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一使劲儿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主动权瞬间就又回到了她手里。
果然不能期待每个草原汉子都像他们的王一样彪啊。
她不再说话,低头一把咬住他柔软干燥的唇,惩戒性的咬着磨了几下,随即便一点不磨蹭的伸舌顶开牙关,勾着他绷着不知所措的舌头纠缠。
她的吻又凶又猛,丝毫感受不出方才他触及到的那股柔软的感觉,他一个雏鸡面对这样热烈的吻哪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很快就被心爱的女人翻搅得头脑发昏,大脑都一阵一阵的空白。
他听过关于亲吻最高级的理论知识就是记得换气,其余的他可以说一窍不通,完全被徐笙带着走,直到后期才摸索着模仿她的动作,笨拙地回应她。
等两人再度分开时,他猛的喘了一大口气,那模样就像快憋死时突然恢复呼吸一样狼狈。
这一吻不仅亲肿了他的嘴,更是直接把人亲哭亲硬了,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大腿根被一根又烫又硬的熟悉物件顶住了。
她笑了笑,伸手擦了擦他湿漉漉的眼尾,果然美人就算喘的像狗也还是漂亮的。
“你知道我是圣女,也做好了成为我的人的准备,那就应该知道是我上你吧?”
只见青年咬了咬唇,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我……我知道的……我已经洗干净了……”
徐笙“噗”地笑出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洗干净是怎么个洗法,不过她已经习惯每次做前都会给男人们吃颗净体丸,直接一步到位省去诸多麻烦,刚刚亲嘴的时候她也顺带混着让他吞下去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孩子。”
“那么,先自己把衣服脱了,嗯?”
闻言青年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顺从地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腰带掀开上衣除下外裤,现在天气已经很温暖,男人们都只需要穿一件短皮衣一件皮裙,脱起来甚是方便,现在他浑身只剩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兜裆布,紧致丰满的皮肉毫无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
非要说的话,他的身体实在算不上美,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布满了鞭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有几道过于狰狞的甚至还能看出当初皮开肉绽时的深可见骨。
他显然也很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难看,哪怕徐笙的目光很平静,他脸上也火辣辣的烧,自卑感一瞬间侵蚀了他,让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抱住胸前以此掩盖这些丑陋的疤痕。
但徐笙在他抱上之前就握住他的手向两边推开了,她低头去吻他胸前起伏的痕迹,坚定而温柔,一下接一下,他逐渐的就从僵硬中舒缓下来,随着她嘴唇的移动触碰发出些破碎的气音。
她的手最终碰上那被最后的布料遮掩的禁区,手指只是轻轻一勾,那细绳就像断了线一样散开了。
当看到他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器官时,徐笙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握着那已经滚烫激动得不停冒水的男根翻来覆去的看,她这举动引得青年浑身发烫,臊得快红成了一只虾子。
但他不敢反抗,也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拒绝,因为她看起来相当兴奋,眼睛都是亮的,显然是在高兴,她高兴了他也难免感到开心,于是不仅不反抗,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徐笙确实想不到,穆伽看起来肤色并不算白净,而且肤色均匀,像一块可口的蜂蜜,但鸡巴居然这么粉,整根看起来嫩生生的,完全不像个常年骑马的草原汉子。
等她欣赏够了这根漂亮的鸡儿,身下的男人也已经彻底红透了。
她忍不住笑了:“这就臊了?还没开始呢,起来,屁股撅起来趴着。”
他像小狗似的发出几声哼哼,有些磨蹭的完成了这个羞耻的指令,将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身后的人。
徐笙满意的顺着男人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脊背一路摸到腿根,她发现北族男人好像基本都有腰窝,阿穆尔的腰窝就极其性感,是她的心头好,穆伽的窝没有那么深,但因为肌肉更为丰满而形状更饱满诱人,她将手掌放上去揉了揉,青年立刻就发出了难耐瘙痒的哼唧声。
腰下两团丰盈饱满的翘臀也跟着颤抖的腰微微发颤,像两块刚出炉的蜂蜜蛋糕一样诱人,她压着那两个小窝,轻松地就将他的腰压的更低,带动着他的腿也往两边敞得更开,屁股整好送到她胯间。
她的手移到男人弹软的臀上,爱不释手的好一顿揉搓,这手感比他们那位王好不容易才操软操开的孕夫屁股还好。
等心满意足的把人屁股都揉到发烫后,她才慢条斯理地分开那条深邃的臀缝,将那条被刚刚那顿动作连带摩擦到发红的肉缝都暴露出来。
那小小的褐色肉褶微微泛着红,暴露在空气和目光中后羞赧地皱缩着,那中间的凹陷处有些人为制造的红肿痕迹,看起来就是他“洗”的时候留下的,看起来还能看出几分笨拙的可爱。
她伸手碰上这朵尚且娇嫩的雏菊,一边揉着他的腰一边来回搓揉他的穴口好让他放松下来,他那精神得一直淌水的鸡巴提供了最好的润滑剂,加上他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徐笙很快就尝试着往里头塞手指了。
一个直男突然被插入这种地方必然都不爽,穆伽本能的就扭着屁股要躲,但被徐笙一把压住背,他就抽抽着不敢动了,只能拧着长眉沙哑地哭诉:“小姐…好难受…那个地方好难受…”
徐笙摸索着他疯狂收缩蠕动的肠壁,仔细寻找着他的腺体,一边还不忘安抚紧张的小处男:“别怕,没事,相信我。”
“呜……”
所幸徐某人身经百战,并没有花很长时间就摸到了那块稍硬的软肉,在按压的第一下原本一直还算安分的男人猛的弓起背,腰臀跟抽筋似的痉挛了几下,他缓缓回头,异色的眸中满是不敢置信和茫然:“那……那是什么……?”
徐笙笑眯眯的又往那处压了两下,每一次他都跟着发抖叫出声,鸡巴更是越发的硬,她也趁他腰酸穴软的时候往里加手指,不断拓开他紧致的后庭肌肉,还边答:“这就是一会儿让你爽的地方。”
小狗抽了抽鼻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信任的对着她点点头。
徐笙替他又弄了一会儿,就伸手脱裤子了,妈的几把都快别炸了。
当看到女人身下真的冒出来这么大根吓人的物件时,青年吓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下意识地就想跑。
这是什么?这哪里是正常人的尺寸?这明明就是一杆枪!这要是插进来,他一定会被捅破肠子肚子的!
他这下想跑,但徐笙对于这种反应早就熟悉得不得了了,她一把扣住他的腰,两只纤细的手像铁钳一样将他禁锢在原地,只能撅着屁股一动不动,怆然地等待她靠近。
直到那根跟烧红的铁棍似的物件儿火辣辣的熨上他的臀缝,在吓得皱缩的肛口摩擦时,穆伽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声:“好……好烫……呜……小姐……好烫……”
她笑了笑,并不安抚,反而更紧地贴了上去,她语调婉转,像是摄人心魂的鬼魅:“好孩子,记住这个感觉,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在床上要你趴下,就要乖乖这样撅起屁股,知道了吗?”
可怜的小影卫委屈得不行,利落的短发贴了几簇在汗湿的额头上,看起来又乖又可怜,他呜咽着,一边抽抽一边回答他的主人:“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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