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到了?身体不断摇晃的洪子英根本听不懂贼人在说什么,可他的身体却像是听懂了贼人的意思,被完全操开的湿热甬道里一片汁水淋漓,而被贼人的胯部撞得红肿的骚豆像勃起的阳具一样挺立着……
突然有一股尿意涌上洪子英的心头。
是要射了吗?洪子英的心中变得无比慌乱,若是被一个采花贼的肉茎给操得射了,自己以后该如何自处?可不论他如何努力压抑,身体都不受他的控制。那股想要排泄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洪子英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的瞬间,他花穴上的一个小孔中,潮喷出一股无色的水液来,湿淋淋地喷了自己和对面的贼人一身。不仅如此,两人身下的床铺也被突如其来的潮喷给打湿了。
射、射了?被挡着眼睛的洪子英迷迷糊糊地想道。可这种爽快的感觉与射精时的快感全然不同,且他的鸡巴还硬着,硬得发疼,感觉随时都要射精,这他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出来了?第一次长出花穴,并第一次被操到潮吹的洪子英脑海中变成了一片乱麻。他的身体已经陷入了高潮的快感中,刚潮吹的花穴还在承受着贼人快速的顶弄,这让他本就迷糊的脑袋变得更乱了。
此时的洪子英已经没有了想杀了那贼人的念头,也不再愤怒地怒骂,甚至没有了绝望的感觉,他承受着身体难以承受的激烈快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要到了,又要到了!
甚至连周围的师弟们也顾不上,洪子英感受着那棍棒一般硬挺的肉茎在自己的花穴里来回捅撞的感受,心里破天荒地希望他能操得再快一些。
什么同屋熟睡的师弟们,什么刚被自己奸淫过的师尊。此刻,这些东西全都被洪子英抛到了脑后,他能想到的只有此时此刻在自己的甬道里抽插的肉棍。
想着师尊而硬起来的阳物终于射精了,鸡巴里射出了比之前内射师尊时还要多的阳精,像是不会停止一般,在高高地射出了一大波之后,又不断挤出更多精液,随着花穴里不断捅进去又抽出来的肉茎,一波接一波地射个不停。
死了,要死了!此时此刻,洪子英万分感谢这贼人给自己施了定身术,不然高潮的动静一定会剧烈到吵醒整个屋内的人……不,也许还会吵醒整个清月峰的弟子,甚至连刚被自己奸淫过,此刻还在熟睡的师尊也会被吵醒。
想到师尊,洪子英那畅快的心情再次变得纠结,可这份纠结又很快被贼人突然加速的动作撞成碎末。
“操,太紧了,要射了!”那贼人也丝毫不顾周围的弟子们会不会醒,他低声说着,掐着洪子英的腰,自己用力挺腰的同时,还将洪子英的身体狠狠往自己的身上拽,让两人交合的部位纠缠得越来越深。
花穴像是要被操烂了,可里面却没有了疼痛感,只剩下又酸、又麻的感觉,还带着让洪子英无法忽视的剧烈快感。就连刚才与师尊交合的时候,阳物捅进师尊小穴时,都没有如此舒爽过。
洪子英的嘴巴里流着口水,被黑布蒙着的眼睛里眼球上翻,脸上的欢喜表情似乎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喜悦,他感受着肉穴被不断刺激的快感,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终于,那连名字都不知道,脸都没见过的贼人将肉茎狠狠捅进了洪子英的花穴深处,龟头操开了那里面更加隐蔽的宫口,对准被撞得酸疼的子宫,咻咻地射出自己的阳精。
属于陌生人的,浓稠的,恶心的精液,被灌到了洪子英刚长出来也许不到一个时辰的花穴里,肚子里被灌得又热又涨,让洪子英瞬间产生了会不会就此怀孕的想法。
被内射的感觉太过震撼。震撼到洪子英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呃呃呃……”的呻吟,他的脖子也仰着,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腰肢和下体抽搐着,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却被贼人拽着腿根强行分开大腿。
洪子英前不久还念着定身术什么时候才会失效,如今真的失效了,他却没了反应的能力,柔软的花穴像是被操服了,服服帖帖地缠着贼人硬挺的肉棒,洪子英也像是被操服了,连怒骂、嘶吼也没有,就这么呻吟着接受贼人源源不断的灌精。
直到那根让洪子英意乱情迷的肉茎从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不,现在只能被称之为骚穴的洞口里抽出来,洪子英才猛地回过神来,听见自己不堪的喘息。
可正当他要抬起无力的手臂扯开眼前的黑布,看一看这可恶的贼人是谁时,他的身体被强有力的手臂抓着翻转过去,变成了趴在床榻上的姿势。
贼人宽厚的身体从后背上贴了上来。
“接下来是不是该操一操你的骚屁眼了?希望这里也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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