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颤巍巍闪着莹莹水露的娇花早已绽放。
而我是说到做到的人。
摸着那软软湿滑的嫩肉,我问道:“逼逼舔开了没?”
万俟衫的双眸藏了星子一样闪,他嗫嚅着张不开嘴,只是粉面如桃花般,羞着垂下头去。
喉咙里隐隐传来‘是’的音调。
我扶着肿胀的性器插入那销魂的巢穴,被一片滑腻与温热包裹,很舒服。
仅仅是用下面的唇含住我的器官让他不满,那双满是骚情的眼看向我,视线中有着淡淡的责备。
我加大了贯入的力道,掐着那细腰一次又一次,用鸡巴捅开这具早就像挨肏的发情肉体。
骚逼缠着我的性器,每一次贯入都被完全的承接住,甚至里面那张吻着我鸡巴头的小嘴都完全不抵抗这样的进犯。
每每我想要抽出时,那张小嘴儿还舍不得我退出。
他宛如沉迷交配的母兽,只记得想要更舒服的,想要肉棒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趴跪在榻上配合着我的抽插,将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我怀里,还拉着我的手揉那对软绵绵的丰乳。
它们太大太软了,我只要稍稍用力顶弄小穴,便如振翅的白鸽。
即使被包在手中,也并不安分。
他渴望肌肤的触碰,他喜欢被这样对待。
而他深深含住我的交接之处早已被打出一圈白沫,淫荡极了。
交合的热气蒸腾着,让这冷清的屋子也变得火热起来。
一手搂着随波而荡的绵乳,一手抚摸着他发骚而不逐摇晃的屁股。
印着朱蔻的脚趾时而紧紧抠在一起,时而随着高潮后的脱力软作一团。
泛着奢华萤光的被单早已混乱不堪,潮呼呼的,浸润着我与他的味道。
高耸而坚硬的床栏撑起纱帐,随着我们激烈的运动而晃动着。
万俟衫就像风浪中的一叶扁舟,什么也抓不住,只能随波逐流。
沉迷在欲海之中的他美艳惊人,粉润的舌头都无法含入唇中,爽的连唇角坠落的口涎都来不及擦拭。
那水穴经历过高潮还往我鸡巴头上喷着骚水儿,几回过后他在也挺不起腰,连小腹也只能软倒在床榻上。
他嘤嘤的啜泣着,“饶、饶了我罢,要含不住了...”
啪——
我一巴掌拍在那肉臀上,反驳道:“胡说!那骚嘴儿还不是把爷缠的紧紧的吗?哪儿含不住了。”
如此示弱一点的他竟不显得女气,只是娇娇的让我只想再好好爱爱他。
“就、就是吃不下了...你、你射的太多了!”
我揉了揉他的肉蒂子,感觉到又一股湿意涌上来,“难道不是你自己的淫水多?”
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在我又一次抽出性器,这次是完完整整的离开了那温暖的水穴。
一股激流从那指肚大小的穴眼喷出,原本绷紧的脚尖都松了去,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
不过片刻,那张高潮脸又恢复了生气,带着些不好意思的娇羞。
见我饶有趣味的盯着,他连忙折过身体来,伸手遮在我的眼前。
“不许看。”
下一瞬,又缩回手了,那张潮红许久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垂下的头猛的抬了起来,紧紧的盯着我,到底干巴巴的喊了一句:“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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