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央星的认知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可能不太知晓最近的变化。”
柯诺森顺势将手移到身侧,让安德殿下能用更舒服的姿势牵着。他又抬头瞥了一眼喷泉,如实说道:“不过泡泡喷泉似乎和以前没有区别。”
“哦,那也很好啊。我们去那些有过变动的地方,老师就能知道它们的变化,然后给我讲一讲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安德高兴地规划着以后的行程,“这样就不是只有我在享受,老师也能稍微有点乐在其中吧?”
安德罗米亚很明白,柯诺森或者斐礼他们大约并不能在单纯的逛街中获得乐趣,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做的只是陪伴而已。
一如安德所想,柯诺森果然紧接着回复了一句:“陪伴您本身就足够有乐趣了。”
“所以我才想让老师获得陪伴之外的乐趣嘛。”她没多执着于让雌虫理解自己的理念,直接点开了中央星的缩略地图给身边人看,“绿点是我已经去过的地方,老师还觉得哪里值得一去?工作室也就这么点大,不值得逗留太久,一天足够了。选好目标,明天我们就过去玩吧。”
找寻一番记忆,他在地图上标出几个位置。它们有些是中央星人尽皆知的地标,有些是柯诺森曾陪同维托瑞去过的建筑。
“不包括泡泡喷泉,这些地方您或许会比较感兴趣。”
安德探头一瞧,老师所作的标记间隔不大,基本位于她没去过的另一个城区,与泡泡喷泉的距离也不远。
显然,雌虫在选择地点的时候是经过了一番考量的。
通知管家去安排后面几天的行程,两人在工作室里度过了休闲惬意的时间。
当晚柯诺森休息的地方,自然是安德罗米亚的卧室。目前并不是雌虫的躁动期,但为了纪念缔结伴侣关系的日子也好,纯粹想通过肉体的交缠而增进感情也罢,安德邀请了老师一块儿享受亲密时间。
有过更多经验的小雄子对信息素的掌控比初体验的时候精细多了,至少没有再发生雌虫晕过去的情况。老师的克制也被他带到了床事里面,刚开始的时候总是非常收敛,让安德反而产生了被服务的感觉。真正要看到舍弃礼节的柯诺森,通常得等到第二次、第三次……冷静的幕布被火焰点燃,散落下来的黑色绸缎更像是野兽的鬃毛。
老师身上是没有味道的,但他拢在安德脸颊边的发丝却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像老师、斐礼这些留着长发的雌虫,被精心呵护的发丝通常都带有不同的香味。被它们包围的时候,安德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幽暗的密林一般,宁静而神秘。
“老师,你的头发好香。”
她抓住晃来晃去的黑丝,用手指卷起一缕贴近鼻下使劲嗅了嗅。由于现在周围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安德要深深吸气才能闻到这不起眼的香味。
小雄虫的动作无疑是在给雌虫的性欲上再添了一把火,他们天生比雄虫更喜欢,也更容易沉溺在亲密行为里。克制的另一面,是深不见底的欲求。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即便知道安德罗米亚喜欢听别人说话,被前者称为老师的柯诺森在这种时候也很难说出什么安德殿下想听的话。撕开克制这层外皮后,就更是如此了。无处排解的热意全都汇集在身下与小雄虫连接的地方,因安德无心的言语而强烈收缩的甬道几乎要将虫茎挤出白汁。
然而要让安德给出基因没那么简单,雌虫还要摆弄腰臀好一段时间。
他并不觉得疲累,让过程变得艰难的,是流着涎液的粗大虫茎深入到最里端时,总要一阵阵扩散到全身的酥麻。随着这阵爽意越来越强烈持久,柯诺森在白浆射出之前,自己先弓起身子高潮了一会儿。
“殿下、”
他顿时失语。
显然,安德素来喜欢在雌虫停下的时候自己出力。不止因为高潮时的雌虫更敏感,也有潮吹时的甬道更紧致,开拓起来更爽快的原因。
黑发雌虫勉强支撑住身体,被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还在冒水的肉洞被坚硬滚烫的巨物堵住,大张着穴口的生殖腔因过重的侵犯而酸软得让柯诺森下意识夹住双腿,企图减轻一些难耐至极的感受。
而这么做带来的唯一效果就是,柯诺森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虫茎的大小与形状。尽管他看不到,脑海里却有鲜明至极的画面。小雄子殿下的脸颊上略带红云,紫水晶般的眼瞳深邃到可以完完全全地从里面看到他的身影。
颈前的喉结随唾液的下咽而滚动,一颗汗水滑入松垮的衣领。
又一轮亲密关系结束,安德算是被前头那位S级雌虫锻炼出来了,她也没觉得困或者累,只对着身上的雌虫笑了笑:“还要继续吗,老师?”
安德罗米亚,他就像年轻的、温柔的魔鬼。柯诺森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是余韵蒸上脸,他的脑子里开始擅自胡思乱想起来。一种雌虫不应出现的,奇怪的念头突兀地浮现——他想拥有眼前的小雄子。
全部的,不被别人分走一丝一毫。
“要。”
百岁雌虫轻轻地回答。
“好哦。”安德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亲吻,笑吟吟地做着能让对方获得快乐的事。
柯诺森不像珀卢那样仿佛可以无止境地做下去,但今天的次数确实很多,到后来安德都担心他是不是晕信息素了。关上灯相拥而眠时,她还嘟哝着:“以后还有很有机会,不用急着提前透支。”
向来有问必答的雌虫没有回复,他将小雄虫落下的翡翠发丝理到耳后,道了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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