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笑了笑,手撩开他的衬衫,握住他两团锻炼得极好的胸肌。
实则褚渊并不是那种健身房用蛋白粉堆砌出来的软绵绵的身材,他的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健壮,据说大学时还入过伍,因此两团胸大肌一开始的手感除了表层的弹软以外,用力把握时也能感受到坚硬的肌肉密度。
但自从被龙汣开发,经过孜孜不倦的耕耘后,这两团形状完美的肌肉也逐渐朝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起来。
原本只会让人感叹荷尔蒙爆炸的肌块,在龙汣和他自己持续不断地玩弄之后,逐渐多了几分柔软,并且还肉眼可见地丰满了许多。
没错,现在要形容褚总的乳量,只能用丰满,用饱满都有些不够准确了。
从前下体被激烈碰撞拍打时只会微微发颤的胸肌,现在已经成为可以摇出乳浪的奶子了!
龙汣握着他腰线极好的公狗腰,一下下用力往胯下送,并笑眯眯地盯着他的反应,龟头用刁钻的角度和力道碾压他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
而褚总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一双青筋毕露的、完全属于男人的手覆在小腹上,眼尾透着媚红和水光,盖着小腹却不敢用力,生怕再给这个脆弱的器官施压。
“不要呜……哈啊……不要这样碾……呜……我受不了……”
龙汣在心里嗤笑一声,浪货。
他的腿缠得太紧,女人不好发力,便硬是掰着他的腿根往两边压开,让他将湿淋淋的小逼露出来,摆出一副予求予取的姿态。
“自己抱着腿,把逼掰开。”
她如同一个发号施令的上位者,冷冰冰地对胯下的情人发布指令,而他除了乖乖遵循别无他法。
于是就能看见声名在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公子,湿着迷倒无数贵女的媚眼,俊脸上交杂着恐惧和期待,不断滚动着喉结,小臂穿过膝弯将自己两条长腿挎开,手伸到腿根把两片湿肿滑腻的阴唇往外扒拉,露出被一根可怖阴茎撑到极致的玫瑰色阴道口,以及充血成黄豆大小的娇嫩阴蒂。
而女人满意地按着他的腿根开始挺腰,硕大的鸡巴一下下地将那紧绷成一张膜的肉口来回拉扯,连带着深处的宫口也被反复顶开无法合拢,很快就依照着记忆变成了龟头的形状。
“呜……好舒服……哦嗯!子宫要被大鸡巴顶穿了呜……好爽呜……!”
过了高潮时被进入的不适酸软期,褚总便压抑不住本性开始发骚了,尽管他敏感的逼穴还是让他的身体表现出了畏缩自保的姿态,但龙汣却没漏过他不断用力掰开肉逼往鸡巴上送的动作。
她盯着那颗饱满娇嫩的阴蒂,毫不留情地伸出两指掐住揪起,将这充血而变得手感弹软的娇嫩肉粒,像对待奶头一样随意揉捏把玩起来。
“呜咿——!不……!呜……不要!别这样弄我那里呜……要坏了……阴蒂要被揪下来了呜……好痛呜……”
而本就沉溺在情欲中受不得刺激的男人哪里承受得住她这样玩弄,几乎是一下就拱起了背,将腹肌挤得块块分明。
但哪怕做出了这样的防御姿态,他最终也只是颤微微地用手轻轻覆住了她丝毫未收敛的手指,不知是不舍还是不敢去阻止。
随着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不加收敛,阴蒂下那个被刺激到极致的尿孔也张合收缩不止,透明的液体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最终形成一阵激烈的潮喷,溅了龙汣满手都是。
而沾上这滑腻黏液的手指在激烈的动作下也夹不住那颗肉粒了,龙汣便只好放过他,把手收回去之前还恶劣地在充血红肿成花生米似的肉粒上弹了一下。
“呜……!!”
男人又是一阵呜咽,眼尾已经湿透了,她的手一离开就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一样,还弓着手背不敢让自己的手心蹭到上边。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快速高潮了两回,腿根禁不住刺激地痉挛。
龙汣被他紧缩的阴道夹得爽快,对着这个穴又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几击,把男人弄得又是一阵哆嗦哭咽。
“呜啊……嗯嗬……轻……轻点……”
褚渊刚抽着鼻子说完,就见她突然向后一推,刚刚还在逼穴里存在感十足的鸡巴‘啵’地拔了出去,他脑子正迷糊,这样的老把戏照样上当。
于是顿时就急了,扭着腰拱着腿把逼跟着向后追。
“呜!!做什么……不要……不要拔出去啊……我给你操……呜……你想怎么操都行呜……”
他这红着眼睛骚坏了的模样逗笑了龙汣,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他屁股上,在汗津津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转过去,两个逼一起日。”
这话一出,他立马就闭上嘴不交换了,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动作更是一点不敢迟疑,立刻撑着发软的手脚给自己翻了个身,撅起饱满圆润的屁股,把两条长腿熟练地岔开到合适的角度,迫不及待地将打开的股沟送到女人胯间。
在前穴经过一顿操后,这条深邃的肉缝毫无疑问也早被淫液浸透了,无论是从前面的女逼还是后面的屁眼,男人的身体都在不断分泌淫水,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了充足甚至过量的准备。
龙汣随手揉了揉他已经软得不像话的屁眼,抠进去半根拇指随意扩了两下,从被拉扯的肉缝中能清晰地看到那正不断蠕动的颜色肉壁。
她知道他等不及了,她也没想再磨蹭,不然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握着男人的腰,让他的屁股往后送,两根鸡巴噗嗤两声,转眼间便连根没入男人腿根。
“呜啊啊!!”
女人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留给他,压着他的背直接就大开大合地日起来,把他屁眼那圈圆润的肉环不断捅进捅出,尾脊下不断出现一圈淫浪的肉波。
而在龙汣视野盲区内的前方,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小腹上不断地出现一条圆柱形的凸起,那是他身为男人却被彻底开发成母狗的证明。
“啊……哈啊……好厉害……呜啊……老公好厉害……操死我了呜…!”
龙汣笑了笑。
褚渊这人在床上从来不藏着掖着,只要他爽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掉所有本就不多的矜持,一心一意地成为龙汣胯下的荡妇。
他嗓音低沉醇厚,平时说话就带着醉人的调调和磁性,这会儿在床上沦为雌伏的一方,叫床声也格外带劲,这个男人连声带似乎都有荷尔蒙,但这会儿却只能哑着这漂亮的嗓子,带着哭腔求饶讨操。
他这副姿态永远能取悦到龙汣,她伸手在男人雪白汗湿的屁股上甩了一掌,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
“骚逼,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就这么舒服吗?嗯?”
这样的巴掌听着响,打到皮肤上也会留下显眼的痕迹,却并不会让人感到多么疼痛,起码在褚渊看来,这阵酥麻的感觉更像是情人主动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