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的酒量很好,起码在整个G城范围内的公子哥来看,他都是排的上号的。
龙汣从没担心过他会在酒桌上出什么问题,而他也从来不让龙汣加班陪他参加酒局,他们各自有着相同的自信。
正因为这种自信,在龙汣睡到一半被夺命连环call吵醒被喊去酒吧接她老板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中招了。
龙汣不清楚是谁给她打的电话,总之她到的时候,整个包厢都在群魔乱舞,看不到一个正常人,有好几对甚至已经在沙发和地毯上开干了,叫的比音响还大声。
尽管场面如此混乱,但多亏了褚总自带光环的发光体质,她还是一眼就在人群里发现了他的身影。
主要是他就在正中间,周围的人再闹也不敢闹到他身边,因此形成了一个足足一米的真空地带。
正因如此,龙汣也顺带一眼就看到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看起来是没什么意识了,头低垂着,衣衫不整的露着半个胸膛,给了女人趁机把手伸进去乱摸的机会,同时那烈焰红唇还在他脸上脖子上留下一串妖艳的痕迹。
有一说一,但凡他现在清醒一点,对那女的有点回应,龙汣都会转身就走,甚至还会履行好秘书的职责,转头就到楼上给他们定个大房套间。
但是他没有,这个曾经的情场浪子现在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小可怜一样在惨遭毒手,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下属,她都不能把可怜的老总放在这任人宰割。
叹了口气,任命地上前把那个已经准备得寸进尺的女人拎起来甩到一边,看都不看她的因尖叫和恼怒变得狰狞的明艳面孔,自顾自地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褚总,醒醒,褚渊!”
或许是因为每次被龙汣叫全名就没什么好事,就跟小时候被爸妈喊全名必挨打养成的条件反射一样,男人原本紧闭的眼睛听到这一声后竟然就迷迷蒙蒙的睁开了。
他眼前一片糊,只能看到个绰绰的人影,但他本能地知道这是谁。
“阿九……”
“嗯,看来还有脑子,别瘫了,走了。”
她抬起他一条胳膊,一把扛到肩上,半抬半顶地把他拉了起来。
旁边被推开的那个女人原本还想挣扎阻拦一下,但在看到龙汣轻轻松松地就把一个烂醉的大男人扛起来之后,她就默默地退后了两步。
还是算了……
而龙汣从头到尾都没仔细看周围的人一眼,架着人迅速离开这片空气熏得她鼻子痛的恶臭空间,多呆一秒她的脸就要黑一分。
而褚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几乎是拖着走的,嘴里黏黏糊糊的说着什么,龙汣懒得听也不想听,她难得想睡个觉,明天还要上班,这家伙不给她加班费她真的会生气的!
龙汣把他送回了他离公司最近的公寓里,主要是其他地方的密码记不住了。
她把人扛到卧室甩到宽敞的大床上,外套领带鞋子丢开,动作并不温柔地把人往被子里一塞。
“唔……”
然而这个醉汉并不安分,仗着手长脚长,手臂一捞就把她也拽了下去。
“放手,赶紧睡觉。”
她没好气地把他扒拉下来重新摁进被子里,可这人看起来软绵绵一点力气没有,却还挺灵活,她手刚放开就又缠了上来。
“呜……别走……”
龙汣无语了,只好抱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被你干……”
因为被太多酒精淌过,男人的喉咙变得异常干燥,嗓音也是格外嘶哑,但无法掩盖原本出色的音色,反倒有种异样的性感和色欲。
龙汣挑挑眉,看着他张开腿,当着她眼皮子底下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在腿根粗鲁的一通乱揉,好像那不是他自己身上的肉一样。
她很快就从浓郁的酒气中闻到了熟悉的骚甜味,并且越来越浓,逐渐在她鼻间占据了上风。
很显然,这匹桀骜不羁的野马开始发情了,龙汣不用看就知道这人已经开始发大水了:。
“呜……嗬……嗯……想要……呜……屁眼好痒……骚逼也好痒……想要鸡巴呜……”
确定女人再没有离开的意图后,他便放下另一只手去解皮带,但他手脚发软,眼睛发昏,愣是半天都没解开。
于是泪汪汪地看向情人,妖艳的野猫罕见的露出了堪称可爱的表情。
“帮……帮帮我呜……”
龙汣一脸‘服了你了’的表情,三两下把那个结实的扣子打开,将那条已经皱皱巴巴散发着酒精和他骚水味道的裤子从他腿上扒下来扔到一边。
没了禁锢,他当场放得更开了,大咧咧地敞开两条长腿,当着她面把湿淋淋的肉逼扒开,露出收缩不止的阴道口。
在成为了龙汣的情人后,这曾经沉寂如死水的器官已经彻底取代了前方那根雄壮器官的作用,成为了这个曾经的天菜公子哥的性器。
褚渊自己都快忘记做攻的感觉了,他的身体如今再想回味起性爱的滋味,就只剩下被填满和贯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鸡巴来回进入摩擦的酥麻和刺激。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又下贱的生物,对快感的服从诚实得病态,只要能爽能快乐,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呜……难受……”
他三根手指全没入了穴里,‘咕啾咕啾’地翻搅,像是在努力搜刮着什么,他的脸愈发红了,不知怎的,眉头却渐渐锁了起来,慢慢露出些许苦闷来。
“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