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的奔忙,褚言实在太疲累,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五点才迷迷糊糊醒转过来,睡眠期间,系统的三次击杀喊话都没能及时喊醒他。
喉腔干涩,四肢酸痛,腿部一阵酸,褚言习惯性将这一切都理解成过量运动导致肌肉拉伤。
只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潮意,让他脸上挂了两团挥之不去的红晕,他将身下的黏腻,误以为是自己昨夜半梦半醒时做的坏事。
羞恼的挣扎着摆脱镰的钳制后,从一摊浊液中脱身,站起,屈蹲,翘起臀。
脱下黏在私密部位,浸满精液的蕾丝蝴蝶结内裤。
连带布料薄得透明的黑色安全裤,也一并扯下,扔在一旁。
摸索着取出半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将纸巾沾水一点点将自己的私密部位清理干爽。
两瓣水润粉白的蜜桃臀上的精斑,也被褚言耐心擦拭干净。
看到学长送给他的制服裙上星星点点干涸的白浊,褚言又心疼又羞恼,定了定神,用力搓洗裙褶上的白迹。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替换,哪怕清洁的并不到位,也只好继续穿着这条脏了的裙子。
动作完毕,褚言又屈膝俯趴,上半身前伸,塌下柔软纤细的腰,翘起圆润挺翘的臀,清理起睡袋上黏腻的脏污。
褚言裙下真空,几番动作,随着身体动作不断摇晃的那根玲珑可爱的小肉棍和囊袋,张张阖阖,骚红湿润勾人奸干的阴唇,身旁眯着眼睛假装没睡醒的镰将眼前美景一览无余。
艳红与白粉,丰润与纤细,互相映衬,产生无限浓黑的欲望与下流的绮思。
香艳一幕,激起镰内心深处的欲念,大脑也任由高涨的欲望驱使,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揉上不断颤动着的圆润水蜜桃般的臀肉。
一揉一掐,教身旁趴着认真做事的人,没忍住颤了颤腰,那段细白纤细的颜色一晃,将镰彻底俘虏。
那只不规矩的糙手,还将要往红肿的臀缝更深处探索。
褚言羞愤欲死秋水荡漾的小鹿眼一瞪,镰再三克制内心的欲望,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作恶的手。
往日他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这般听话,褚言一字未吐,只一个眼神便让镰缴械投降,成了积极配合工作的俘虏。
褚言红着脸将睡袋清理干净后,轻喘着,坐在镰身侧休息,镰也跟着坐起身,将褚言揽进怀里。
埋在他肩头,贪婪的汲取他身上浓郁的奶香。
“刀刀,你怎么这么黏人呀。”褚言笑说,他并没有将刚刚的性骚扰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镰犯了病。
镰闷哼一声,将他搂的更紧,恨不得呼吸心跳都与他同步,让他们紧密相连,寸步不离,仿佛瘾君子与他的烟杆。
时间一分一秒匆匆流逝,山洞里的光线愈发昏暗,周遭暗下来。
褚言和镰能做的只有等待,褚言是出于他和镰的弱小,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于是守株待兔。
镰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不愿离开他的软糕,由此,杀人的欲念都削减至零。
“如果等到晚上十一点半外面的人还没争出结果,我们就要一起死在这里啦……刀刀。”褚言颤声。
镰不语,只是松了在他腰上的桎梏,抬手揉了揉褚言的脑袋,表示安慰。
洞内越来越暗,时间匆匆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系统高昂的警告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