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暖听了,噘着嘴一副伤心的模样,绞着手指把布团攥在了手里:“阿渊不喜欢么?那我错了,我不看就是了。”
林星渊心里一沉,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心里却还是立刻忍不住惊慌起来,他知道自己在她这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像这样会让她扫兴致的事情他就算嘴上怎么说,其实也是怎么都愿意让她做的。
他怕得很,他没信心用别的什么留住她,他不想自己连在床上都让她不尽兴。
于是他连忙着急地从她手里抢过那一团东西,眼睛湿的快哭了:“我、我穿,我穿就是,你别跟我这么说,我怕,你明知道我让你欺负的。”
高暖愣了愣,知道他又想歪了,哭笑不得地低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我开玩笑的。”
他嘴一扁,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嗓子又软又哑:“我知道……可你这么说我就忍不住害怕么……”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他又可怜又可爱,还有点好笑,只能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这比身子还软的性子。
那套衣服,到底是半推半就的穿到了林星渊身上,果然那片又薄又小的布料压根挡不住什么,尤其是男人完全勃起后的肉根,几乎就没挡住一点。
但尽管如此,人类对于三角区还是有种天然的探索欲望,那小小一片挡着,就是比完全袒露来得勾引人,而且林星渊生的白,肌肉又丰满,那几根突兀的黑色让给反衬出暧昧的反差感,那挡不住的部位让它作为一件情趣内衣的价值发挥到了极致。
高暖眯着眼欣赏了一番美人脸红的性感模样,便脱下裤子,拉他过来让他吃鸡巴。
林星渊做惯了这个,并不扭捏了,顺从地张嘴让她从湿热的嘴一直进到喉咙,让她把口腔喉头翻搅出黏糊的水声,他努力收缩着喉管和腮帮子,舌头也尽心尽力地勾舔着,直到她硬得像铁柱一样才终于舍得抽出来。
高暖伸手推他,他便也很自觉地往后倒去,张开腿让她挤进来,她伸手去摸他的屁眼儿,却一下摸了一手的水儿,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阿渊准备得比我还好。”
林星渊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看见她手上那亮晶晶的一片,他更是生无可恋地捂住了脸。
“我……我只是洗了个澡……什么都没做……它、它就这样了……”
高暖闷声笑了好一阵,重新摸下去揉了揉那已经软得可以直接操的屁穴:“怪我,是我让阿渊寂寞了,阿渊的小逼是在骂我呢。”
“呜!”
他对她的荤话是又爱又恨,爱她打趣中的宠溺,恨自己永远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进去了哦?”
她嘴上这么说着,好像是在征求他意见似的,但还没等她这话音落下,她的鸡巴就已经整根塞进去了,把他那湿滑的屁眼儿一下塞得满满当当,绵密的褶皱没留下一点痕迹,全让她给抻开了。
“呜!进、进来了呜……暖暖……哈、好、好粗呜……”
他嘴上叫得厉害,好像被日得多难受一样,但手臂却紧紧攀住了她的肩颈,一双丰满玉润的长腿也像藤蔓一样缠到她腰上,俨然是一副求欢的母兽姿态。
就连那被鸡巴塞满的穴眼儿流水都流的更欢了。
高暖摆着腰对着他敏感处一顿猛攻,他那湿滑得像吸足了水的海绵的肠壁几乎是每刮一下就会冒出一股水来,没一会儿就把身下的沙发垫晕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林星渊最喜欢被操到结肠口的快感,虽然他嘴上每次被日进去都要哭喊,但高暖知道他是爱的,因为每回日开他的结肠,他那软绵绵的直肠就会像电击一样突然拧紧,团团围上来裹她的鸡巴,出水更是惊人,能把他自己腿根喷湿,就算女人发情也不会比他离谱。
果然他很快就被日到神志不清了,乖乖地任由高暖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从沙发上操到地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鸡巴却始终不曾离开过他的小逼,他努力地挺着腰,主动用被摩擦得红肿充血的肉穴去套她的鸡巴,一张清纯风的俊脸上满是痴态,俨然已进入状态成了个被鸡巴征服的淫妇。
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被高暖这样操的感觉,哪里还记得自己当初是被强迫的,他如今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女人,恨不得将整颗心都捧给她,就算知道自己只是她的几分之一,他也甘愿飞蛾扑火,成为她海中的一条小鱼。
林星渊实则也想不到自己会这般沉迷,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成为了离不开她胯下的荡妇,每每与她相处,他都感觉自己像中了药似的,除去开始的温馨暧昧之后,一旦两个人挨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腰酸穴软,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像是能蛊惑人一样,叫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向她张腿求欢。
现在他那屁眼儿哪里还能只称作是个屁眼儿,一点男人该有的模样都没了,松松软软的一叩就开,鸡巴一碰上来就主动张开嘴往里迎,连一点犹豫都不带的,完全就只是个欠操的骚逼了。
他这么想着时,高暖又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跪伏在地摊上,她则站起来,从后头再将鸡巴刺入他已经软成泥的屁眼儿,随后她两腿往前挪夹住他的腰,手掌撑着他的背,重心放低就开始重重的往他体内打桩,整个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操的又狠又深,直接能把他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让她操穴,而且动作幅度还很大,每下高暖都能抽出大半根来,然后再直接整根贯穿进来,将整个龟头塞进他熟软的结肠口。
“呜……咿、哈啊……额……嗬……不、不行了……暖暖……呜……我、我不行了呜……”
他哭着弯下腰,两只手臂已经撑不住了,脸贴到地摊上,一只手伸下去捂住被操得酸胀的肚子,像是害怕被直接从肠子里日穿一样。
他那根从没关照过的鸡巴,随着身后的顶撞和前列腺不断被剐蹭摩擦,在他腿间像个挂件似的胡乱甩着,把黏糊的腺液甩的到处都是,弄得一片狼藉。
高暖被他那火热水多的逼夹得也爽,她今天本来也没想多折腾他,便掐着他的腰,鸡巴进出肉穴的动作更猛了些,直把那丰软的臀撞得啪啪作响,整个客厅都是他们激烈交合的声音。
“不行就射!把逼夹紧点,给小逼打种了!”
“呜……好……好……”
他哑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叫着,听话地努力加紧已经被操松操软的屁眼,快感积累到顶后他眼前边一片片的发白,意识也越来越尖锐朦胧,到最后直接大口喘着翻起了眼白。
等他重新从那片茫茫的白里回过神时,地下的毛绒地毯已经被他的汗水淫水,还有白花花的精乱七八糟的喷了一地,而小腹传来的熟悉的饱胀感也让他知道她已经在他体内完成了射精打种,这会儿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还塞在他屁眼里,他也听到了她同样紊乱的喘息和满足的长吁。
这使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她的呼吸和力道都在告诉他,她在他身上也得到了满足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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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他便艰难的想要翻身,高暖配合地抽出身来,将他重新抱到了沙发上,顺便扯掉那几条已经湿透的吊带,两人汗湿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一起,热烈地拥吻纠缠起来。
“下次阿渊再穿黑丝给我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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