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是个很倒霉的人,从出生就是,妈妈难产走了,或许他幸运之处是他平安来到了这个世界,但爸爸并不喜欢他,白寻,不找了,白泉侦丢了自己的妻子,便疏于对白旬的照顾,不知道是不是侥存的一点同情心,白旬最后没有叫白寻,而是给他起了个谐音字,最后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出了意外,到了医院,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让他好好生活,珍惜自己的性命,白旬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父亲,但硬生生记住了这句话——好好活着,以至于孤苦无依的他,即使是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一直践行着,直到车祸时,最后一个念头都是这句话,他的命是妈妈给的,他不想丢。
房间里,一个少年捂着胸口,呼吸急促,最后忽然吓醒过来,少年重喘着气,白旬看到眼前的景象,直直发愣,又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心,没有血,但是事实上他出车祸了,而且很疼,浑身都是血,白旬看着陌生的环境,心中隐隐不安,忽然头顶响起一阵冷清的声音,让人辨不清他的年龄,“你好,我是系统107,白旬,你在现实生活死了,但系统因重名原因把你救到了平行时空,这里是本未完结的世界,你在这里重生了。”平平直叙,白旬却是什么都听不懂,愣了半天,才想起一个词——穿书,很诡异,很反人类一切客观事实,白旬喃喃自语,“是梦吗?”
系统:“不是梦,你只要走完作者没写完的剧情,完结了剧情,你就可以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以‘白旬’的身份活下去。”系统见白旬还在发怔,又道:“简单来说,你死了,然后来到了和你重名的白旬的世界——《美貌是原罪》,你得替作者完结这部,随后我就会消失,你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
白旬惊吓之余,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起的什么俗名,并且抓住了关键字眼,他能活下来,虽然是在一本里,但生活本来就是靠自己打拼,走个剧情他应该没问题,“那作者去哪了?不是一般都会有什么前提要事吗?我怎么什么剧情都不知道。”
系统:“…这个,作者只写了五章,就跑路了,还有原主失忆了,没有任何剧情提供。”
白旬:“……”
白旬还想问点什么,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很没有礼貌的那种敲法,砰砰作响,“白旬,白旬,快起来,去上班了。”
白旬侧头看了眼外面黑压压的夜色,皱着眉回了一句,“知道了。”
白旬下床刚想去开门,可是门外已经没声了,白旬只好去换衣服了,白旬刚进浴室,抬头看着镜子上的白旬,不禁有点发愣,这个白旬长得太好看了,比原本的自己还要好看,他在原本世界,他的样貌也是很出挑的那种,而这个白旬在他的世界他几乎没见过这么惊艳的人,每个五官精致地拼凑在一张脸上,不过没有男人的那种俊俏,有点太女性化,很媚,想到要上班,白旬又没什么心情换了衣服,不住在脑海喃着,“我什么都不知道,被卖了都不知道。”
系统:“你不会被卖的。”
白旬叹了口气,他想回家,但他已经成了孤儿,但怎么说也健健康康、平平淡淡地过上自己满足的生活,突然就这么没了,还被拉到什么诡异的地方,怎么这个白旬夜晚也要去打工,白旬烦躁地揉了揉头。
系统:“不过,宿主请注意一件事,你不可以人设崩塌,你目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而且不可以脱离剧情,还有就是我这里还有一点简介可供参考——”
“砰砰砰——”
“白旬,你在干嘛!怎么还不出来,客人都在等你了。”
白旬泄了气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只不过现在脸上一脸恶相,平添老了几岁,白旬对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脾气,但到嘴边的话却是,“知道了。”
白旬跟着女人一直走出小巷,才知道这个白旬不仅是个可怜社畜还是个很穷的人,白旬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偏僻、破烂的地方,而他现在却住在这样的地方,但白旬应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从他的小房子就可以看出来,很整洁,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也不奇怪。
“你刚刚说有简介是吗?”
系统:“是的,不过你应该不会想知道。”
白旬刚要嗤笑一声,看见眼前的情景就笑不出来了,女人把他带到了一个酒吧,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杂乱的声音,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这破败的地方,酒吧也好不到哪去,比他工作的地方烂了几倍。
女人见白旬不动,皱着眉催他,白旬低头忍耐着跟进去,“什么简介!你赶紧说。”要是白旬不想被当成神经病,他现在一定是咬牙切齿地对着空气大骂。
系统:“…简介说了,你失忆了,来到了一家酒吧,然后在这里工作,成了男妓,不断地被人轮奸——”
白旬停了脚步,看着包厢里的男人,脑海里回响着两个字——轮奸,白旬有点发冷,他是同性恋没错,但这都什么恶俗剧情,这里还有没有法制,还是说,这是白旬自己接受的工作,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卑微得连尊严都不要了,白旬虽是个卖身的,但他连3P都没碰过,捡了条命回来,怎么还是烂命一条,白旬看着包厢里的男人,男人肥头大耳,一个个从他进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盯着他,白旬心尖发冷,虽然很荒唐,但白旬这下信了,这大概是真的,他留下来,真的有可能被轮奸,白旬想都没想,直接扭头就想跑,就在他要转身时,然而他根本动不了,脚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死死地钉在原地。
系统107语气平平,但白旬听着很冷漠,“请宿主按剧情进行下去,不然系统将启动强制功能。”
白旬在心里暗骂,不是已经动用强制功能了吗?懂不懂先礼后兵,白旬眼睛嫌恶看了眼昏暗的包厢,“我不,我不能干。”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女人在一旁跟看神经病一样,“白旬你在说什么鬼话,赶紧进去,养你这么久养了个白眼狼。”
女人推搡地将白旬推进包厢里,看着里边的环境嫌弃一样地走开了,包厢门被合上了,白旬想伸手去碰,身子却一动不动,后面的男人盯着白旬露出来的光洁的一截脖子,不禁吞咽了唾沫,“今晚说好了,就按昨晚抽牌的顺序来,我第一个。”
白旬被人压在地上,白旬一脸惊恐地看着昏暗里的男人,中年男人像是许久没见过白旬这样的表情,不知名的性欲被勾起,不禁笑了笑,“害怕了?我以为你都麻木了。”
白旬手臂被摸上时,白旬在心里坚定了一点,侧着头,“我不想,现在不如直接让我……”白旬颤着唇,“能不能现在让我……死了。”
系统没有回答他,白旬有点绝望,但内心不可控地存在侥幸,白旬对自己的求生欲嗤之以鼻,或许只是死亡的感觉太恐怖,他不想再浑身冰凉,他死了没人会记得他,他被彻底抹去,白旬看着包厢上的灯,忽然灯光被挡住,白旬看着面前丑陋的男人,不禁战栗,一个个暴露着性器,在这昏暗、臭味充斥的地方,弥漫着好闻的香味竟然是避孕套的味道,白旬仿佛坠入深渊一样,任人宰割,当裤子被人脱掉的时候,白旬还是忍不住惊慌、白了脸,想要挣扎却一动不动,白旬感觉到有人在摸他大腿,粗糙的手指在他腿间揉搓,白旬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过来,原来他有两幅生殖器官,双性人他不陌生,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个男生就是这样,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这样,白旬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们把他当成女人,毫不忌讳地践踏,白旬光洁的皮肤被人吮吸,啃咬,白旬手脚有些冰凉,白旬没忍住恐慌到落泪,眼尾的泪水无休止地滑落,男人司空见惯,挤了一手的润滑剂,往他阴道里挤粗暴地动了几下,急不可耐地将性器插进去,白旬感觉有人在舔舐他,他全身被热气包围,但却浑身发冷,白旬眼眶满是泪水,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围着看的男人,眼神暗得要将他拖进去一样,阴唇被撑得大开,随着肏干的节奏,白旬的腰被掐得生疼,一下一下,男人大力往自己胯下顶撞,来回碾弄着阴蒂,白旬没忍住叫了一声,又恨自己的身体,白旬好像要被撞碎一样,男人退开时,白沫一下子从腿根涌出来,接下来,白旬经历了这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的绝望而麻木的时刻,他觉得那个男人说得对,谁进来大概都会麻木。
白旬下面的女穴被插得津液飞溅,那紧窄的甬道紧紧吸吮着在体内来回进出的紫黑性器,男人胯下的阴毛扎在阴唇上,穴口生痒,白旬像是要溺水一样,整个人的水分都蒸干一样,白旬侧着头听着交合的声音,有些发怔,男人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不断拍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淫秽色情水声。
包厢里一阵一阵交合、呻吟的声音混杂着,外面的音乐声不断,白旬被两个男人抱着,前后两个穴口被堵满,抱着他顶弄,白旬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白旬浑身没了力气,歪着头,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混在这一堆中年男人里,不算好看,将高昂的性器怼到白旬的唇边,红润的唇瓣沾上前列腺液,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水光,白旬那张泛红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落败柔美、惹人蹂躏,男人抓白旬的头发,白旬皱着眉看着他,眼尾一直掉泪,眼神已经开始不请明,男人声音低沉,“舔。”
白旬愣愣张着嘴舔舐,男人摸着他的下颚,呢喃道:“你怎么这么浪。”
白旬最后战栗地高潮,他忘记他高潮几次了,还是他没有停歇,最后白旬在男人的污言秽语中昏睡过去,“……明星?婊子还差不多……”
耳边逐渐安静下来,空气弥漫着腥味,地上到处都是避孕套,白旬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生锈的吊灯,灯光逐渐模糊,白旬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好痛,干涩得发痛,浑身都痛。
白旬一起身,腿根的精液又滑落下来,白旬没有去管,颤着腿穿衣服,这时酒吧已经没什么人了,店里的音乐还是震耳欲聋,但很寂寥,白旬没在意周围的眼光,漫无目的地走出酒吧,这里很落后,小巷的灯光微弱到随时会灭一样,白旬走远了酒吧,才看见有些微亮的虹灯,白旬朝那里走去,夜晚的风吹得他发鬓缭乱,飞驰的车从他身旁经过,白旬站在天桥上,盯着下面的江水发愣。
“白旬,你不可以背离剧情,否则系统将启动强制行为。”
白旬突然笑了,眼眶湿润,“那你用呗,谁他妈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拉进来的,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我不走剧情了,反正本来也是死,还他妈便宜了那群禽兽,我刚刚就应该捅死他们才死得快活。”白旬满脸狰狞,在桥边谩骂,白旬吸了冷风,骂得自己一喘一喘,自己被风吹得似乎清醒了一点。
系统看着觉得有点可怜,但声线依然不改,“白旬,你再撑几天吧,很快就有人来接你了,简介在有人来接你时就没有后续了,后面你就权当自由了。”
白旬倚在栏杆处,白色T恤被风吹得摇曳、空荡、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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