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渟渊不耐烦听下去,扭头看了一眼角落里陆羡鱼一个人落寞的背影,心里一疼,冷冰冰地看了何总一眼,就带着谢蕤过去找陆羡鱼了。
他之前认为,不告诉陆羡鱼是一种保护,可是现在看来,就算不告诉陆羡鱼他生病的事情,也要把他和谢蕤的关系说清楚,不然外面的人乱想胡说倒无所谓,小孩一直胡思乱想怎么办。
才走到陆羡鱼背后,陆羡鱼已经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少年穿着一身合身的白色定制西装,显得腰细腿长,贵气十足。头发特意打理过,微微有些长的黑发被造型师做了卷,衬得人更加精致。
但是少年看着脸色不太好,陆渟渊又内疚又心疼,还没等他开口,陆羡鱼就举着其中一杯酒到谢蕤面前,勉强撑起一个笑容,“之前是我不懂事,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了,这杯酒喝了,就一笔勾销了。”
谢蕤惊讶地看着陆羡鱼,又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陆渟渊,只看见陆渟渊满脸心疼地看着如今“懂事”的儿子。
“谢谢陆少爷。”谢蕤想从陆羡鱼手里接过那杯酒,却没拿动,“嗯?”
陆羡鱼的手有些颤抖,手指却紧紧地抓着酒杯。他面白如纸,额头冒汗,内心更是他不停地挣扎,真的要跟着这个剧情走吗?算了,陆渟渊不可能是师尊的,活着,见到真正的师尊,才最重要。
正当陆羡鱼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准备把酒杯递给谢蕤,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陆渟渊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从正放松警惕的陆羡鱼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说,“这件事是我一直没有考虑周全,让小鱼误会了,该道歉的是我。”
“别——”陆羡鱼目眦尽裂,看见陆渟渊手里空荡荡的酒杯,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发不出声,此刻他多希望自己弄错了酒杯,可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一杯酒,他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陆渟渊还在奇怪陆羡鱼今天为什么状态不好,正想叫人上楼休息,这里他来应付,药效就开始起作用了。他不敢置信地感受着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的下腹,一边看着已经无措又害怕看起来已经知道大难临头的陆羡鱼,又震惊又愤怒。
他握着少年纤细的手腕,跟谢蕤说了句“等会你送客。”之后,不顾周围的客人,就往二楼走去。
随便挑了一个空房间,他毫无怜惜之情地把陆羡鱼拉了进去,把人按在门上。
“小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羡鱼被他抵在房门上,男人凑得很近,耳朵和脸颊旁好像都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声,他看着男人深邃的双眼里满含哀伤,破罐子破摔地说,“看不出来吗,我讨厌你们这肮脏的关系,我要他出丑。”
陆羡鱼说完,甚至不敢看陆渟渊的脸,他感觉男人的眼里,有什么东西,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碎掉了。然而,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逼迫他转过头来,紧接着,一个带着淡淡酒味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呜——你干什么!嗯...”陆羡鱼瞳孔放大,却因为他的质问,张开的嘴唇给了男人可趁之机。男人用柔软干燥的双唇含吮着他的唇瓣,有些粗暴地摩挲,一根有力的,有着火热温度的舌头,钻进了少年的嘴里,在他柔软的口腔里舔吻,扫荡,掠夺,与少年娇嫩的舌头纠缠,
“不要...”陆羡鱼被吻地大脑缺氧,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涎水,明明陆渟渊今晚只喝了一杯酒,他却感觉要被陆渟渊嘴里的酒味给醉倒了。他的身体失去力气,靠着门板不住地往下滑,男人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部上,大力地揉搓着少年饱满挺翘的臀肉。
“嗯..不要...呜”陆羡鱼伸出手想要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却被男人放在他腰后的手,往男人身上贴。感受到男人身下已经硬挺的东西,陆羡鱼才终于反应过来,“谢,谢蕤呢?”
他转身想拉开门把手,却发现门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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