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灿烂的咧嘴一笑。
“答对了!”
活了快半辈子都没受过这等惊吓的男人险些眼前一黑,他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崩溃。
他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她纤细却冰冷的手指不容置喙的撑开了他的阴唇,将他从未示人的阴蒂和穴口展示出来。
在她的指尖碰上阴蒂的那一刻邢陆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听到自己带着媚意的悲鸣,但他的身体并不难受,相反正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敏感,甚至淫荡,他才对性行为如此讳莫如深,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呜呜…!!”
在发出这一生软媚的哀鸣后,他就死死咬紧了牙关,不愿意让自己再多发出丢人的叫声,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与他意志相违背,在她高超的技巧挑逗下,他多年干渴的肉体就如同沙漠逢甘霖,她的指尖只不过是随意的逗弄了几下他那阴蒂,他那不争气的尿道就‘噗’地涌出了一股清透的、带着甜腻骚味的黏液来。
“嗤。”
她没说话,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这么轻的一声嗤笑,落到邢陆耳朵里却比任何行为都更具羞辱性,他几乎咬碎了牙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书桌上。
她的手指落在私处的触感太明显了,那么凉嗖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他湿热的阴道里穿梭,却一点没被他的软肉温暖,她不断从他冒出骚水的女性尿孔勾着黏液,连润滑剂的功夫都省了,他的逼一点都不让她失望,就像一汪终于得见天日的温泉,在适当的开凿下很快就爆发式地涌出了温热的泉水来。
他多年练就的耐力,使他能够一直忍住不出声,仿佛这样就是永远不向她屈服,但他的呼吸,他的肌肤,他的身体无一不在散发着饥渴渴望交合做爱的信号。
从头到尾,龙汣都没强迫他张嘴,自顾自的开垦着他的穴道——这个生育过一个孩子,却从没被任何男人或者女人享用过的宝地。
她把他开垦的很细腻,直到他的淫水已经顺着桌面流到地毯上,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一股甜蜜的香气,她的手指才从他的阴道里抽出,转而两手握住他纤细柔软的腰,将他准备充分的肉逼送到胯下。
在那个滚烫的龟头抵上他湿漉漉的穴口准备冲进来的上一秒,她用充满侵略和自信的眼神注视着他,下一刻他感受到腿根的肉穴被一阵带着尖锐疼痛的饱胀所充满,他瞪大了眼,似乎明白了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嗬额——呜啊啊——!”
她根本不需要如何威胁诱导,当她真正侵占了他肉穴的那一刻,他用力闭紧的嘴唇就自动分开了,绵长沙哑带着婉转的呻吟从他喉咙不断的钻出来,一下就填补了这份静默。
她太粗了,而且很烫,很长,这个女人丝毫没有顾念他的年纪或者实际上还很青涩的身体,她忠实的履行着侵占一个雌性的任务,那根铁枪一样的鸡巴占满了他窄小柔软的阴道,那个坚硬硕大的龟头甚至一路顶到了子宫口——那个曾经被胎儿无限撑大过的器官。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甚至来不及惆怅悲凉,侵犯他的人并没有给他这样奢侈的时间,她刚插进来只停了几秒,就大开大合的动起腰,那根鸡巴就这么大咧咧的在他穴里大开大合,从阴道口到子宫口,每一寸软肉都被她压出汁来,每日一下都有一串水珠被挤出来。
女人不知何时放开了在头顶压制他的手,转而去握住他在胸前被撞的像水球一样乱甩的大奶,他的逼慢慢被日得跟奶子一样软,腿根也没力气合拢了,更别说那个酥软的拳头,挥到人身上无疑就是在撒娇,最后更是因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手紧紧攥住了她肩头的布料。
见他还是努力抿着嘴不肯叫,尽管这样的抵抗已经是徒劳,带着媚意的软叫不断的从他试图紧闭的牙关泄露出来,但可见这老男人的意志还是很坚定的。
而龙汣最喜欢的,就是打碎这样的意志。
对于操男人,龙汣自认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她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一个男人的子宫,让他成为她的鸡巴套子和胯下奴。
何况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有过生育经验,他的子宫比常人更容易突破,她只是刁钻地对着宫口操了一会儿,就明显感觉到那条肉缝逐渐打开了,而这一步也成功撬动了男人的嘴。
他也意识到了她的意图,惊恐的喘息抗拒起来。
“不!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啊啊!哈啊……不行呜……会坏的……别这样……那里不能操……”
她却毫不在意的笑了。
“为什么不能操?而且邢总凭什么说是我想操的?换我说就是这个逼又松又滑,夹不住我,我是不得以才操到你那骚子宫的。”
她的厚颜无耻再次震惊了邢陆,还有她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痛点,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你……!我哪里松了?!你一个强奸犯还要血口喷人!”
无论面上如何不在意,男人都是不能容忍他人质疑自己性能力的物种,哪怕她质疑的是他的女性器官,他也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他这么多年连正经的自慰都没有过,她竟然说他这样的穴松?如果真的是口松穴,他也不会被她日得一地是水,腰腿都软得动弹不得了!
龙汣知道他开始松动了,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跟她较起劲来,原本绵软的肉道突然绞紧起来,夹得她浑身一酥,差点没哼哼出来。
她看着他通红的脸,乘胜追击:“怎么不松?一般男人哪有你这么骚的?一摸就一地水不说,这才操了多久子宫就松了,难不成是在勾引我打种,想骗我的孩子?”
“你放屁!你胡说!”
他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语言的匮乏,他气的很不得把这女人给生吞了,但嘴里却只能骂出这些跟撒娇无异的词,别说被骂的人了,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信?”
她握住他的腰,调整角度对着宫口用力一顶,只听得‘噗’的一声钝响,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尖叫,只愣愣的张着嘴,他下意识地想往下腹看,但两团奶子却将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他只能逐渐感受到体内那个多年未使用的器官传来一阵酸软到极致的饱胀,这种感觉他似曾相识,他知道他的子宫时隔多年再一次被打开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她说完,不给他反应过来骂她的时间,开始飞快地动起腰来,只稍片刻就把他日得尖叫不断,那个软弱的子宫就像个缴械投降的俘虏,被龟头翻来覆去地捅进捅出,拔出去时那好像要把器官从体内拽出去的恐怖下坠感让他止不住的尖叫颤抖。
在这样的猛烈侵犯下,邢陆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比刚刚更有感觉,他那一直保持理智的头脑在被日了子宫后竟然开始变得迷糊,他好几次失去了理智,等重新回过神来时都比上一次更沉浸,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堕落,他的阴道喜欢这个野蛮的侵略者,他那不争气的子宫正像她说的一样,在热切的渴望着她的精子!
这样的趋势让这个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久违的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慌,但他的身体除了他的头脑,每一处都已经堕落了,无论是飞甩的两个奶子还是被填满淫水不断的女逼,通通都背离了他的理智成为了这个女人的俘虏。
“不——!不要……呜啊——!不要碰我——呜——不要——!”
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臂,用没力气的拳头砸着龙汣的肩,一双媚眼盈满了泪,拒绝的声音里都还全是爽利。
他其实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还沉浸在子宫被坚硬的肉物不断剐蹭的快感,只是最后那点尊严还在努力为自己找补。
龙汣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不真心拒绝,正因如此,她的笑意变得恶劣起来,激烈的水声骤然停止了,邢陆即将到达的高潮也被迫终止了。
她不仅停下了动作,而且还从他的穴里拔了出去!
“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