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外暖色的光照进来,正好铺过他半张脸,让他毫无瑕疵的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龙汣眯眼欣赏着他的美貌,心情十分愉悦。
她这条龙相当看脸,沈风遥长得实在对她胃口,每次跟他做爱,她都忍不住把他翻来覆去地日个透才罢休。
“借口,胆小鬼。”
那点心思被戳穿,沈风遥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但看她显然并无不悦他又安下心来,主动搂着她索吻。
这不能怪他,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而这个人于他而言却那么遥不可及,他实在没有自信能争得过她身边的人,说到底他除了这副皮囊还过得去以外,根本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也幸好龙汣不会读心,否则让她听到他的心声肯定会吐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相貌和脾性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但此时别说读心了,她的心倒是全挂到了他身上。
不同平常繁复的西服,今天沈风遥这一身是有史以来他最好脱的,她边吻着他,手掀起卫衣衣摆往里一钻便握了满手美肉。
也不知是她的功劳还是沈风遥刻意去练过,他的奶子明显比一开始要丰满了不少,那两团原本还显得不盈一握的胸肌,如今已经能称为一捧了。
沈风遥对她的的动作也相当配合,她手往哪伸他就掀起哪让她摸,没一会儿卫衣便顶到了下巴,裤子也不知何时掉进半边阳台了。
龙汣拉开他那双在阳光照耀下更甚美玉的长腿,埋头从他颈肩胸前一路吻下去,直到落到腿间,略过他那根颜色鲜嫩却尺寸可观的鸡巴,直奔那片已经被淫水浸得晶亮的密地。
按理说龙汣并没有给情人舔阴的爱好,虽然她并不介意,但如果情人要求她也绝不会主动去做的,但沈风遥不一样,她很喜欢他被舔时那副又乖又骚的模样,他的逼是最骚最能吃的,每次给他舔过再操他,他就会爽得失神,不管是双龙前后一起操满,就算他再怎么忍最后还是会爽得漏尿。
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他那骚透的子宫一旦爽了就让他淫水尿水一通乱流,神奇的却是怎么日他都不见松,一晚上过去还能把精液包好,简直就是个性能极好的精壶。
“呜……!呜啊……!不……不行了呜……不要咬……阿九……呜啊!别咬阴蒂呜……我受不了……哈额……喷了呜……不要咬我了呜……不、不行了……喷了呜呜呜!!!”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了,突然来这么大的刺激,男人敏感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住她那刻意挑逗的纯熟技巧,龙汣只不过是掰着他外阴逮着那颗珍珠似的肉蒂咬舔欺负了一会儿,他就哭喊着抖着腰抽抽着泄了,晶亮的骚水喷了她一脸。
龙汣张嘴含了一口,抹了把脸把剩下的都擦到他颤抖的腿根,这才起来伏到他身上把嘴里的东西灌给他,还在高潮中的人下意识地吞了下去,却忍不住拧起了漂亮的眉毛。
龙汣笑了笑:“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沈风遥抽了抽鼻子,不愿跟这个坏心的人再说这个自己一定吃亏的话题,他重新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她的肩,软着蜜一般的嗓子求道:“别欺负我了……快给我吧好人……我想要得快疯掉了……”
他这么说,龙汣自然也不磨蹭了,她本来也早想操他了,只不过是想再看一次他清冷仙气的面具被淫欲打破的模样罢了。
她随意的撑了撑他两个穴,确定他已经准备好后便挺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两根鸡巴分别抵上两个湿软的肉洞,沈风遥也十分配合的抬起腰,把两个骚逼送最方便她操的地方。
紧接着一声重合的黏腻声响,刚高潮的男人再次扬起天鹅般修长的美颈,发出绵长酥软的微泣声。
“呜咿——!哈……哈啊……好棒……阿九好棒……大鸡巴好厉害呜……好舒服……”
沈风遥从来一点都不吝啬他的叫床声,倒不如说他坦诚得可怕,这个清冷绝尘的美人到了床上仿佛就不知羞耻为何物,浑然是个被鸡巴吸了魂的荡妇。
然而龙汣就是喜欢他这副外纯内骚的模样,她喜欢看他在她身下不断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看着他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为追求雌伏的快感而一遍遍在她身下迷失自我,他对她沉迷得越深,会露出的表情就越丰富。
沈风遥是天生的骚,他的淫荡不像是褚渊那样刻意的勾引,他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媚就注定他不论端得多清冷矜贵也只能被男人女人压在胯下享用。
换个角度说,哪怕是龙穆要一下子吃她两根几把都会吃力,其他情人更是想都没想过这么个玩法,因为无论是他们还是她都清楚他们承受不住。
可沈风遥不仅能承受住,还相当乐在其中,虽然他嘴上一直不承认,把锅都推到春药头上,说是药害得他的子宫变成那样,可龙汣比谁都清楚,他的子宫就是天生欠操。
她甚至有过干脆不如就让他怀孕试试的想法,她想看看这骚货会不会连怀孕都能让他爽到。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她不可能让人类怀她的孩子,他们也根本怀不住。
已经被大鸡巴操的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大美人哪里知道身上这人在操他的时候脑子里会想那么多东西,他是已经被塞满阴道和直肠的那两根东西给夺了三魂七魄,满心满眼都是想她狠狠操他。
“嗬……哈啊……阿九……操我……哈啊……操操我的子宫……求你了呜啊……痒得不行了呜……”
他攀着她的肩,哭得眼尾通红,口齿不清地呢喃哀求着,不断把香软的唇送给她亲,姿态语气都卑微柔软得让人不舍的拒绝。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身上的女人更用力侵犯他,他的身体已经发情了,对鸡巴上瘾的子宫从骚逼被操开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往下坠,就为了让鸡巴更快地撞到自己的宫口。
那坚硬的龟头每每往上一击,沈风遥就控制不住地美眸上翻露出几分痴态,腰臀跟有意识一样把下体往上迎,好让龟头能更精准有力地击中那条淫荡的肉缝。
他很快就如愿以偿了,在他第三次因为被撞到宫口而在她嘴上咬出个小口子时,龙汣一把压开他的腿,让他两条细长的腿在半空形成个完美的一字型,她报复性地一口咬住他下唇,下体往他的肉穴狠狠一撞。
只听得一声熟悉的肉响,男人覆着一层薄肌的雪白小腹出现一个同样熟悉的鼓包,这时再看沈风遥,他已经咬着牙吊着眼抽抽着发不出声了。
就算已经被这样操过几十回,在操进去那一刻他依旧表现得像第一次一样,仿佛再重一点就能把这个漂亮的男人给撞碎。
但龙汣知道,再重一点也只会让他更爽,他这个贪婪的子宫连装模作样都不会,不管他脸上怎么叫,他的子宫由始至终表现得的都是对鸡巴的饥渴。
她握着他一侧腰,手心摁到那个鼓包上使劲儿一揉,原本吊着眼一副濒死模样得美人瞬间就抽抽着回神了,抽着气扭腰拼命躲。
“呜哇……不要……咿呀……!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呜……”
但他整个下体都被她的鸡巴钉住,哪里逃得出她的手心,反倒是因为扭得太过,在她胯下把自己刚刚尚且还颜色粉白的小逼磨得通红,把她小腹也蹭的湿哒哒一片。
龙汣嗤笑一声:“装什么?平时就你弄得最欢,怎么我弄两下就受不了了?”
闻言他的脸又红了几分,被弄得绵软无力的手放下来握住她放在小腹的手:“我……我自己弄没事……你一弄我……我就特别有感觉……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龙汣一愣,忍不住偏头抖着肩笑了几声。
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耿直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