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崩溃了,表情羞辱到了极点,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这么笔挺的站着,任由女人打量他的下半身。
他已经羞愤欲死了,但显然她觉得还不够,手指对着他下腹勾了勾:“看不清,衣服撩上去。”
他浑身一颤,身体还是听话地执行了,那双手再次撩起了衣摆,打破了刚才半遮半掩的韵味,那茂密的黑色丛林和颜色一看就挺有经验的鸡巴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此时还是疲软状态的器官看起来像一条蛰伏的肉虫,看着还有些可爱,但也能看出来勃起后尺寸必然也相当傲人,虽然这男人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禁欲的模样,但她一眼就知道他不管是自慰还是实操经验都不少。
既然不是处,那就好说了。
她手指一转,指了指他的位置:“背对我趴下,屁股翘起来掰开,屁眼露出来。”
秦简这下知道自己是真遇上变态了,他一边趴下,一边绝望的喊:“不!不要!你别这样对我,求你!我有钱,你要多少钱都行,别这样对我!”
高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觉得面对性暴力钱可以解决一切。
“我好歹也是坐商务座的人,不缺那点钱,秦车长,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这会儿他已经完成了她的指令,像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他手上还带着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手套,这双手背过来扒着自己两团饱满的屁股,在播音室明亮的灯光下,那个常年不见天日的洞口在她眼底一览无余。
“不……不要……”
他还在徒劳的叫着,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他想要收回手,但身体就像一座固定的磐石一样不能被他撼动丝毫,同时他却又觉得每一寸肌肤的感官都比平时敏感,他能感觉到过道流动的细微的风在皮肤上划过,更能感觉到身后那束过于炽热的注视。
他感到体内窜起一股无名之火,随着她目光所及之处开始燎原,最终定格回臀缝中间。
秦简臊得想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在床上一直都是主导者,再不济也是被人伺候的份,什么时候像这样被当成母狗一样过。
此时他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来了,只想用脸挖出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他安静下来高暖倒清净了耳根,她走到他身后半蹲下,伸手把他臀缝掰得更开了些。
“呜!!”
她的手指终于碰上他的屁眼,指腹手法极为色情的摩擦着那片软肉。
高暖惊奇地揉了又揉,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没开苞就有这么肥的穴,往往有也是身经百战的熟男,他这屁眼软绵绵的鼓起来一团软肉,像是被操翻的一样,虽然颜色还很鲜嫩,却完全是熟透的形状,手感也好得要命,让她忍不住摸了半天。
“呜!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秦简被她这色情诡异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但他只能无能地大叫,除此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车长这屁眼儿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这话狠狠踩到了钢铁直男的神经,一向有涵养的男人气急败坏的骂出了他学过最粗鄙的话:“你放屁!”
高暖不以为意,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剂,直接将管口塞进了他被揉得通红发烫的肛口:“没关系,我不嫌弃车长的小脏逼。”
秦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得腰都抖了起来,这样的羞辱带给他的刺激甚至超过肠道爆发的那阵冰凉的黏液,他现在只想翻身一脚踹开这该死的女人。
然而他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灌进来一屁股的润滑剂。
等将整管的液体都挤进去之后,她把空管丢到一边,在肠道本能绞动排斥异物之前,一把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准备外翻把润滑液吐出来的屁眼里。
“呜!!不要!!难受、好凉——!别把手指塞进来啊混蛋——”
秦简被这灌肠似的排异感弄得极不自在,在她把手指塞进来后更是抗拒到了极点,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受那个洞被活物塞进来的恶心感,尤其是她还不安分的乱动乱摸,他更是差点没反胃作呕。
“放心吧秦车长,我现在还没打算操你。”
他都气笑了:“操我?你拿什么操我?嘴吗?”
高暖撇撇嘴:“你想得到美。”说着往他弹软的大白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放心,尺寸包你满意。”
“?????”
高暖没有解答他疑惑的好心,她一边堵着他的屁眼,边把他两条敞开的腿拢起来。
秦简两条腿长得极好,无论是长度肤质还是饱满度都相当完美,合起来时腿根会拢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隙,高暖目测刚好能让鸡巴塞进去。
心动不如行动,她单手解开裤腰带掏出鸡巴,看着美人饱满丰润的屁股和大腿,很给力地在十秒内硬了起来。
而在感觉到有热源靠近的一瞬间,敏感的男人立马就惊得大叫:“什么?什么东西!别碰我!”
然而他还没喊完,他就感觉腿根一烫,他瞬间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声也发不出来了,他现在姿势是头点地,因而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从他腿根的缝隙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形状让他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
“秦车长不是问我拿什么操你吗?诺,好好看清楚。”
“你……你他妈到底是男是女……”
“身份证上大大的女字,童叟无欺。”
“那你这根东西从哪里来的!!”
他冷淡的面具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秦简只觉得气急攻心,恶心得直想吐,他想这恶徒还不如直接一棍子将他敲晕再做,现在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同性器官鸡奸,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
然而高暖已经扶着他的腰开始动起来,她哼哼着享受着男人弹软温热的腿根软肉,手指还不忘在他肠壁上继续摸索。
“呜、呜……不要……别……别这样……太恶心了呜……放过我……不要呜……”
在腿根逐渐发烫的过程中,秦简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真的无法反抗这个人,只要她想她可以像这样玩透他身上每一个洞,而他只能像这样发出软弱的悲鸣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