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之下,我能看清楚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我’妥协的和怀中的女人吻到了一起,伴着津液黏滑的是激烈的娇喘。
指间残留着在那温柔穴进出,被包裹的紧致感,带进带出的水声是那样响亮。
芳姐几乎被快感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伶倌灰扑扑的坐在角落得杌子上没有一点表情。
开工时的元师冷静的可怕,面前的肉体明明已经诱人非凡,那饱受情欲煎熬的嗓音也已经甜的可以熬糖。
元师只是将每一块凹凸的肉体放在合适地方打上十字或圆滑的圈,再加上一些标记,一张草图便完成了。
于是又是下一张。
而这次却不一样,元师做的标记数量超过了预期。
我知道的,元师的画从来不直白的描摹短兵相接之处。
那些柔滑的、油韧的、软嫩的、干燥的...我确实触摸过旁的肉体,但面前这一具确实还能给我带来震撼。
我被要求直接触碰这样细腻而丰满的肉体,沾染上促使发情的热气,越发勾人。
对我来说肉段的不可思议的身体扭动着,动情时色泽不同,明暗变化带来的特征,在元师笔下寥寥数笔就形象生动。
在我眼中,画卷从指尖圆润的手掌放于柔软光亮的丝绸开始,随着一点点撩拨的情动,绸单被握住时的褶皱。
染上红晕的肩窝,主动牵拉沾染汗珠的平坦腰段,让丰乳溢出两肋又纤细分明的蝴蝶骨,薄绸下夹在一起而显深壑的股沟...
不同位置的变形隆起的弧度大有不同,肉体情动时的形状、色泽都不会直接跃然画卷之上。
即使不直接描绘肉体,那浓浓的情欲却跃然纸上,老妪的画笔就是有这样的功力。
半个时辰过去了,就在我以为肩膀几乎要被这女人抓烂之时。
元师叫了停。
除了一开始还指挥一番之外,老妪一直不曾打扰我们。
“临芳,来看一看这一版的草图罢。”
芳姐早就喷了四五轮水,嗓子也有点发哑,到底还记得需要招待人。
她下了榻,先是吩咐着:“伶倌,去伙房端些吃的来,我从朱妈妈那儿定的烧鸡也该好了。”
又说道:“元师,我都信你的,你看着来便好。”
“嗯。”
老妪起了身,活动了几番腿脚,便将工笔放在了一旁,又捻过那大门幅来上第二遍色彩。
这彩绘要足足上够七层才够立体鲜活。
不足百数的跑马绘只是即将成图中的骨干,还要依据这些再绘制上数倍实物偏移些许的,才能交的了差。
最后才靠回我身边来,身上的环钏丝帛锦缎都扔在一旁。
趁着等待食物的间隙,她光溜溜的分开腿坐在了我本打算起身的毛腿上,腿间微凉的情液都沾了上来。
“让我,休息会儿吧。”她说道。
却让我看到了更震惊的一幕。
那光裸而纤细的腰身,靠近臀峰之处,有一朵烟紫色的海棠花,流云拜月一般的工笔,描着金边,是那样熟悉。
我记得它!
身为修士的记忆与万俟衫相知的画面全都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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