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将刚回来就下狱,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萧铭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武帝被气得握紧了拳头,一下把御岸击劈成了两半。外头的侍卫听到动静,都战战兢兢地缩了脑袋,生怕被牵累。
武帝背着往下滴血的手行到门口,“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半个字,朕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侍卫们被吓得跪了一地,“属下什么都没听到!”
那厢在上演君臣阋墙,这厢慎刑司在上演人间惨剧。
苏归一前胸在不断渗血,后背也被打成了“血糊糊”,这回倒是没被林霜用盐水洗。
林霜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他“砰”的一下跪倒在地,气如游丝。
他被绑的手腕已经因为挣扎通红一片,脖子上也被粗糙的绳索勒出了红痕,像是受过绞刑一般。
他强撑着一口气,眼睫不住地抖动。
林霜喂了他一点参汤,“别睡,今日还有淫刑。”
“我怎么觉得……”苏归一喘着粗气,咧开干裂的嘴唇,“你好像还有点……期待呢………”
“咳咳咳……”林霜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本能……本能……对你,我还是有一丝不忍的。”
林霜扶着苏归一走到另一间刑房,苏归一没气力,整个人几乎都倒在林霜肩头。
铁镣在地上拖着发出叮叮叮的响声,无不提醒着这二人是人犯和执刑者的对立关系,但他们此刻却走出了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感觉在苏归一看到刑房里巨大的物什时戛然而止。他嘴角抽了抽,脑袋木然地转向林霜,笑着反问,“不,忍?”
林霜心虚地把头偏过去,没一会又偏回来,“这东西看着吓人,但羞辱的意思大过惩罚。你就当,就当那是陛下的龙根,这样会不会好受点?”
苏归一又看了看那半人高的木马,还有上面突兀的漆黑又粗大的棍子。
他被扶着的轻微地抖了抖,“这家伙,比陛下的大了不知多少,会把我捅穿的吧……”
林霜也盯着那东西瞅了瞅,哑了嗓音道,“会有些痛。但好过废手断腿拔舌或阉割。你今日不惨,明日陛下来时不生怜惜之心,你就真的会死。”
苏归一沉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似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刚想上前,忽的眼睛一眯,发现了上面还有残留的暗红血迹。“帮我洗干净,我再上去。”
林霜讶异,这人确实豁达,能屈能伸,这么快就赞同了他。
“好。”林霜选了个稍微平滑一点的木质男形扔给苏归一,“你先在旁边,自己做下扩张。”
林霜拿出贴身的帕子,去外头把自己平日喝的茶水拿了过来,淋了帕子一点点把那木棍上的血迹擦掉。
血迹许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半天擦不干净,林霜龇着牙,使了力气,还是剩了些许。
“没办法了,就这样了,你将就着吧。”
林霜转头去瞧人犯,却见那人坐在地上低着头,褪了裤子打开腿,露出旖旎春光,左手探进后庭抠挖,地上已被挖出了一些米色浊液。
“……”林霜呆了,“你……”
苏归一闻言抬起头,对上林霜诧异的眼神,复又低下头继续给自己清理。
“都是陛下的。还没来得及清,就被押到这儿了。”
林霜突然反应过来似的,闭上眼睛转过身去,不住地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回轮到苏归一诧异了,“你一个不知道处决过多少人犯的执刑人,还怕看这个?”
林霜捂着眼睛“崩溃”着回道:“我不是怕看这个,我是怕看你做这个。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还不得挖了我的眼睛……”
苏归一不置可否,“呵,你高看我了。”
和林霜调笑让他恢复了些精神,“参汤再给我喝一口,我怕撑不住。”
“哦,好。”林霜没办法,这刑总得继续。他拿了参汤的碗凑到苏归一嘴边喂了几口,“我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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