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记我们是怎么到家的了,谭澈带着我回到包间门口,他进去和同学们说我俩有事要先走了。门没完全关紧,我似乎听见里面有熟人来调侃说,我俩不会要去接着打架吧。
我在心里给予认同说,这位同学,答得很好,但是很遗憾,我们的打架已经不是那种打架了。
站在门外等谭澈的时候我心里想了很多,我有些害怕这只是一场梦,谭澈会那么容易就喜欢我吗?我其实有些忐忑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罗我通过零零散散的网络冲浪获得的性知识。
待会我可千万别出错啊,我这样想,我们确实可能要度过良宵了,我希望我能给谭澈最好的体验。
家里应该有套,也有润滑油,我时常备着,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感动得想哭。
这个时候,谭澈终于从包间里出来了,他眼睛亮亮的,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睛这么亮过。走廊还有些暗,没开几盏灯,但是他的眼睛却灼灼地看着我,我真的情迷意乱,他一走近,我就像饿得快要死去的郊狼贴在他的身上,抬头去找他的嘴唇。谭澈轻笑了几下,然后搂住了我的腰亲我。他的舌头闯进了我的口腔,我顿时觉得我们的主动位似乎不同,于是也争强好胜一般用我的舌头去缠他的。唇齿交缠之间,只剩下唾液交换的细微声音。
好甜啊,我整个人都被谭澈的气息包裹着,亲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被他珍重地亲吻是我从来不敢想的事情。我好像又流眼泪了,感觉谭澈稍稍分开一些,气息不稳地去亲我的泪珠,一边还摸着我的头说:"别哭。"
我点点头,说:"我高兴啊。"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我们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无可救药地都硬了,现在互相抵着,让我有些难受,忍不了的那种难受。还好最近天气比较凉,我们的校服外面都套了大衣,我现在一看,还挺像情侣装的。他帮我扣上扣子又扣上自己的,又保暖又遮住了彼此勃发的欲望。
我很是高兴,贴着他两个人一起走出去打车。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我带他回了我家,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了。我只庆幸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因此可以和他再温存片刻。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在计划进门我应该怎么把他推到墙上亲得他腿软,然后再顺势把他带到我温暖的榻榻米小床上,然后再这样那样。
想得挺美的,直到我刚把门打开,把门边的落地灯拧开时,天旋地转之间,我已经被谭澈压在了墙上,他和我对视了两秒就俯下身来亲我,我的嘴唇好像变成了一颗软糖,被他翻来覆去的舔弄,他的犬齿也轻轻地不断撕咬它。事实上,是我被他亲得腿软,好像没有力气似的。他察觉到了,便把我抱了起来,我们俩的书包都被甩到了地上。他抱着我边亲边走,我担心自己太脏了,要到床边的时候就挣扎起来,他把我放到床上,眼睛猩红地盯着我的脸说:"你好漂亮啊宝贝。"
我听得头皮发麻,忙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说:"先洗澡,我们先洗澡。"
估计也是顾及我的感受,就算阴茎硬得要爆炸了,他还是点了点头抱我去浴室,我变成了不会走路的巨婴,莫名已经开始享受谭澈的服务。
虽然只是一居室,但我对浴室的要求很高,所以浴室还占了这个房子蛮大面积。我现在觉得身体莫名的空荡,或许是我吐得太干净,也有可能是我在谭澈面前待会会脱衣服让我有点紧张。
到了浴室之后,谭澈先跪下去给我的浴缸放水,他眼睛好尖,看到我平时会放的玫瑰沐浴球就放在一旁,于是也丢了一颗进去。
我就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他做这一切,他放了水又站起身来帮我脱衣服,我固执地也要帮他脱,最后就变成我们俩一起互脱衣服的局面。
但是我觉得我一点也没有他有气势,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还是阴茎。
我执意要先帮他脱内裤,他没有办法只好允许了,于是我蹲下来把遮挡住他性器的这块小布料给慢慢地褪下来。
他的性器已经涨得很大,比我的看起来大了一圈,虽然颜色偏粉,但是勃起的时候还有血管横在上面,看起来有些狰狞。我看呆了,连要继续往下拉裤子都忘记了。
谭澈伸手把我拽起来摸了摸我的脸颊说:“它不好看,别吓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又蹲下去继续脱内裤的行为,等到我把他的内裤完全褪下来的时候,他的阴茎忍不住打在了我的侧脸上,前列腺液甩了我一脸。我的鸡巴也感觉硬得要发疯了,从马眼里扯出的清液在我的动作之间和地板扯出了一条细线。
谭澈看起来像是忍不住了,我贴着他的性器抬眼看他,他眼睛红得吓人,双手摸着我的脸颊,想把那些清液从我脸上擦去,但是收效甚微,趁着他的手指在我脸上乱动,我稍稍张了张嘴,把他的手指含进了我的口腔里。
温热的触感让我全身颤栗,即使还没做什么,我却感觉自己兴奋得要命,含着他的手指就像含着什么一样,我的表情一定很淫荡,我看他专注的眼神就知道这一点,他两根手指捏了捏我的舌头,我马上迎合着去舔他的指节,好想把他全身都含在嘴里。
想到这里,我的鸡鸡都要炸了,我全身都像沐浴在火和水里,精神恍惚得很。挑逗了我的舌头以后,他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继续插在我的嘴里玩弄它。
我把他的手指吐出吐进,眼神发愣地观察他对我痴迷的表情,我现在有点相信他是喜欢我的。
我搂紧了手臂,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我想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和他在一起。
谭澈看着我进行这一切,他的耳根也很红,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太多想操他的想法了,我现在的感受有点奇怪。
只见谭澈把手指从我嘴里放出来,然后随便舀水洗了洗手才敢来摸我的脸颊,揉捏我的耳垂。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的,然后他亲了亲我,对我说:“你说,想被我操。”
我感觉好似恶魔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我搂得更紧了,看着谭澈我突然想明白了,原来是我想被他上啊。
我熟能生巧,触类旁通,我拉起他修长的手指夹住我的舌头舔了舔,然后含糊不清地说:“我好想被谭澈操烂啊。”
刚说完,我就颤抖起来,眼神也变得不甚清明,等我再回过神,却发现我已经射了,精液漫布在我日夜肖想的那片腹肌上,泛着淫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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