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不曾停歇,手撑在她身侧,下身不断起伏,传来濡湿黏腻的水声和鸡巴一次次碾压肉壁的咕叽声,加上那张红得像擦了胭脂的脸,男人的只微微发颤的声音便显得平静得过分。
“这就是楼主要的报酬?”
男人默了半晌,从喉间低低地挤出一声鼻音。
“在下听说四姑娘洁身自好,不会同府中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便唯有出此下策。”
她嗤笑一声,这会儿已经稍稍恢复力气的下身猛地发力向上一顶。
“咿呀——!!!!”
顾之珩猝不及防,呜咽着尖叫一声便软了腰臀,喘息着伏到她身上,这个高度刚好将奶尖蹭到她衣服上,硬挺的奶头像两颗花生米一样戳到她胸前,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蹭着。
她连忙移开视线,生怕男色误人,强硬地板起脸来冷笑道:
“这可真是下下策啊,在我看来楼主可不是会做这种蠢到家的事儿的人物,趁我还没发火,您还是实诚些的好。”
他说的没错,她经过这半年的开挂锻炼,身体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鸡了,即便如他所言这药下足了剂量,但在说话的这会儿,虽然还是浑身发软,但好歹能动了。
她的手趁势搭上他的腰,在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往那完全落入她手中的腰窝猛地一戳,他便肉穴紧夹抽搐着重新软下来,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他前半场的独角戏已经耗费了他一半力气,又被尺寸骇人的物件儿插着初经人事的穴眼儿,她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让他两腿发软,而他更深知她一旦恢复过来自己便毫无反抗的余地,因此他只权衡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我…想要个孩子…”
他的声音蓦地变得十分微小,在她头顶蚊子似的嗫喏了一句,若不是她听力好,压根儿听不清他说什么。
但尽管听清了,徐笙还是怔住了。
“为什么?”
讲道理,凭他的条件,就算说娶个公主,徐笙觉得也不是没可能的,全大陆又不是只剩下她一个女人,怎么想这理由也不成立。
他不说话,慢吞吞地支起小臂撑起来一些,一双水润琉璃眸瞳孔微颤着看着她,他嘴唇张了又闭,显然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他这张脸在徐笙这儿实在是很吃得开,尽管这已经算得上是对她的暗算了,但那双眼睛一看过来,她便没办法生气,就连这会儿都格外有耐心,就静静地等着他主动开口。
这么想想,或许凤长鸣不让她单独来见他,不是顾之珩有多危险,而是看穿了她的渣女本性,知道她肯定扛不住诱惑罢了。
“我…对寻常女子没办法…”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垂着眼再不敢直视她,他就像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她眼前再无半分遮掩。
徐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连忙低头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看了看他胯下,那根色泽红润的肉棍直挺挺的抵在男人雪白的小腹上,精气神十足地冒着水儿,将饱满的腹肌打上一层水光,她这才松了口气。
“没试过跟男人么?”
“试过,但男人更不行,没碰便恶心。”
他震惊于她过于平淡的反应,仿佛他方才只是说了一句什么闲话,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没听清。
“所以是喜欢女人,但床上喜欢被走后门,否则前边起不来?”
“嗯。”
他神情有些黯然,抿着唇低低地应了一声。
这会儿她对这男人更多的已经是怜悯了,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要知道哪怕在现代,作为四爱者,她都几乎单身了一辈子,更别说是这封建的古代,没有人工授精这种玩意儿,像顾之珩这样更加极端的体质,要想有孩子几乎不可能。
“即便如此,你这么做,难道有把握一次中标?给我下这么猛的药,是想偷了精水就跑么?”
男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身下原本安静下来的肉穴登时局促地紧缩起来,把徐笙夹得倒头皮发麻。
“我心里清楚,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他像是被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儿,这会儿还在给自己找借口辩解,但神情姿态都已经是心虚至极,眉眼低垂着避开她的直视。
“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从你同徐大公子初次开始…”
“……”
那就是她一来就被盯上了啊==
“你知道我为何费这么大功夫寻那复清子么?”
他闻言一怔:“不是为了给明王殿下养身子么?”
她勾唇笑了,眯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
“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想要平安生下我的孩子,必须要我的药养着,这是其中必不可缺的一味,而且初期没我在身边安胎,这个孩子决然活不成。”
他的脸刷的就白了,原本晕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血色。
所以说,他就是跟个笑话似的,是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跳梁小丑么。
“我…太可笑了…”
他想要强扯出一个笑脸,却难看的要命,他看起来都快哭了,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可不么,失了身子也就罢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抱点幻想就被打击的渣都不剩。
她眼神暗了暗,无奈地叹了口气,恢复过来的身体发力一个翻身将骑在身上不知多久的男人反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