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由远及近,女人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软糯和娇柔,明明说的是挑逗的骚话,声线却是冰冷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让李强油然一种如芒在背的刺骨寒意。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类似老鼠的尖细的叫声,这叫声似乎是在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好像已经到他耳边了!
李强一听到那声音便忍不住头皮发麻,立马慌了神,胯间前一秒还笔直矗立着的硬物一下子就疲软了下去。
难不成许悠刚才是去抓老鼠了?
她抓这死耗子用来干啥?!当务之急不是应该费心费力,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到自己的丈夫射精为止吗!
“呵,这么快就软了?我没看错吧?”许悠幸灾乐祸地用脚尖拨弄了一下李强那坨软趴趴和烂泥没什么两样的软肉,哀怨着连叹了三声,神情落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为此惋惜。
“啧啧啧,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白让我期待了不是?”
李强:“……”
许悠的这句话明显戳到了男人的痛点,让他马上破防的憋红了一张老脸,嘴里“呜呜呜”喊着,貌似是在为了自己的尊严而辩解。
不过李强那玩意儿没用成这样,倒是不在许悠的预料之内。
她原本还想着终于有机会能够看一出人鼠交战的好戏,而且还是现场版的,让鼠小弟,又或者是鼠小妹直接把李强送走,也懒得自己亲自上场了。
可是如今他的鸡巴软成这样,怕是期待他精尽人亡的那一刻,估摸着须等上好一阵子了。
好在长夜漫漫,她有的是时间陪他耗。
所以这个结果,也算勉勉强强能接受吧。
许悠想着,施施然拖了一把椅子落了坐,姿态闲散,好像她只是一位来动物园游玩的游客,而表演者就是如今被绑起躺在婚床上的男人,她的丈夫。
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李强是如何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许悠盯着手里的东西轻笑着进入了正题:“你猜我刚刚发现了什么?”
李强呼吸一滞:……什么……?
许悠嘴角的笑意未退,自问自答道:“我竟然在房间的洞里发现了一窝新生出来老鼠崽子,你说巧不巧?”
草!!!
还真他妈是老鼠!
“……唔!唔!”李强绝望挣扎,额头涔涔的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鬓角,扑腾的样子恍若一只被扔进油锅里的虾,把木床摇得咔咔响。
“嘘,安静,”许悠俯过身去捏住他的一颗乳头,又拉又拽又掐,把乳头甚至外面一圈的乳晕蹂躏到通红,“你不是想射吗?让它来陪你吧?哈哈哈哈……”
许悠说完便松了手,两根纤细手指拎着还未睁眼的鼠崽子的尾巴,坏笑着一甩,把它丢到了李强的肚子上。笑声清脆如铃,落入李强的耳中,却是恍若恶魔的催命乐章。
啊啊啊!!!!
感觉到肚子上突然的重量和动物皮毛传递过来的微凉的触感,李强全身上下猛地战栗起了一波鸡皮疙瘩,四肢百骸无不在抗拒,叫嚣。
他简直想尖叫,想杀人,杀了许悠这个笑嘻嘻的疯婆子,奈何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
“吱,吱吱吱吱……”
被突然甩飞出去,鼠崽子吓得不轻,叫声凄厉尖刻,在李强肥肉横飞的肚腩上翻了几个滚之后,一时间还没缓过来,闭着眼睛趴伏在男人的肚子上,触须颤抖,在努力嗅着对它来说陌生的味道。
感受到脚下物体的躁动,它不安地跑了几步,正好跑到了李强的胸口。
“吱吱!”那老鼠明显是将他肿突的乳头当成了食物,瞬间便激动起来,朝着那点狠狠一口咬下。
血喷溅了出来,喷到了许悠的胸口,又被她面无表情地擦去。
“吱吱!吱吱!”
鼠崽子一看就是几天没吃东西,饿昏了头,一闻到血腥味,眨眼就将李强一边的乳头咬没了,东闻闻西嗅嗅,又寻到了另一端的那一颗继续吃。
许悠启唇问男人:“要不要再来一只?”
不等李强反应
——许悠也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边喃喃边点着头,似乎是在对自己的提议表示深切的赞同,“还是再来两只吧,热闹点。”
……
许悠果真又抓了两只老鼠过来,把它们丢在了李强的腿上,让它们“自生自灭”。
“乖乖,自己找东西吃,”好像它们真的听得懂人话似的,许悠嘱咐完,又用手背对准了李强的脸拍了几下,轻声询问道,“要我帮你把眼睛上的布条扯下来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复又摇头说,“算了,太残忍了,我怕你看了会呕出来。”
李强把头甩成了拨浪鼓,“呜!呜呜!!!”
救命!谁能来救救他啊!
弟弟,救命!
张婶子,救命!
这个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索命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