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皇帝生了个嘴刁的公主,徐笙每次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可能是之前不肯给儿子喂奶的报应,好不容易盼着出生的小公主竟然除了她爹的奶以外谁的奶都不肯吃,跟只小狗似的,小嘴一嘬就能尝出味儿不同来。
徐笙合理解释为这是遗传了她的优良基因。
皇帝陛下为此万分烦恼,不得不把婴儿随时带在身边,中间好几次狠下心来丢给奶娘,可小崽子就跟倔驴一样,饿了就疯狂哭嚎,但就是死活不肯吃别人的奶,每回都哭到背过气去。
最终皇帝还是选择了妥协,再也不送了,他怕闺女小小年纪就哭成破锣嗓。
徐笙一开始还笑得出来,但在不知道第几次半夜被吵醒以及做到一半被老婆推开赶去喂奶之后,她终于爆发了。
她脸色阴沉地盯着正趴在她男人胸前拼命吮吸的那个小小的肉团子,凤长歌见状,转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徐笙:“?人话?我记得当时我半夜起来去哄儿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男人被她的话一呛,俊脸上刚刚消下去一点的红又冒了出来,还欲盖弥彰地以拳掩唇轻咳一声:“咳,这不一样。”
徐笙都气笑了:“陛下,一国之君可不能这么双标。”
这时小团子也终于吃饱喝足,含着她爹的奶头安分的睡着了。
凤长歌垂眼看着小孩还没长开的皱巴巴的小脸,向来冷峻的眉眼此时不自觉地溢出些温柔来。
他又抬头看向的对面的女人,唇边笑意浮现:“你们俩真像。”
然而徐笙不吃这套,相当冷漠地板着脸:“对我笑也没用,吃饱了吧,赶紧送走,明天就想办法开始戒你的奶,小小年纪不能惯着。”
即便是皇帝,对自家妻主某些时候莫名的脾气也是相当无奈,有了多年惨痛的经验,现在的皇帝在皇后面前已经完美掌握了服软这门艺术。
他将睡着的女儿交给宫人,自己则俯身过去主动让她将他压在身下,同时拉着她的手放到胸前。
“知道了,都听你的,你要是有办法让她戒掉,那我自然就不必亲自喂了,毕竟……”
他带着徐笙的手往奶头附近稍微施压,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便喷溅到了他手心,与此同时还对她露出了她最无法抵抗的笑:“毕竟,这里光要喂饱你一个就够呛了。”
话说到这,女人的表情才终于有了松动,她轻哼一声,把手上的奶汁抹到他奶子上,然后往下抬起他两条腿压开,露出不久前还在承欢取悦的湿软熟穴。
“办法总是有的,我还不信治不了这小崽子了。”
说着的时候,徐笙就已经把憋了半天的鸡巴重新塞进了帝君火热的软穴,继续享用这副即便刚生下第二个孩子没多久也依旧完美的男体,同时用比当前更强的力道把一肚子的火又宣泄回了男人身上。
夜还很长。
既然说了要解决,徐笙自然就一刻也不耽搁,第二天一早回了相府,当天中午就又回到了皇宫。
到御书房时正好碰上抱着公主出来的宫女,徐笙习惯性的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确认健康情况,没什么问题才让人带着下去。
对于她快速的去而复返感到相当震惊的皇帝:“办法找到了?”
徐笙骄傲的扬了扬手上的包裹:“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
皇帝陛下表示此时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徐笙就已经挥挥手把所有宫人都清退了。
凤长歌下意识判断自己不应该继续坐在这了,然而正想起身,刚刚还在案台前站着的女人此时却出现在了他身后,那双纤细却能一拳打爆巨石的手也重重地摁在了他肩上。
皇帝:“………”看来是跑不掉了。
在女人伸到他腰带上时,皇帝迅速地将案台上重要的奏章笔墨收起来放到一边,将面前的台面清出一块安全区,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泪目。
就在这短短的几瞬间,天子威严高贵整理得一丝不苟的龙袍就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了大片雪白坚挺的胸膛,饱满鼓胀的胸肌下方的两片土黄色溢乳贴格外显眼,就像在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这两团丰满的肌肉已经完全成为奶子的事实。
而始作俑者正趴在他肩上笑嘻嘻的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强行让女儿喝别人的奶也行不通,完全冻奶她也喝不惯,干脆就做成奶粉,饿了就让奶娘给她泡得了。”
凤长歌下意识就觉得她在扯蛋,连保温奶都不爱喝的小公主能喝得下奶粉?
但看着她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皇帝陛下还是选择了妥协。
罢了,也的确是因为喂奶的事让她委屈了,就算她就是单纯想找个借口闹他又能如何呢?总比她干脆甩手去别人房里来得好千百倍。
于是他也就认了,顺从的垂下手臂放松身体,甚至主动挺着奶子往她手上送,很快这副被玩得熟透的人夫肉体就开始变得燥热,男人喉间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喘息。
徐笙肆意地抓揉颠弄着这两团柔软挺翘的大奶,感受了一下它们在手上的分量,左手微微收力,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他的左乳,手指捻着被溢乳贴密不通风保护着的奶头用力掐弄着把玩了几下。
“嘶……小王八蛋,你轻点儿……那边刚喂奶……”
他们的女儿简直完美遗传了徐笙野狗似的嘴劲儿,吃奶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整个奶头都给咬下来,凤长歌一开始不适应的时候还会疼得忍不住红了眼眶。
现在虽然已经多少习惯了,但不代表他能忍受二次伤害。
她的手指捏着他被吮痛发胀的乳根,毫不留情地折腾他还发麻的奶头,皇帝陛下差点当场眼泪就下来了。
男人宽厚的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却也完全阻止不了她刻意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