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唤见他面sE不善，还没等他开口，略有些冰凉的手指帖在他的唇上，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抢先一步道：“我今天想偷个懒，好不好？”

顾炎蹙着眉，目光深晦如墨，紧盯着她。

温唤一直觉得，被拥有一双过于深邃的眼睛的男人盯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他会把你的反应尽收眼底，而你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特别是面前的人还一言不发。

正如此时，她以为顾炎怎么着也会刺她两句，但是没有。

他看了她几秒钟，转过头，接过她手里的润滑剂，语气无波无澜，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就用吧。”

温唤静静地看着他撕开了包装，又打开了盖子，伸手想拿过来自己涂，被顾炎躲了一下。

“我来就好。”

他这样说，温唤自是不会说什么，看他挤出了些润滑剂在手指上，温唤很自觉地撩开裙子脱下底K，随意地扔到沙发上。

顾炎没有马上动作，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双手搭在他身上，光lU0的下身紧贴着他，眼睛一瞬不瞬地和他对视着，蓝灰sE的中短发缀在脖间，衬得小脸英气又锋锐。

“我一直在想，”他食指划过她的大腿根，随后大拇指停留在她的Y蒂上，轻轻地r0u着，两指并拢缓缓地V人紧闭着的x口，将润滑剂送了进去，“X冷感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她浅笑了下，撩起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线条流畅的脸颊：“顾总有这种钻研JiNg神，应该找医生探讨，b较靠谱。”

她的x口因为润滑剂的作用滑腻了许多，顾炎不断cH0U送着手指进进出出，声调平缓：“我想，有时候和专业人士探讨，不如和亲历者聊一聊来得收获多。”

温唤放松身T，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处，姿态很是慵懒，眨了眨眼睛，卷曲的睫毛轻颤，似娇弱又美丽的花儿。

“顾总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呢？左右我第一次不是被强迫而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此不会是心理原因，照这样看来，似乎只能归结于是生理原因了，也许我天生就是冷感吧。”

“如果说，你只是表面没有被强迫不排斥，但其实潜意识里是厌恶和对方za呢？b如你所谓的老师，你那个前男友，或者……”顾炎眯了眯眼睛，目光一下子锋利了起来，“还包括我。”

他这话让温唤一下子笑开了，双手放在他的两颊处，大拇指轻刮着他的眉头，似是要把那褶皱摊平。

nV人眉目平和，唇角带笑，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顾总都说了，是潜意识，如果潜意识那么容易被察觉到的话，也不能称之为潜意识，所以，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也许可以换种方法。”

“嗯？”

温唤凑到他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密谋什么要事：“如果目前和我za的人我都潜意识里都不情愿，那也许可以多试试其他ren……啊”

他潜在她T内的手指突然曲起，重重地刮了一下她的内壁，还没有扩张完全的R0uXuE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温唤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小脸也皱巴了。

动作这么大，温唤以为他是生气了，然而男人的神sE却十分平静。

顾炎左手扶着她的腰，手指摩挲着她腰上滑腻的肌肤，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

“你好像总是故意说一些会惹我生气的话，从一开始。”

他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就风轻云淡地说着如果他想让她和别人睡她也不介意类似的话。

和她之前恪尽职守的情人形象十分不符合。

温唤小声哼唧了几声，鼻息里还带着喘，娇声娇气的，“怎么会，我很认真地在和顾总探讨学术问题啊。”

她娇软的声音，配合她被呛出生理X泪水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

她的表情，声音，动作，都仿佛在告诉他，她很单纯在探讨，别无其他目的。

顾炎把人拉进自己，低头正好够到她的肩膀，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到她的肌肤上，声音有些含糊：“那如果，我真的让你去和别的人ShAnG呢？”

温唤眼睛有些放空，睫毛颤了颤，唇角g起，头发散在肩胛处留下Y影，纷纷的寂寥和宁静落下。

“如果……那得看顾总拿出什么条件来交换了。”她笑意深了些，“如果条件够丰厚的话，也许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手掌停留在她的后颈，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闷闷的：“温唤，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在我身边。”

nV人只是笑：“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自己当什么。”

其实她看得清楚，他不过是喜欢玩这种对人好的戏码，然后美其名曰为恋Ai啊交往啊，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因为大部分时候他对她好就变成真的，就像他会说好聚好散是建立在让他感觉良好的基础上。

从她选择打开潘多拉魔盒之后，关不关闭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选择权从来在他手上，所以她也不想挣扎了。

就当是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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