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琤和陆锋是一对亲兄弟,境遇却大不相同。
两人都是陆观夏同哥哥乱伦生下的孽种,陆观夏终生未婚,他两连婚生子都算不上。陆琤大一些,他生下来智力一直有问题,外人说一句“看着不太机灵”都算是好话。嘴碎的佣人说漏了嘴,一句“弱智”让陆观夏流了三四天的眼泪,只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儿子。
因为这点,陆千桦对陆琤更不待见,毕竟他这样身家的男人,居然生出个弱智,丢脸不说,还坐实了他和陆观夏通奸乱伦的传闻。
男人只是看在陆观夏那一点骨血的面子上,不好太明目张胆的厌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这孽种在跟前长到大,也算是全了几分他身为父亲的责任。
陆锋则不一样,撇去别的不谈,光他那一张与生母六七分相像的面孔,就足以让陆千桦偏爱。
更别说这个儿子,非但不是陆琤那样的智力残缺,反倒是相当聪明。
陆千桦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这是上天怜悯他和陆观夏两世情缘,给他送来的一份大礼。
大抵是陆千桦这份令人发指的偏爱,陆锋的胆子越来越大,以至于在十七岁那年,不小心瞥见发小同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做爱后,心里发痒,好奇的把手摸向了陆琤的下身。
彼时的陆琤已经成年,却什么都不太懂,从没有人会教他这些,他也很早就从学校退学。
陆千桦对双性贱货原本就有不少成见,更何况这还是个弱智,让他多上一天学男人都觉得是浪费,也不想为这贱货操心。陆琤性子软,人又是傻得,他再请两个保镖跟着也没什么用,总有被欺负的时候,还不如早早的接回家,省的惹陆观夏成天提心吊胆的,回头再伤了心。
男人盘算的不错,一个弱智,陆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等到了年纪,再找个差不多的人家,打发出去,大不了再赔一笔不菲的嫁妆。
虽说这样是亏了点,但双性贱货本来也是赔钱货,比不得陆锋,以后还能帮他挣钱。
陆千桦对陆琤几乎是放养,至于陆观夏,这婊子只会张着腿挨操,多数时间迷迷糊糊,能顾好自己都难。
……
陆琤被陆锋摁在床上扒开睡裤的那天晚上,别墅里没几个人,陆千桦前两个月工作忙到疯,好不容易空出一个星期的假,立马定了个海景房带着陆观夏去厮混,只留几个保姆照顾陆琤和陆锋的衣食。
夜深了,保姆也睡得早,根本没顾忌三楼还亮着的灯。
陆锋也是胆子大,仗着漂亮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大晚上跑过来捧着慕斯蛋糕献殷勤。
陆琤喜欢吃甜的,牙却不太好,陆观夏前前后后带他去看了好几次牙医,陆千桦最不喜欢陆观夏为旁人的事情受累,更别说还是为了陆琤,管陆琤吃糖管的很严,上一次陆琤吃巧克力被陆千桦抓了现行,男人脾气躁,一个巴掌就甩上去,将人差点掴到了地上。
蛋糕是陆锋特意叫过来的外卖,别墅的地理位置有些偏,离市区远,跑腿费都快花掉了一百块,陆锋买过来全为了讨好这个漂亮哥哥。
平心而论,陆锋也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对身边的双性或是女孩半分兴致也没有,只觉得都没有家里的哥哥好看,傻虽然傻了点,但胜在乖,也不会跟那些泼辣烧货似的大呼小叫。
陆琤抓着陆锋递过来的小勺子,试探着挖了一勺蛋糕,送进嘴里,陆锋坐在一旁,耐心的等着,等人一口一口的吃完,最后打了个舒舒服服的饱嗝。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整个蛋糕全吃下去,陆锋也不会太好说话,他褪陆琤裤子的手又快又稳,睡裤连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落到了脚踝。
陆琤被弟弟动作吓住,惊得一动都不敢动,他迟疑的那几秒钟,弟弟已经把他的两条腿拉开,绵软的小逼露了出来。
“陆,陆锋,你干嘛?”
陆琤一对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他不理解为什么陆锋要脱他的裤子,还盯着他下面看。
陆锋面不改色随口道:“看一看嘛,你下面跟我长得不一样,我好奇。”
他也不全是敷衍,确实很好奇,以至于盯着那朵羞答答的粉色屄花看还不够,几秒种后直接上了手,食指往下略微一划,挤进了两瓣粉苞间的嫩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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