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站稳,又摔倒在地,往玻璃房中间缩了缩,埋头,两眼盯着地面,不敢藏匿点外凶神恶煞的楚槐生。
“害怕我?”楚槐生舔了舔后槽牙。
褚言不应答,身体习抖了抖。
楚槐生“啊”了一声,磨了两下牙,勾起嘴角:“这样,腿张开把内裤脱了给我看看小逼被干肿了没,肿了我就走。”
“没肿……我帮你操肿,好不好?”
男人下流的拿左手中指在右手微蜷的缝隙中,模仿鸡巴插逼,抽插起来。
褚言闭眼,颤着嗓子:“……滚开。”
小声,恐怕比蜜蜂振翅更微末,却被楚槐生尽数听入耳中。
楚槐生眉头一锁,脏话脱口而出。
“我操你妈逼的,给你脸了?”
“逼样的,能活到现在,你给多少男人夹过鸡巴了?吃过几根肉肠还数得过来吗?”
“知道你现在埋着头哭像什么吗?……嗯?夹着骚逼等鸡巴插的荡妇。”
语气太恶劣,音调也高昂,惊得褚言只顾埋头捂耳朵,不敢看楚槐生也不敢反驳。
脸前的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饿狼,此刻正忍着辘辘饥肠和被冒犯的恼火,宣泄着极大的恶意。
“逼都被射烂了吧,所以才捂着不敢让我……”
荤话没完没了,他眼底闪着绿光,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从远处冲来的男人一把制住。
男人动作很快。
褚言抬头看过去时只见到一抹残影,他以为冲过来的是镰。
一面担心,一面又不可避免的为男人不管不顾冲上来保护自己的动作感动,他正要催着镰快跑。
在他印象里,镰从来不是能力强大,足以与npc抗衡的玩家。
就在他将要张口的那一刻,残影定格,动作静止,男人的面貌也真正显露出来。
不是镰。
是裴寂。
当褚言认识到这一点时,刚放下了半刻的心再次提上嗓子眼。
亲眼目睹裴寂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后,褚言瞪大了一对水润可爱的鹿眼,双眼沾上惊惧,却始终不敢发出声响,怕镰闻声赶过来送死。
褚言将十只手指尽数塞进口中,才勉强制住已达喉腔的尖叫,眼前血腥的一幕不比公爵徒手剥人皮的情景落半分下风。
褚言只记得裴寂的右手搭上了楚槐生的脑袋,五指发力,手上青筋暴起,楚槐生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已被裴寂捏碎了头骨。
楚槐生带血的眼球被挤出眼眶,临了,滚落在地沾了灰的眼珠还转了又转,画面惊异可怖。
脑浆喷溅,地面积了一摊,连带玻璃墙上都不断向下流淌着几处。
褚言透过黏着红白的玻璃墙,对上裴寂的视线。
红白交错中,裴寂若有所思的打量起跪坐在地的褚言,他唇边沾了灰,整张脸看上去像是调皮捣蛋的小花猫。
再往下,是黑丝被划破露出的大片甜软滑腻的奶油,腿上挂着的短裙堪堪遮掩蕾丝内裤。
再深入,就看不着了。
于是裴寂颇有些失望的朝褚言勾了勾手,褚言没应,抿了抿唇,狼狈磨蹭着往后退去。
裴寂眯眼,眉峰上挑,将沾着楚槐生脑浆的手心搭上玻璃门,几乎是威胁道:“小狗乖点,来主人这里,听得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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