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轮转,自然不可有差错。”我微微一笑,借住对方的常识扭转着对方的思维,“那么,出现差错,是否当更换历法?”
“这,罪己诏……”他思索片刻,终于回答道,“历法确实当以天象为准。”
我继续诱导着,“那,人间之天出了问题,是否当换新天?”
“兀那贼子!”他忽然就冲破了我对他思维的束缚,将枪头对准了我,“原来供奉的是反贼!”
“唉,看来,有些急躁了啊。”我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对方,于是我的念头便借助目光的传递抵达对方的大脑,“所以,刚才的一切,你只记得当换历法。”
“……当换历法。”他重复了一遍,眼睛呆滞地看着我。
“你对于人间天子的看法,当同于我。”我继续命令着,一只手点在他的眉心,另一只手抓起他的阳物,力量逐渐渗入。
“对……啊……天子,同,你……”他显得异常挣扎,但是终于面无表情地接受了我的一切命令。
“所以,我才讨厌这样啊。”我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体验感,只是下达了些许命令,对方便服从起来,这种玩法,有些容易腻呢,“那么,醒来吧,醒来后,你将尊奉我为你主。”
“是,我主。”他的眼睛逐渐灵动起来,而后,他看见我的一瞬间便跪了下来,“参见主上。”
“你名唤何?可曾破处?”我询问着。
“我名赵霍,未曾。”他脸颊微红,轻声回复道。
“那你可知如何服侍人?”我继续说着,左手把玩着对方的阳物,只见那阳物逐渐充起血来。
“有所知晓。”他忍受着来自下方的压力,回复到。
“那来吧。”我坐在床上,身上的衣物随即除去,大大咧咧地看着对方,“或者,我先教你。”
“不劳大人费心。”他诚惶诚恐地说着,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阴茎,而后吞入口中。
他的舌头质感不错,但技巧甚是青涩,只是其中微微分泌的阳液刺激着我的阴茎胀大起来,于是便抵住了对方的咽喉。
“用点力气。”我换了个姿势,督促着对方。
只见对方逐渐熟练地加速着,无数次的舔舐总归是起了点效果,但是还不足以让我满足。
“算了,舔我的后阴。”我说着,便露出了我的后穴,朝向对方。不同于凡人,我可无需进入五谷轮回,自然身无杂质。
他迟疑了片刻,便舔了起来,而后逐渐深入其中,刺激着淫液的分泌,而后,无数的淫液透过他的舌头推动着他性欲的高涨。只见他的阴茎进一步坚挺着,但是,距离我的预期仍有所差距。
“算了。”我说着,便下令对方暂停任何行为。
“还是,要让我来教你啊。”我看着对方稍显惊惧的目光,舔了舔嘴唇,而后径直吻了上去。
我的吻技并不算好,但是对方确实是个雏,有待开发的雏。只见对方脸色微红,尚不知用鼻子换气,只得以胸中的一口气交换着。
“呵!”我看着对方略显晕眩的眼神,便松开着对方,而后推倒对方,径直坐了上去,“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是……您。”他的声音仍透漏着茫然,但他身体本能地认定着我为他的主宰,于是,他的阴茎便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真是,可爱。”我主动地契合着对方,于是很快我们便进入着高潮,爽感与初次的刺激迫使着他的精液外溢着,一波,两波,三波……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我的体内充斥着对方的精液,而他也短暂地陷入着昏迷的状态。
我缓缓起身,看着对方的面庞,笑了笑,“纯阳军煞之气,难怪能获得这么好,未曾想是个龙种,那么,倒是可以一试。”
良久。
“我,这里是?”只见赵霍缓缓起身,看向周围,他的部分记忆,已经被我修改。而后,他推开房门,便向外走去。
“施主已醒,真是幸运。”我感知着对方的靠近,微微说道。
“大师有礼了。”他微微颔首,只觉得心中莫名地生气敬畏、遵从等感受,不敢继续逗留,便询问道,“这风沙可有减退?”
“倒是消退不少,只是施主突然昏迷,我不敢放你出去。”我大抵知晓着对方的心思,便引导着对方。
“这,那不如住持于我一同回府上,也好拜谢收留之恩?”他的话语越过他的思绪,脱口而出。
“这,也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笑着,便领着对方向前走去。赵霍看着我的笑容,不知为何,只觉一阵迷醉。
我提着灯笼,赵霍跟在身后,一同走出了神庙。而后神庙便又隐入历史的迷雾中,等待我的下次打开。
我看着对方成熟的肉体,尚未等赵霍反应过来便将他推了回去。只见他稍显茫然地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大人怎么了?”我适当地流露出些许疑惑,缓缓走了过来。
“啊,无事。”他揉了揉脑袋,便示意我先后退几部。只见他取出号角,召集着众人。
“那贼子已逃往江南一带。”赵霍指着我,向副官说道,“这位是此地庙宇的主持,他或许知晓些行迹,故请他暂住府上几日。”
“这。”那副官看了我一眼,似乎流露出些许奇怪的表情,便说道,“是,将军!”
“那么,走吧。”赵霍无意识地牵起我的手,踩着马蹬便拉着我一同上马,而后伴随着他的驱使,那汗血宝马便向前冲去。身后,是无数骑行的将士,溅起阵阵尘烟。
“可好?”赵霍略带关心的询问着。
“无甚不适,不过将军可有感觉?”我搂着对方,手搭在他的胸前,透过软甲揉捏起来,可惜有些物什没有带出来,不然可以试试。
“有些感觉。”他忍着痒意,挤出些许话语,“只是,住持这是为何?”
“不过是看将军劳累,若是将军不喜,我自退去。”我趴在对方的背上,在他耳边低声说到,“如何,我的将军?”
“这,自然不用,还请住持任意施为。”他的脸色微红,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阵依赖感,主动配合起我的动作。
“将军骑术如此娴熟,不如亲自鄙人教导一番,如何?”我将话题一转,“不过我也惧那马刚烈,不如由将军暂作坐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