽然收集得几样有助于练功修行的异宝,但是距离佛母白艳心要求供奉的数量还差得远。
好在崔门主能走到今天这位置,也并非是靠的运气,如何应对高丽几大天人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门道。对于这位国师朴神僧,自然没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美女更合适的手段了。因为这老妖僧身上还带着内伤,急需真元补充,所以其对天都门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笔一挥,不予追究了。
不管怎么说,天都门这次也算渡过了一劫,为了招待国师驾临,整个庆州府都欢腾庆贺起来。
远近各方势力纷纷前来讨好这位权倾一时的天人国师,天都门作为主场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朴政陀以疗伤等候佛母为名,在天都门里夜夜笙歌,过得简直太上皇般的日子。
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参加庆州府郡守出面邀请的晚宴,毕竟他白大人身上还挂着华龙官员的身份名号。
朴政陀费劲手段将他掳来,也只是图谋小和尚身上邪宗传承,并不敢真取了小和尚性命,否则艳剑那母老虎势必会追杀他到海角天边。近两日,这国师见小和尚还算老实,也就没有反对他出席,只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血脉,让他无法动用先天玄气。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里不停的参悟着佛宗正邪融合转换的法门,怕是早就担心的寝食难安了。
酒宴上,小和尚身边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这女道姑性格内向,不善应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两人又有过合体之缘,所以只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边,并不疏远。
主桌上朴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了,他这国师倒是荤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鲜还是山中走兽,不但来者不拒,就是崔门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家伙也是酒到杯干,毫不做作。渐渐的宴席上酒气行开,男人们的本色就暴露出来。天都门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一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门身边都有年轻的女子陪酒。
朴政陀身边陪酒的除了那位打扮得枝招展金昭贤之外,还有一位容貌更在她之上的端庄艳妇。小和尚问过身边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门主的正房妻子安泫雅,这女人修为深湛,比她丈夫崔门主还明显高一阶,一身化骨功已经是达到凝象境后期。别看她今夜宴席上一副恭顺贤良模样,那是在天人面前。平日里,这女家主在庆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说一不二,光明磊落,连天都门主崔政熙都要看她脸色行事。
只是今日天都门身后佛门势力天人大佬到来,她也不敢违拗朴政陀国师的兴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给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这女家主应酬着饮了不少酒,而且当着庆州府官员、远近门派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给国师非礼,也让她慢慢的面带愠色,只是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小和尚倒是气色平稳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朴政陀这个淫僧桌面下已经把大手探在女门主安泫雅的大腿间,不住的抠弄把玩。身旁的崔门主自然是看见了,却敢怒不敢言;另一侧的郡守大人也发觉了,但也只装作没瞧见。其他各房掌事统领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声,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看来天下武林,不仅仅是华龙,无论各国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声问身旁的女道姑,「你们高丽这位国师神僧也不注意形象,每次来你们庆州天都门都是如此大胆妄为么?」那粉面道姑低着头,悄声回答说:「高丽不比华龙,女人地位本来就低,佛爷本性又向来如此……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时候,上次来时,就在席上当着满堂宾客,将金二当家剥光了衣裙,当场按趴在席上,淫弄了大半个时辰,又有谁敢管他……在高丽,只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肆行为。」
「哦?佛母就这么放任他如此败坏佛门清规么?」小和尚十分好奇的问。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传说她本人就是高丽王妃。但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见过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没人能确认。所以除了朝堂上的大君,国师就是这里最高的存在了。」女道姑说着说着,竟然有些黯然神伤,小和尚没追问,但是也看得出显然身旁这位道家女修道姑也没少吃国师的苦头。
不过想起佛母白艳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么神秘佛母,故作高深,还不是在玉剑阁密室里给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这里,小和尚伸手就抚上身旁俏道姑的丰满隆臀。
没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脸一红,不但未曾躲闪,反而把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献出大半个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抚弄。然后,又斟了一杯酒,递在小和尚嘴边,趁身旁众人不在意,在他耳边轻声道:「白爷,您……您能找机会带裴秀儿离开高丽吗?」
「什么?」小和尚一惊,差点把口里的美酒喷将出来,追问道:「你在天都门内三房也算权势不弱,为何还要离开高丽。」
女道姑裴秀儿听白离说起权势二字,面露凄凉之色道:「我本来也就是佛母许给崔门主的小老婆,在高丽,每当贵客临门,侍妾按例是要送给人家陪寝的……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门长老级的人物,在外界看来吃珍穿贵,不可一世,其实私底下不过是大爷们泄欲的玩物罢了。」
小和尚看着俏道姑清秀的面庞,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怜她的身份低下,感叹道:「即便到了华龙,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连忙把香喷喷的娇躯贴了过来,身下半个娇臀几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里娇滴滴的求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了华龙,只求山中清静一道观,安心悟道习武……当然,大人可以随时过来玩我,小女子必然扫榻相迎。」然后又瞟了小和尚千娇百媚的一眼,继续说:「白爷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门主说,指名要我,以您高贵的身份,门主必会答应……在高丽国,侍妾其实算不得什么的。即便是寻常人家,一旦形势所迫,身为侍妾的还要卖身养家呢。」
小和尚听得简直无话可说,这高丽国虽然繁华,怎么国风比起雷鸣更为不堪。女道姑裴秀儿见白大人似乎是肯了,感激得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一对挺翘的奶子干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尽现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销魂授,享受着身旁佳人的贿赂,就听裴秀儿以目示意,轻声道:「您看,这就是高丽的江湖官场。」
小和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带怒色,盯着身旁的女门主安泫雅,也不知道这个平日的庆州女霸因何开罪了他。另一边的崔门主和郡守大人正不停的劝解,还不断怂恿让安泫雅要识大体,向国师赔罪。
「女施主天赋不错,练就后天功法也属上乘,是天都门第一高手,号称「宝檀华菩萨」。贫僧向来知道高丽国内,也没哪股势力敢招惹你女菩萨的……只是不知道,若没有我佛门背后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门在庆州府还能支撑多久?」面如枯槁的朴政陀脸上一股傲色,看着一脸不安倔强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只是他丧尸般的脸上笑起来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这位安泫雅女门主,既然给人称作菩萨,性格其实直爽大方,若不是国师今日欺人太甚,她也断不敢得罪对方。神僧朴政陀见都天门女门主依然不肯就范,干黑的手掌便随意扬起,对着厅内的金柱挥出一掌。无声无息间,那柱子上赫然多了一个纹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家一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厅内柱子是金包木的,极为坚固,以在座众人功力摧毁其不难,但是若举重若轻,打得立柱不动,掌纹如嵌其上,却是自问无人能做到。就连远处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这般功力他勉为其难可以办到,但是如此若无其事挥手而就,却是万万不能。
如今宝华菩萨安泫雅骑虎难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朴政陀露这一手,恐怕仅仅是动用了其三成功力都不到。自己凝象后期修为,连人家三成功力都达不到,双方实力差距就太远了,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只在顷刻之间。自己再做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终归难逃此淫僧魔掌。
朴正陀见天都女门主终于怕了,杰杰一阵怪笑,探手一把拢住家主夫人的后颈,向自己胯下按去,嘴里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还没忘记如何服侍佛爷这杆老枪。」
天都门女门主,一代家主夫人安泫雅抬手抚了一把自己的秀发,一对美眸中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惜她一身修为皆在人手里掌握。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俯身低下头去,将黑僧袈裟下挺露出来的那支黑硬肉棍张嘴含了下去……朴正陀恼她违拗自己兴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发,不断的用力按压下去去,逼得掌门夫人不断的给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门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国师压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当场给黑枯神僧吹萧,明面席宴上紧张气氛终究是一天云彩满散。在座众位天都门及江湖上的人物、官员郡守都纷纷举杯遥敬国师,一时间平日里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门大派,一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对国师阿谀奉承不绝于耳,谄媚拍马的大有人在。根本没有人当那位他们平日里,对其皆俯首帖耳的宝华菩萨安泫雅是否存在,承受着怎样非人待遇。就连天都门此代家主崔敏熙都似乎一副不知道自己结发妻子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样子,连番面不改色、兴致勃勃的不停劝酒。
远处另一偏席上的小和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脸皮厚度已经天下无敌,没想到如今算见识到人外有人。这高丽江湖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绝非厚颜无耻四个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连侵犯身边美女的兴致都没有了。
就在整个酒宴气氛逐渐达到高潮时,一位门外弟子高声通报:「高丽国大君钦差,内廷老公儿赵总管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